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人牢牢抱在懷裡,嘗試打開乾坤戒。現在擁有的靈力,或許能打開乾坤戒。
忽然他的嘴唇被親了一下。
沈澤蘭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酸軟難受,睡得正沉時,察覺到對方抱住了他,腦子還沒從昨晚的雙修中緩過來,以為對方做上頭了。
眼睛都沒睜開,朦朦朧朧間,便揚起頭,下意識尋上青年的嘴唇,親親青年。
這幾日下雨,沈澤蘭便一直沒有出門,姚五也沒出門,通常白日裡修煉了,晚上便同對方雙修。
雙修這麼多次,沈澤蘭也摸索出如何讓青年做上頭時,停下來了,那就是在青年抱住他時,親親青年,喊他男朋友,乖。
訓小狗一樣。
沈澤蘭心想。
他想著,從層層疊疊的衣服裡,探出無力的手臂,手指擦過黑硬頭發,揉了揉青年腦袋,輕輕喊了一句男朋友,乖。
昨晚方才雙修過,他的嗓音又低又沙啞,過分柔軟。
謝陽曜聽著這話,有些不自在,他睜開眼,耳根紅了一片。
現下又沒有……這樣喊他做什麼。
雙修時,謝陽曜為了照顧對方身體,會刻意壓著自己,小心翼翼行動,可畢竟這是人之興事,偶爾也會忍不住,顧不得對方身體,用上全力。
每當這個時候,被對方喊住,他都覺得異常羞恥。
他不是一個重/色之人。
謝陽曜低頭去看懷中人,對方沒有醒,說胡話而已。
他把沈澤蘭的手從腦袋上抓了下來,塞進衣服裡,又將沈澤蘭的腦袋按回懷裡,抱緊了。
“睡覺,不弄。”
沈澤蘭困倦中聽到這樣一句話,愉快地蹭了蹭對方胸口,安安穩穩,舒舒服服,在一片溫暖中,繼續睡覺。
淺淺的呼吸落在胸膛,有些癢。
謝陽曜看著對方因開心自己不弄他的一係列動作,不知為何,忽然窩起火來。
大概是次次都被壓下,欲/求/不滿?
可他又不是重/色之人。正常男人應該理解對方難處,怎麼會為了這點事情發火?
他平靜下來了,定了定心,接著嘗試打開乾坤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