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素素也!本少確實有打算,也準備行動一下。現在你還不能出去,萬一被人發現不見了,山河會便會全員緊張起來,所以委屈你在這地下待一天了。”
“奴婢在這待多久都沒事,少爺儘管出手就是。”琴素素笑容很淡,口氣卻十分堅定。
她一直相信少爺,從未有過失望。縱然被人抓住,她的心思也從未亂過,因為她堅信東方白一定會救自己,也絕對能成功。
“嗯!委屈你了!”
“少爺,你說什麼呢?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彆耽誤你的計劃就好。”
“我家素素就是乖。”東方白走近,摸了摸她滑膩的發絲,“等回去,本少好好獎勵你。”
“什麼?”琴素素抬眼好奇道。
“再給你多設計兩套衣服!”
“去你的,一點正行也沒有。”
“嗬嗬,你在這該吃吃,該睡睡,明天這個時候差不多就可以離開了。”
“嗯!”琴素素點點頭。
“走了!”
“少爺,一切小心呐。”
…
東方白回去之後,邢禦河也回來了,緊接讓他去了一趟地下牢籠,並吩咐一定不可怠慢琴素素。
轉眼到了第二天!
天色剛剛大亮,在外麵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韓山河的兒子:韓瑋義!
“三當家的,你出來。”韓瑋義進入院中便開始大吼大叫,毫無禮貌可言。
“誰啊,咋咋呼呼做什麼?找死不成?”邢禦河在屋內罵道。
其實他早已聽出韓瑋義的聲音,這般說話就是不拿韓瑋義當回事。
一個窩囊廢,自大狂,靠老子的紈絝子弟,縱然是韓山河的兒子,也沒人看得起他。
再則,邢禦河已是東方白的人,以前或許還給韓瑋義點麵子,現在完全沒必要。
“韓瑋義,你說什麼?誰找死?”韓瑋義大步流星走上去,怒氣衝衝道。
“嗖!”一柄鋼刀在屋內激射出來,散發著淩厲之色,殺人之芒。
韓瑋義腳步連連後退,臉上充滿了恐懼,額頭上‘唰’的一下出現大量冷汗。
就在鋼刀即將斬殺韓瑋義之時,卻被人抓住了刀柄。
“原來是公子啊,我還當是什麼人呢,多有冒犯,還請不要見怪。”
“三當家的,這樣的玩笑開不得,你知不知道?”韓瑋義緊咬牙齒道。
“我真的不知是公子,所以莫要生氣。”邢禦河眼底折射出深深的鄙視。
“這次就算了,本公子不與你計較了。”韓瑋義似乎有什麼事情,不耐煩擺擺手:“我問你,昨晚被關押的女子在哪?她是否是東方白的女人?”
“公子問這做什麼?”
“我問你抓來的女子是不是東方白的女人?”韓瑋義顧左右而言他,再次重複自己所問的問題。
“是!”韓瑋義點點頭。
“哈哈哈!果真是東方白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怎能不嘗嘗鮮?老子要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斷我手臂,不給看病,更是侮辱,老子讓他後悔莫及,痛不欲生。”
“然而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等殺了東方白,星辰殿的女人一個也彆想跑。老子的病全部傳給她們,讓她們慢慢死去,誰他麼也彆想好。”
韓瑋義可謂喪心病狂,令人發指,自從斷了一條胳膊之後,他的性格變得極其陰險與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