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感覺頭頂的太陽被擋住,也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嚇得手中的冰袋都掉了,連忙起身跪下行禮。
“皇上,奴才參見皇上。”
“坐在這裡乾什麼?”
嬴墨看了齊魯一眼,隨即又看向慕枝問道。
他看著,臉色不太好。
慕枝心底估摸著,是不是朝堂上有什麼事情不順,或者,又查出什麼不好的消息了?
“皇上,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吃飯了嗎?”
問一句,再關心一句。
是慕枝用來對付嬴墨的常用手段。
不過,那時候的關心是虛假的,而現在,已然帶了不少真情實感。
“你還管朕有沒有吃飯?”
嬴墨冷著臉,說完,又轉頭看了齊魯一眼:“額頭怎麼了?”
齊魯趕緊回答:“回皇上,奴才自己蠢,卡了個跟頭,磕的。”
“手也磕沒了?”
“啊?”
齊魯惶恐。
沒明白皇上這話問的,什麼意思。
他趕忙看向慕枝,一臉茫然。
“看她乾什麼?”
“回皇上,奴才……奴才的手還在。”
“嗯。”
嬴墨聲音沉冷:“還在就好,以後記得利用起來,否則,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剁了。”
“是!”
齊魯戰戰兢兢,已經把頭快埋到了地上去。
“你,跟朕進來。”
嬴墨沒再理會齊魯,邁步進了寢宮。
慕枝看了齊魯一眼,示意他放心,然後才跟著走進去。
她把房門關上,還沒轉身,就被嬴墨給摁在了門上。
“有時間給他敷冰袋,也不知道來看看朕?”
嬴墨從背後抱住她,薄唇在她後脖頸發泄似的輕咬一口,大掌從她腰間探進去,輕車熟路的覆蓋她的柔軟。
慕枝一個沒忍住,輕吟出聲。
“皇上!”
“叫阿墨。”
“皇……”
慕枝不聽話,他又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接著,便是熱接的吻,在她肩膀和脖頸上來回肆意啃咬。
“叫不叫?”
“阿墨……彆……”
“以後不準給他敷冰袋,聽見了沒?”
“……”
“聽見沒?”
“聽見了!”
慕枝被他弄的難受死了,隻能順從他:“我聽見了,你彆這樣。”
“彆哪樣?”
“彆……嗯……”
慕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該死的男人!】
【青天白日的就發騷發浪。】
“阿墨!”
慕枝艱難的轉過身,雙手撐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狼狽的輕輕喘息著,臉色通紅:“你先放開,我有正事跟你說。”
“這也是正事。”
嬴墨低頭去親她的唇,被她偏頭躲過去,他便順勢親上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燃燒起來。
“……”
慕枝幾乎站立不穩,隻能軟在他懷中不停求饒。
過了許久。
嬴墨自己也變得氣息不穩,快要刹不住腳時,才終於意猶未儘地放開她。
兩人都緩了一會,才將急促紊亂的呼吸調整過來。
慕枝羞澀的不敢抬眸,明明跟他有過那麼多次,每次卻還是被他弄的滿臉通紅。
可惡的很。
“這些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嬴墨恢複了清冷禁欲的模樣,仿佛剛剛那個獸性大發的人不是他一般,道貌岸然。
慕枝氣憤的看他一眼,語氣不是很好:“連羽沒跟你彙報嗎?”
“連羽昨晚去追人,受了點傷,朕讓她養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