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好,那麼你能鬆開我嗎,你壓著我太用力了,我手麻了。”
鐘小術坐在椅子上,背靠著牆壁,她的手死死的被旱魃禁錮著。
旱魃立刻鬆開了,但是沒有讓鐘小術起來,它拿著鐘小術的手準備去解開那個布條,它黑布下的眸子滿滿都是心疼和怨念。
它沒說要喝血,小術為什麼這麼蠢啊,對她自己動刀子虧得她想的出來。
“彆解開,紮一會兒就不流血了,明天早上上點金瘡藥就能好了。”鐘小術阻止它動作。
旱魃停下了手,它出去端了一盆水進來,拿著打濕了的布擦拭著鐘小術手臂上沾的鮮血,它一言不發的,鐘小術到有些擔憂了
。
看來她好心辦壞事了。
旱魃給她擦乾淨了手,然後把還熱乎的叫花雞拿進來了給鐘小術吃。
等鐘小術吃完,旱魃已經把洗澡的水燒好了。
兩個人每天都沐浴,洗完澡躺在一張床上,一躺下吹了燈,旱魃突然抱住了她,它的腦袋直接埋在了鐘小術的脖子間,它的身
體在顫抖著。
鐘小術僵住了,隨後開口:“對不起......旱魃,你彆生氣,我以後不會這麼做了。”
“小術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我讓你受傷了。”
它傻乎乎的話,鐘小術笑了,明明是她自己割的自己,她自願的,怎麼會是它讓她受傷的呢。
鐘小術回抱著它,黑暗中,兩個人安安靜靜的抱在一起。
過了許久,就在鐘小術要睡著的時候,迷糊之間耳邊好像聽見旱魃說了什麼話。
“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我不允許。”
旱魃發現鐘小術已經睡著了,它現在還特彆清醒,它忘記不了剛剛看到鐘小術受傷的手臂的時候腦袋裡麵出現的畫麵。
一閃而過的很多畫麵。
似乎是地牢裡麵,一個青衣長發的男人抱著一個死去的少女癲狂了,喊著會把誰抓回去。
一個男人抱著一個死人成親,天下著陰雨。
有穿著奇怪衣服的一群人,哭泣的看著地上的一個少女,那個少女手腳扭曲,似乎是被人打死的。
有一個紫衣的男子渾身是血的被一個男人抱著,那個男人哭著像孩子一樣,口中喊著:大人,子宴錯了。
有爆炸中一男一女揉在一起赴死的畫麵。
有一個眉間有顆痣的女子死在了院子裡,那個院子裡有一架秋千,秋千上此刻還刻了什麼字。
有一女孩笑容滿麵的拿著一把糖炒栗子給一個男子,可是轉眼卻是那個女子胸口插著箭死在血泊中的畫麵。
......
很多很多畫麵,但是都是有不同的女子死的畫麵,那畫麵從它腦袋裡麵一閃而過,每一個都讓它覺得窒息。
總覺得那些事情它很熟悉。
但是卻無法揭開擱在中間的東西。
旱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到這些東西,但是它真的害怕了,它不想讓鐘小術受一點傷,它害怕鐘小術會想那畫麵的女子一樣....
..
一晚上,旱魃都沒有睡覺,緊緊的抱著她,似乎生怕閉上眼睛鐘小術就會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