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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秀蕎有些糾結的摸了摸滾燙的耳垂肉,又抓起發絲掩飾好耳畔,心裡想的是…謝大佬身上,應該沒傷口吧?
她努力想了想,還是沒想到,反正她是沒嗅到他身上有血腥味兒——都怪對象身上的氣息太過強勢了,她總覺得呆在他身邊,自己就成了個小傻子……
先前她試探過,謝大佬好象沒有發現她給他優化,是不是也一樣,不會發現她血裡的異常呢?
她心裡雖惦記著這些事,但步伐卻極快的走進西廂,一跨進屋裡,她就看到阿婆仍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隻是她這一靠近,就見阿婆垂著頭立馬抬起頭來,見到她出現,蒼老的臉容露出喜悅,朝著她略帶嘶啞地發問:
“蕎蕎,乖孫女,你回來了,外頭發生什麼事了?”
她雖然是老了耳聾,可還沒有完全失聲,村裡廣播聲很大,她在屋裡,聽地模模糊糊,拉了鈴鐺繩子又不見有孩子們過來,她內心就很焦躁擔憂。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她也從焦躁中慢慢穩定情緒,隻繡活一挑動,她就被刺地心尖一痛,如此刺了七、八次後,她再也做不起繡活來。
“阿婆,沒事兒。幸好沒嚇著你,大好了!”戚秀蕎大步走進她,隻是一靠近,她就發現阿婆眼眶、鼻尖發紅,且臉頰上還掛著淚痕,這、已然是垂淚傷心過了!
這哪是沒嚇著的表現!
搖搖頭,盛懷瑜抓住乖孫女的小手,聲線沙啞地說道:“阿婆可嚇著了,你阿爹阿娘他們怎麼樣了?沒來沒有?是不是村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要不是這條老腿兒壞事,她又明白自己若是再摔倒,隻會給二兒添麻煩,她哪能還好好呆在床上。
這會兒看到蕎蕎出現,她內心到底安心了些,隻目光還是透露出急切。
“阿婆,你放心,真沒事兒,有軍哥和小鄭哥他們在,他們會處理的。而且,阿爹和阿娘、蔓蔓在一起呢,你放心,他們不會有事,應該等會兒就會回來了。”
“是啊…”盛懷瑜應地低落,隻目光又投向了房門處。
“阿婆,你放心。軍哥可是大哥的頭頂首長呀,能力更出色,我先幫你洗澡,然後我們一起去堂屋裡等阿爹他們回來,好不好?”
戚秀蕎也怕自己胡思亂想,便自個兒找事做,煮水給阿婆洗頭洗澡後,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她抱推著阿婆來到灶房裡,兩人說說做做間,時間才不那麼難過。
她餘光瞄著,阿婆手裡還拿著繡線在習慣性的分線,隻她的目光卻是一直投探地望向院子外,當她終於宰好野雞時,她終於看到蔓蔓被鄭安楠送回來了——
她匆匆洗好手,推著阿婆出來,阿婆看到小孫女,立馬高興地喚道:“蔓妮子~”
戚秀蔓一回來,跟姐姐打了聲招呼後,收到姐姐的使眼色,立馬跟陣風似的衝到阿婆身邊利索地說道:
“阿婆阿婆,我回來了,你不要擔心阿爹阿娘,他們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