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來了一個帥氣的背部翻滾著地。
非常完美,完全避開了屁股。
循著薛繁被拖走的方向走了幾步,光線越來越暗,幾乎要看不清前路。
我拿出一張符,捏了個訣,符紙瞬間燃起紅色的火光,照亮了我周圍的環境。
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猛地一拍腦門,把符紙扔到地上踩熄。
然後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嘖,老是忘記自己是個現代人。
地下一層的空間比我想象的大很多,兩旁堆滿了被紅布遮住眼的神像佛像,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聞的木頭腐朽的氣味。
估計這裡常年沒人打掃,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中間有一條很明顯的拖拽痕跡。
我順著這條痕跡一路小跑,心裡祈禱薛繁可千萬彆出事。
要是我連金主的命都保不了,往後還有什麼臉麵做生意?
跑了幾分鐘後,拖行的痕跡消失在一堵牆的前麵,牆上架著一把梯子,我用手電筒往上照了照,這梯子非常高,至少有五六層樓的高度。
確認周圍沒有其他出路之後,我把手機叼在嘴裡,手腳並用往上爬。
不知道爬了多久,終於到天花板了。
這天花板也是木質的,很潮濕,我嘗試著抬手往外推,發現頭頂的那一塊木板是鬆動的。
但此時我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悄悄抬起一條縫,觀察外麵的環境。
外麵好像是彆人的房間,房間裡還用著很老式的白熾燈。
昏黃的燈光下,幾個人圍坐在桌子旁邊,竊竊私語。
我第一反應是,怎麼沒有看到薛繁?
過了一會兒,外麵的幾個人好像商議定了某種結果,一個接一個站起身,把中間的桌子給豎了起來。
好家夥,我這才看清楚,他們中間的哪裡是桌子,而是一具黑漆漆的棺材!
此時薛繁正直直地立在棺材裡,被綁得跟條蛆一樣。
他一眼就看到了地板下偷窺的我,雙目赤紅,不斷地扭動身子,朝我發出嗚咽聲。
我真想一拖鞋給他扔過去!
有人意識到了薛繁的不對勁,幾人交頭接耳過後,一起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連忙關了手電筒,往下爬了幾步。
這樣如果上麵的人要攻擊我,就得往下走。
在懸空的梯子上打架,想來他們也會有所顧忌,不敢胡來。
可直到我重新靜止下來,頭頂的木板也沒有被掀開。
我不敢再往上走了,因為我有一種預感,那幾個人正拿著棒槌在外麵蹲我,隻要我一露頭,他們就會狠狠地把我拍下去。
好幾層樓的高度,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難道我要原路返回嗎?
可那個時候薛繁早就不知道被他們帶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我絕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這。
我緊皺著眉頭,權衡著各種選擇的利弊,雙手握得指節發麻。
正當我打算放鬆放鬆手指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下的梯子在微微顫動。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順著底下往上爬。
前有狼後有虎。
我在心裡哀嚎了一聲,這也太倒黴了吧!
梯子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代表著
不能猶豫了,我立馬翻到了梯子的背麵,堪堪夾在梯子與牆壁之間,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