此言一出,在場官員皆都議論紛紛,這到底是何人感膽大包天,出賣本朝利益。
一旁的沈淮安坐在椅上,玩弄著手中的玉扳指,好似談論的事情與自己並無關係。
眾人中,卻有一人神情破不自在,與左右談論事情的官員點頭表意。
梁帝問道:“既然鎮國將軍不能拿出證據,卻也不好貿然下定論,此事還需交給大理寺卿承辦。”
沈淮垂眼道:“此事倒也不必。”
梁帝一聽此問道:“那靜王可有眉目。”
沈淮起身恭敬地向梁帝行了一禮道:“此事我追查已經一月有餘,至於是何人,還未查清。”
隨後呈上奏折,上麵記錄了追查詳細過程。
一聽此,站在百官中的安國公,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冒著殺頭的風險,為一人運送兵器出境獲利,本以為此事做得密不透風,卻被兩位尊神抓個正著。
如今正要趁還未暴露之時,及時收手才是。看來最近定要低調一些,不要與靜王薑遠舟等人起正麵衝突。
隻求那位爺再也不要讓他再做什麼冒險的事情,不然他九族都要搭上了。
沈淮轉身,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安國公,安國公不經意對上了沈淮,看到沈淮對他邪魅一笑。忽然就覺得後背冷氣之上,安國公抬起袖口,擦了擦磕頭上地冷汗。
今日朝堂之上隻是警告,若是這安國公再不安分,怕是沒得就要是他的全家。
日上三竿,早朝散儘,百官紛紛出了金殿。皆都低頭不語,出了殿門,慶幸自己又躲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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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閣內,齊洛仔仔細細地翻閱著手邊的厚重的醫書。上麵密密麻麻地記載著病理與藥方。
近幾日齊洛連續不停地尋找醫藥典籍,甚至到深夜也不曾休息。
隻為能夠找到記載與沈淮相同的病症,可他的病症卻極其少見,醫藥典籍上很少有記載。
齊洛一時有些焦慮,以她如今的能力隻能夠對沈淮做到對症下藥,若是真要藥到病除,恐怕還需要找她的師父才是。
她與沈淮已經有七日未見了,她終於恢複了如往常的生活。可腦中卻不聽自己使喚一樣,總是能夠浮現沈淮的身影。
她吃飯時想他,她睡覺時想他,她看書時想他。一個人發呆時,更是會不可救藥一樣的想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好像是一張網,將她扣住,她拿不走也躲不掉。齊洛下意識地給自己找些事情做,才能好一些。
今日祖母神色有些倦怠,她診治過後,為祖母製了藥膳,午間陪祖母用過膳,又為祖母推拿按摩一番。
齊母總是頻頻趕她出去玩耍,怕齊洛勞累。
“洛兒最近倒是來我這裡勤了些,老在我這老婆這裡拘著作甚,出去與你妹妹賞花遛鳥去多好。”
齊洛一邊按著齊母的肩膀一邊道:“祖母可是厭了洛兒?”
“傻丫頭,我恨不得天天看著你在我身側才好,又怎會厭。”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