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倏地就停下來了,“肅隊長是在質疑我的職業素養嗎?”
這句話聲音稍微大了些,幾個離得近的警員不禁抬頭看了過來,然後迅速低頭,辦公室戀情什麼的,沒眼看沒眼看。
肅穆隻是鄭重地看著莊嚴,並不說話。莊嚴瞪了他一會兒,“哼”了一聲,從兜裡掏了手機出來“啪”的一下扔在肅穆麵前,轉身走了。
等到走廊的腳步聲聽不見了,肅穆才轉頭瞪一眼偷摸看戲的隊員,又回身對準備說教的傅岩打一個暫停的手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真的就是偶遇,真的。”
“哦,”傅岩點點頭,壞笑著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哪樣?”
肅穆無言,伸出手指點了點他,也失笑起來,“乾你的活吧!”
莊嚴從刑偵辦公室出來,這才想起來這裡是新市局不是那個她閉著眼都不會撞牆的老市局,她對這棟樓的布局並不了解,不知道哪個角落才是安靜不被人打擾也不打擾人的。
今天雖然說是周六,是法定假日,不過公安局這種地方,除了文職和某些領導乾部,比如莊副局長,人還是不少的,樓下刑偵大隊就是如此,聽說隔壁掃黃打非的為了配合“打黑”行動,聽說拘留室都快滿了。
想來想去,莊嚴心一橫,順著樓梯去了行政辦公層。行政辦公層空蕩蕩的,為了節省空間南北兩層都是是辦公室,隻有中間留了一道兩米多寬的走廊。平時上班時間人來人往沒什麼,一到周末沒人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陰森,仔細聽甚至能聽到腳步回音。
莊嚴順著門牌號找到莊副局長的辦公室,然後她愣住了。
我去!要不要安保這麼嚴密,居然還是電子鎖!難道小偷敢進公安局來偷東西嗎?
莊嚴對著門鎖研究了一會兒,發現底下有個十分隱蔽的密碼盤,莊嚴對著密碼盤思考了一會兒,輸入她媽媽的生日。
“嘀”一聲,門開了。莊嚴撇嘴,秀恩愛都秀到局裡來了。
“死者範繁星,女,22歲,籍貫不詳,頭部收鈍物擊打,頸部右側被利刃割破,後被綁石沉入河中……”
莊嚴在這頭讀卷宗,肅穆他們也在樓下尋找著蛛絲馬跡。
根據隊員們從各大整容醫院拷貝複印回來的資料檔案,沒有找到死者範繁星身上矽膠假體編號的手術記錄。
“這也太離譜了,”負責校對的隊員愁眉苦臉,“我連城郊黑作坊的資料都複印回來了,怎麼就找不到呢?”
“這樣簡直是大海撈針,”肅穆按滅手裡的香煙,否定了自己之前做的布置,“之前是我思慮不周,這樣吧,你去廠家問一下,看看這個編號的假體賣給了哪家的美容院,這樣應該會快一點。”
隊員得令,立刻站起來去布置,留下其他人繼續對死者和嫌疑人進行分析。
唐燃:“我最討厭的就是對受害人分析,總覺得會挖出一連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