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上座之上,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男子正執筆寫著文書。
男子氣宇軒昂,但是眉眼之間帶著一絲奸詐的算計。
此人便是太子南餘怵。
木隸進入書房,單膝跪下:“主子,戶部尚書幼子暴斃。”
南餘怵聽到此話,眼中帶著笑意:“很好。”
戶部尚書那個老倔驢居然站在六皇弟那邊,朝政之上彈劾他,不給點教訓,難消他心頭之恨。
木隸你的任務就是替南餘怵除掉那些礙眼的人。
木隸麵無表情,眼神深邃,全身透著冰冷的殺氣,儼然是一個被訓練出來的殺手。
南餘怵從前還對木隸有絲絲的警惕,現在完全信任木隸,木隸在他手裡最黑最厲害的那把刀。
南餘怵除了會讓木隸去殺人,最近幾年因為很信任木隸,偶爾也會和他談及朝中之事。
而木隸有時候也會做一些答複,指引他方向。
南餘怵將筆放下:“木隸,父皇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六皇弟其實根本不足為懼,本宮真正的敵人應當是皇叔,向著皇叔的忠臣
比比皆是,本宮要做的就是拉攏更多的人。”
“而朝中鐘丞相目前是屬於中立的,本宮如果成功拉攏他,以後上位肯定會事半功倍。”
“木隸,你說我該如何拉攏鐘雲山呢?”
鐘雲山這個人很是狡猾,這麼多年處於中立狀態,肯定是在等一個時機。
等著看誰都有可能得到皇位,他再投靠誰。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這個狡猾的老家夥提前站隊呢?而且是站在他這邊。
南餘怵一直拿不定主意。
木隸眸色閃爍了一下,然後又回歸平時的深邃平靜。
說道:“主子,鐘雲山身居丞相之位有權有財,自然不想趟這趟渾水。”
南餘怵:“如何拉他趟這趟渾水?”
木隸:“主子,鐘雲山有一愛女,從小嬌寵。”
有些話點到為止。
南餘怵瞬間明白了什麼。
鐘雲山現在都已經是丞相的位置了,有權有勢,所以他很聰明的不想站任何人的隊,到時候無論是哪方贏,他既然是丞相。
貿然站隊的後果隻會是一場豪賭,失敗了就是全家萬劫不複。
但是成功了,他已經身居高位了,沒有什麼是可以吸引他的了。
可是如果他有一個很寵愛的女兒……
鐘雲山的女兒如果是喜歡上了自己,那麼鐘雲山竟然會幫自己的女婿的。
南餘怵:“木隸,你越發得我心了,這次你出主意有功,我便放你半個月的閒期,這半月你不用幫本宮去殺人,你隻需好好調查
那鐘雲山愛女的喜好就行了。”
南餘怵很高興木隸出的注意。
而且南餘怵有自信憑借自己的樣貌地位讓鐘雲山的女兒為自己神魂顛倒。
木隸退下了。
木隸握緊了手中的劍,這是出了主意,又更得南餘怵的信任了。
隻要太子足夠信任自己,那麼他反側的幾率越大!
木隸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鐘雲山愛女的事情,內心絲絲煩躁。
為了得到太子的信任,任何代價他都付得起,更不用說是一個才見三次的女人。
木隸決然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