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鄭安楠瞬間氣餒,不搭理身側兩人配合著的打擊,專心宰野豬了。
“蔓蔓,不要欺負黑炭哥,沒禮貌!好了,你去拿抹布,將炕給擦乾淨,我調料兒。”戚秀蕎在灶房裡喊小妹。
“喔,來了。”戚秀蔓朝著鄭安楠吐了吐舌頭,乖巧的應了。
因著這頭公野豬,這晚戚四房院裡一直傳著肉香味,好在有雨水遮掩兒,這肉香味都沒傳出院外。
戚秀蕎將野豬肉燜的燜、烤的烤,醃的醃,弄了足足有五、六個小時才算處理好,還留了十來斤的新鮮野豬肉,因著陰雨天,不那麼容易變味兒,倒是可以放起來。
另外,還留出些給旁親好友的,起碼住在村裡的堂大伯不能省了,老叔公要送上一些。
這晚的晚餐很是豐盛,全豬宴上菜,最讓人回味的,還是那一鍋豬骨湯,味濃,還特意砍地骨筒髓可吸食,蔓蔓吸地最歡,就連戚秀蕎也嘴饞地吃了不少!
隻可惜,大哥和霍成鴻都沒歸,熱鬨的氣氛還是打了折扣。
用過晚餐,徐錦年就先離開了戚家,倒是鄭安楠留下來,不知從哪裡弄來兩個皮箱,拿著皮箱就進了大哥的房間搞著小玩藝,戚秀蔓想跑進去看,都被拒絕了。
知道他們晚些還要與大哥彙合,戚秀蕎帶著妹妹又做了一回肉食,還找出一個軍壺,往裡頭灌肉了骨頭湯,再配上粗糧、乾糧,剛炕好的醬肉乾,林林總總,整出一個大包來。
淩晨時,徐錦年冒雨歸來,兩人在屋裡不知道說了啥還是做了啥,間中能聽到機械哢嚓聲,二十分鐘後,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戚家
這夜,浠浠瀝瀝的雨水未曾停過……
翌日
“不、小心!”
“不要啊!”
“嗬!”戚秀蕎猛地挺身坐起來,潔白的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水,一對眼眸中還隱含著震驚和心痛!
“姐,你做惡夢了嗎?”戚秀蔓迷糊中,聽到姐姐的尖叫,嚇地也坐起來,往窗戶一看,發現天色才朦朧亮,最多才五點鐘,屋瓦上還聽地到答答的水聲,顯然外頭雨水還沒有停。
這都下了一整夜了!
她嘀咕的下床,湊近她姐這床,靠近了看,這才發現她姐臉色有多難看,唬地她一跳,急忙問道:“姐姐,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姐姐一張小臉白地跟鬼似的,是身體不舒服?她本能的探手摸上姐姐的額頭,這才發現她姐額間上是冰涼的汗漬
“不、我沒事!”戚秀蕎背脊發寒,一想到夢中的情景,她渾身僵硬,反射性的扣住妹妹的手腕,急切的追問:
“蔓蔓,我記得你說過,你有個能呼叫黑炭哥的哨子?!”
該死的,若是她能早一點夢見,昨晚她就能跟著黑炭哥他們一道上深山!
而不是象現在這般,隻能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般!
也不知道大哥他們搜索在哪裡?
想到夢中的情況,光靠她一個人,根本救不了謝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