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望遠鏡!”她喊道。
陳奇武這才從剛才目睹宗師之戰的震撼中醒來,才想起望遠鏡,他急忙一把搶過同事手中的望遠鏡,望向江心之中。
但是那飄然若仙的身影已然不見。
“表哥,他會不會就是秦羽。”林悠悠問道,她的聲音乾澀、嘶啞!顯示她內心的紛亂和焦灼!
“肯定不是。”陳奇武搖頭道。
“悠悠你彆瞎想了,秦宗師絕代風流,如皓月不可及,眾皆俯首,你想想和秦羽那個廢物可曾有一絲相像之處?”
“秦羽比之秦宗師,如同老鼠對比雄鷹而猶有不及!”
林悠悠聞言點點頭,稍微鬆了一口氣。
誰都可以是秦大師,秦宗師!隻要不是他就可以。
但即便如此,她心中那一絲疑慮還是在不斷地擴大當中。
而這時候,張耀天也接到一個電話,是來自他的父親年逾九旬的老族長的電話。
華蓋酒店之內。
“秦宗師!”
“秦宗師威武!”
一眾江城富豪垂手躬身,滿臉敬畏地恭迎秦羽入內。
這璀璨的一戰,徹底摧毀了所有人的小心思,他們都不敢直視秦羽的眼睛,生怕被一眼看穿。
“秦宗師,神拳門魏遠山還有張家族長張耀天求見。”莫連川走上來恭敬地說道。
如果說之前,他對秦羽還是普通平輩的尊敬,現在的他對於秦羽已經是完全晚輩心態,執弟子禮。
“讓他們進來吧。”秦羽淡漠地說道。
不多時,麵如土色的魏遠山和張耀天走了進來。
“見過秦宗師。”兩人恭敬地躬身長揖到地。
秦羽沒有答話,而是手指輕輕敲擊著椅子把手,周圍一片寂靜。
隻有嘚嘚嘚的敲擊聲,仿佛催命符一般。
即便是準宗師魏遠山也是額頭見汗,張耀天則都是腿軟了,大汗淋漓。
良久之後,秦羽開口了。
“魏遠山是吧,你兒子魏俊對我女人出言不遜,要刮花我女人的臉,打斷她的雙手,這件事你知道嗎?”
魏遠山額頭冷汗岑岑而下。
“犬子不知宗師當麵,狂妄得罪秦宗師,還請宗師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他乾笑一聲。
“我打斷他四肢,你可服?”
“服!服!”魏遠山連連點頭。
宗師不可辱,她的女人一樣不可辱,自己兒子留條命已經很不錯了。
秦羽再看向低著頭的張耀天。
“張族長是吧,你孫子張玉成幾次三番逼我女人交出公司,你孫女張玉蓮更是使用毒計,挾持我女人要毀她清白,將她賣到東南亞,這件事你可知曉。”
“回秦宗師,老朽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張耀天戰戰兢兢地說道。
“我殺了你孫女,打斷你孫子的腿,你服不服?”
“服!我服!”
張耀天臉色發青,低著頭說道。
“那好,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秦羽點頭說道。
呼……
魏遠山和張耀天長出一口氣,隻覺得渾身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但是秦羽的下一句話,讓他們心一下子又懸到了半空之中。
“算一算今天的,你們今天帶人圍了我的酒店,不許我的客人進出,這筆賬怎麼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