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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溪村的下兩站,就是東新村,陸崢目前就住在東新村。

正是飯點時分,平日裡大家夥這時候都在自家屋裡頭邊吹著風扇邊吃晚飯。

但今天不同,饒是熱的被汗水浸濕了衣衫,這群人還是堅持聚在村口,討論著最近村裡發生的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陸崢在破了他表哥表嫂那個案子之後,竟然把公安這份工作辭了!

這年頭,公安這份飯碗還是很香的,多少軍人轉業之後都隻能分到廠裡去打螺絲,甚至還有連螺絲都打不上的,陸崢倒好,把這麼好的工作辭了,還要帶著那群工人去包工程搞建築,簡直是瞎胡鬨!

這第二件事麼,則是關於林玉嬌的。

“嘖嘖嘖,你們是沒看到啊,他們兩個抱在一塊兒,衣服都扒了,被林玉嬌親眼看到,當場就提了離婚!”

一個當時在場的嬸子皺著眉頭,憤憤道。

立馬便有人說道:“哦喲離什麼婚啊,有幾個男人不偷腥的,周開誠這麼能掙錢現在離婚這不是如了趙娟的意了嗎?林玉嬌一走,趙娟就好上位了嘛!要是我我就不離婚,不給她讓位置,看她怎麼辦。”

“就是,林玉嬌也是昏了頭了,為這種事離婚不值得的。過日子麼,誰家沒點糟心事的?況且她還帶著個女兒,將來可怎麼辦?”說這話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她男人當年就出軌了隔壁村的寡婦,但她愣是沒離婚。過日子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唄!

離婚?

對於她們這個年代的人來說,簡直沒可能。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嫁了個混的那也得認了,誰誰家男人喝了酒就打人,也沒見他老婆離了。周開誠那麼能掙錢,林玉嬌不把人緊緊巴著也就算了,還主動提出來離婚,真是腦子不靈清了。

“就等著看吧,林玉嬌現在就是一時意氣用事,覺得忍不了,但等她真離了婚過上苦日子了,就知道後悔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周開誠還能不能要她。”

說著說著又有人說起陸崢的事情:“這個林玉嬌還真是和陸崢傻到一塊兒去了,一個好好的工作不要了,一個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把婚給離了。”

有眼尖的人注意到陸崢來了,立馬小聲提醒那些還在繼續八卦陸崢辭職那事的人:“快彆說了,陸崢來了。”

陸崢雖然把公安的工作給辭了,但他們也不敢惹他,他小時候瘦弱的時候,打架時都能跟人拚命,把一個成年男人打的牙齒都能打掉幾顆,現在長得高大了,又在部隊當了十幾年的兵,真把他惹毛了,打起他們來還不跟打孩子一樣?

在看到陸崢停在不遠處,朝這邊看過來之後,剛才說陸崢辭了工作腦子不靈光的人更是忍不住額頭冒虛汗。

陸崢該不會……真的想打他吧?

陸崢聽到這些人說的話,手上突起的青筋變得更為明顯,他的胸腔裡被憤怒裝滿,但並不是因為這些人議論自己的事,而是聽到周開誠跟彆的女人搞到一起了。

當初林玉嬌和周開誠結婚的時候,他曾經偷偷向部隊請了探親假回來過。看著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的,林玉嬌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坐在自行車上被周開誠載著回了家。

他以為她能幸福快樂一輩子,隻要她能過得好,他可以咽下沒法擁有她的遺憾。

回到家中,陸崢從井裡打了一桶水,洗了一把冷水臉。

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聽到動靜聲趕緊跑了出來,見陸崢的臉色不好看,有些失落地問道:“陸崢哥,是沒談成嗎?”

少年名叫陳濤,他爸跟陸崢的表哥表嫂一樣,死在了建築事故裡,他爺爺奶奶拿了工地的那點賠償金,一分都不肯給他媽,還把他媽逼走了。

陸崢當初轉業到了公安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著手重新查這個建築事故的案子。

當時陸崢和表哥表嫂和陳濤的爸爸被歸為意外死亡,包工頭以及在場的幾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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