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把人從暗處騙出來了,怎麼還這麼不好交流啊。
公子是全程捂住耳朵:“我沒有看見小術爆人設,沒看見,沒看見,不對,是沒聽見,沒聽見,沒聽見......”
“你的名字是什麼啊?”
鐘小術乾脆轉移話題,先讓這家夥說說自己的名字,慢慢靠近乎了,再讓他答應幫自己辦事情。
木隸不說話。
要知道作為殺手,在外都是報著自己的代號的,從來不能隨隨便便的把真名告訴彆人。
鐘小術看他如此冷漠,無奈了,隻能道:“你不告訴我名字,那麼我以後隻能叫你小哥哥了,因為你看起來挺年輕的,頂多就比
我大幾歲。”
公子:“不,反派比你大了十歲。”
反派今年二十四了。
鐘小術故意惡心木隸,嬌憨的叫著:“小哥哥,你說我點的茶漂亮嗎?”
“小哥哥,你覺得我泡的茶好喝嗎?”
“你是不是喜歡我叫你小哥哥啊,故意不說自己的名字,表麵冷漠,其實樂在其中的聽著我喊你小哥哥啊?”
木隸受不了了!
“木隸。”
“什麼?牡蠣?”
木隸臉色鐵青:“樹木的木,奴隸的隸。”
木頭做的無情無義的聽話的奴隸?
鐘小術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樣子,內心一絲絲的心疼。
但是立刻她換上了笑臉:“早點說自己名字多好,非要我浪費口舌。”
木隸:“.......”
果然,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木隸,我絕對不是乾什麼壞事,就是想報複報複害我的人,我一個弱女子實在沒辦法報複,你就幫我一個忙唄?”
她又開始纏著木隸要他幫忙的事情了。
可是全程木隸跟木頭一樣,絲毫沒有反應,也不說話,眼神冷冷的看著茶杯,仿佛能看出一朵花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丫鬟的腳步聲傳來了。
鐘小術隻感覺眼前模糊了一下,本來坐在她對麵的木隸就不見了。
這是又回到屋頂上去了。
鐘小術笑了笑:“你跑這麼快作甚,仿佛一個來偷情怕被抓到的人一樣。”
此話一出,木隸腳步一崴,差一點就掉下屋頂去了。
他耳根微紅,這女子怎麼如此......口無遮攔,不要臉。
虧她還是一個待字閨中沒有及笄的姑娘,張口閉口就是這樣的話,簡直不像話。
丫鬟進來了,是來提醒鐘小術休息休息,點茶已經一個時辰了,不要累著了眼睛。
鐘小術也感覺坐的有些身子僵了。
她起身:“去院子裡走一走吧。”
丫鬟低著頭跟著她。
秋季,整個院子裡還是百花齊放的,許多的彩蝶飛舞著,鐘小術走動著活動活動身子。
木隸飛到了一顆樹上,看著鐘小術在花叢中玩樂,他就盯著天空發呆。
玩了好一會兒,鐘小術感覺走的腳疼,乾脆就在石桌上坐下:“來人,把我的琴拿過來。”
這樣美好的景色,還有晴空萬裡的天氣,最適合在花園裡跳舞或者彈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