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審問。“是,是臣妾指使的,臣妾認……(2 / 2)

容貴人側躺到了軟椅上,盈盈美目看向元景年,難掩情誼,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既然都來了,那便開始吧。劉亓,把人都帶上來。”元景年掃視一眼下麵坐著的人,淡淡道。

劉亓一連拖了十幾個人上來,一個個臉上都帶著驚惶,原本寬敞的空間都變得有些擁擠了起來。

看著一群人烏泱泱的跪在下麵,元景年給劉亓使了個眼色。

“已經查清可容貴人的馬是有人動了手腳,故意往馬蹄鐵中塞了釘子,才導致了驚馬事件。如今在皇上麵前,你們若不如實說清楚究竟是誰動了手腳,受了誰的指使,便不怪咱家要上些手段了。”劉亓厲聲嗬斥道。

跪在地上的馬倌們一個個不敢抬頭,隻不停的磕頭辯解,“不是我,奴才沒做過”、“奴才不知啊”。

看著鬨了好一陣子,元景年語氣不耐煩道,“拖下去,先一人給朕杖責二十,朕還不信撬不開他們的嘴。”

眼見宮外的侍衛進來,準備拉著他們走,跪在右手第二個的馬倌在拉扯下急促的開口,“奴才真的沒做過,對,還有一人,奴才想起來了,還有一人,昨日進了馬場。”

“誰?方才怎麼不說?”劉亓一腳將人踢上前去。

“奴才,奴才不敢。昨夜裡是奴才值班,到了後半夜,奴才一時內急,又怕沒人看管,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看見了在圍場守夜的一個侍衛過來了,和奴才說,說他幫奴才看一會兒,奴才便走開了半刻鐘。劉公公和監正問奴才的時候,奴才怕治奴才一個玩忽職守的罪名,想著就這一會兒應是出不了什麼事情。”

“奴才真沒做過啊,求皇上明鑒。”生怕皇上不信,這個馬倌拚命的搖頭解釋。

“帶他去認人,把昨晚那個侍衛給朕帶上來。”元景年冷眼看著他,手裡轉著套在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沒一會兒,一個目光躲閃的侍衛被押著帶了上來。

“是他嗎?你可認清楚了?”

“是他,就是他。昨夜奴才還想著他怎麼這麼好心,如今想來定是居心叵測,不懷好意。”跪在一旁的馬倌看了兩眼,頗有幾分埋怨的神色。

“皇上,這個人名叫胡峰,是京都巡防營第四營第二小隊的人,上司似乎叫做陳武,奴才剛剛派人搜了這個人的居所,在床榻夾縫裡麵找到了一些嶄新的銀票,還有幾個和從馬蹄中取出的相似的鐵釘。”劉亓上來補充道,“應是此人所為。”

劉亓下午搜查的時候隻查了和馬場走的近的人,沒想到竟然漏了這麼一個圍場巡獵的侍衛,若不是馬倌說起,怕真會把他給漏了去,此事還是自己大意了。

聽見劉亓的話,被押著的胡峰此時也放棄了掙紮,垂首跪在地上。

“說吧,誰指使你的?”元景年停下手中轉動的扳指,沉聲問道。

“無人指使。”

“無人指使,那你包裹中的銀票從哪兒來的?”容貴人忍不住出聲道,果然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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