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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蕎,你站在灶房門前想什麼?快過來,坐這裡,夜風沒這麼大。”謝戎軍從灶房裡拿出塗好醬料的兩個野雞,走到火堆前了,還沒聽到腳步聲跟上,他抬起俊容招呼她喊道。
“哦,來了。”戚秀蕎看到院子裡還有兩位兵哥哥,鬆了一口氣。
沒想著,她才走到半道,就看到兩位兵哥哥‘含情脈脈’對視了一眼……
鄭安楠早已經削好了兩個樹枝洗淨了遞給頭兒,然後扶起徐錦年朝著戚秀蕎說道:“戚妹妹,你跟頭兒慢慢烤,我帶著灰鷹進屋,他受了點傷,不能冷到。”
說著,還示意戚秀蕎看向徐錦年——
早在鄭安楠‘好心’來扶他時,徐錦年就知道自己的角色要如何演,特意憋出一頭的汗,露出虛弱的神色,朝著戚妹妹說道:
“烤雞就麻煩你和頭兒了,裡頭的灶活,有黑炭,你們不用擔心。”
“哦、好的,燜兔和燉肉都要注意一下,不要焦底就好。”戚秀蕎配合點頭,朝著裝模作樣的兩軍人回道。
鄭安楠顯然也瞧出了戚秀蕎這明了的神色,因而爽朗大笑回道:“行,戚妹妹,這個任務我保證能完成!”
“嗤~”徐錦年哼哼一聲,沒辦法,他大腿上傷了,走動不甚方便,聽著黑炭還敢當著頭兒的麵占戚家大妹的便宜,他看戲般氣嗤地睃了眼這傻搭檔。
“嗯嗯,兩道肉菜最快還得大半個小時才能好哦,那時間狗猴子哥應該能回來了。反正咱們都剛喝了雞蛋糖水,等他回來一起再吃也不遲,烤雞也沒這麼快好呢!”
沒想著戚妹妹還惦記著狗猴子,黑炭聞聲望了戚秀蕎一眼,令她奇怪。
眼見他姑娘被兩小狼崽攔著在閒聊,謝戎軍聽不下去,主動出聲喚道:“蕎蕎,快拿油過來,要焦了。”
戚秀蕎隻能壓下嘴裡的疑問,朝著灰鷹哥和黑炭哥點點頭,返回頭朝謝大佬應道:“哎,來了。”
坐在謝大佬說的位置上,因著旁邊有棵老果樹,確實避風。
抬眼,她就看到謝大佬果真在利索地刷著野雞上油色,都是隔著距離烘乾了野雞上的醬汗後,在其顯色前,快速刷上層豆油——
在她看直眼,腦中卻閃過黑炭哥剛剛那個怪異的眼色,再想想,謝大佬象是這麼容易發脾氣的人嗎?
其實,他們之前在說的話,其實是暗語?
“蕎蕎,你在想些什麼?還想地這麼認真。”調整了火力,又在野雞上刷夠了油,謝戎軍這才坐下來。
順手,他抽走了小姑娘手中被她捏扯地變形的抹巾,自然擦拭手上的油漬。
“軍哥,剛剛你是不是派了狗猴子哥去做什麼任務了?”戚秀蕎在心底將謝戎軍當成是並肩的好戰友,可以放心背靠對方相托性命的那一種。
再加上,她對外男是本能戒備,但是對戰友兄弟,卻沒什麼男女大防,想著心裡的疑惑,便湊近他身側小聲的問道。
謝戎軍垂眸瞭了她湊上前來的嬌容,因著她伸長脖子傾身,露出她一截白嫩.嫩的脖子連著精致的鎖骨,他眸光銳利,一下子就被其吸引住了,聽明白她的問話後,才生硬地移開視線,低啞地應了聲:
“嗯。”
“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瞧著灰鷹哥他都受傷了。”不過,沒死就非常好了,再看他隻是走路有些蹣跚,傷地並不嚴重。
見到活生生回來的徐錦年,戚秀蕎心底是非常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