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師,我沒有管教好兒子,再次向您道歉。”俞副縣首嚇得六神無主,他鞠躬成九十度,不停地擦汗。
“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利用你的權力擊斃我,如果我是尋常老百姓恐怕早已遭了你的毒手,就這一項罪名,我就完全可以殺了你。”秦羽森冷地說道。
撲通!俞副縣首直接跪下了。
“我認錯,我道歉,我立刻辭去職務回老家。”他痛哭流涕道。
“好好反省。”
秦羽沒有再理會他,這事兒廖德業自然會處理,不過無論如何他這個副縣首是彆想再當了。
秦羽看向陶澤。
“那麼現在,我打殘你兒子你可服氣?”
“秦宗師,我服了,還請秦宗師饒我一家老小性命。”陶澤磕頭如搗蒜。
眾人臉色駭然,剛剛秦羽所說開恩沒有滅他滿門,話猶在耳,當時覺得秦羽是狂妄胡言,現在才知道秦羽真的可以說到做到。
“如此,我斷你一臂,以示懲戒。”
秦羽單指一劃。
一道白光閃過,陶澤的左臂應聲折斷。
“啊!”陶澤大聲慘叫,卻急忙用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叫。
“餘下的看表現。”秦羽淡然道。
“也包括你範家。”
他看向剛剛從痛暈中蘇醒的範玄策說道。
眾人心下凜然。
秦宗師打斷了他們的腿和手,都還沒有算完!還要看他們表現才能饒過他們兩家老小的性命。
“是。”陶澤和範玄策忍著劇痛,低聲答道。
他們回去之後,要獻上足以讓秦宗師滿意的東西,才能獲得秦宗師的諒解。
陶澤和範玄策父子在他們手下的攙扶下踉蹌而去。
十幾分鐘前還不可一世的石林首富還有錫州望族範家父子,瞬間成了殘廢,這就是冒犯宗師的下場!
秦羽再看向一眾何家人。
“秦將軍,老朽糊塗,秦將軍大人有大量,還請不要怪罪。”老壽星何善昆顫巍巍地鞠躬謝罪。
一眾何家人也都敬畏地看著秦羽。
臉被打腫的何誌妍直接嚇尿了,渾身騷臭,周圍人躲得遠遠的。
“哈哈,沒想到啊,我周明水的未來女婿是少將是武道宗師,你們何家不是看不起人嗎?現在怎麼一個個慫得像狗屎一樣?”周怡的父親周明水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
“周明水你說什麼呢!”何晴怒道。
“我說的不對嗎,一個老祖宗在縣城走街串巷挑貨郎發家,天天裝什麼名門望族,狗屁不是,看不起人我還看不起你們這些暴發戶呢,都是一群煞筆!”
周明水破口大罵,將二十多年來積攢心中的怨氣一並發了出來。
他雖然一開始也不同意周怡和秦羽在一起,但也許是同病相憐,並沒有像何家人那麼勢利眼,如今秦羽一下子變成了秦將軍,秦宗師,他也覺得揚眉吐氣。
我周明水的種找了一個少將,少年宗師!誰還說敢說我差勁?
“周明水你胡說什麼,小怡也是我何家的種。”何晴怒罵道。
周怡看著自己又吵作一團的父母,還有前倨後恭的外公一家。
突然倍感孤獨。
說實話她早已習慣了孤獨和無人關心,這次回來參加壽宴也是抱著能找回一絲親情的幻想,但現在這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你還有我。”秦羽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他理解周怡,但是其實這些都是過眼雲煙,周怡已經是修行中人,以後她的人生要精彩地多,也漫長地多。
石林縣之旅結束了。
秦羽帶著周怡回到江城,第二天範家老爺子範昌建就親自趕來賠罪,送上五百年大藥一份,以及一塊他們家傳的寶物。
“這是……”
秦羽有些訝然地看著手中有些破損的古樸羅盤,微微一楞。這羅盤上鐫刻的陣紋顯然是出自陣法師之手。
“秦宗師,這是本人家傳寶物,先祖說曾是仙人所留。”範昌建忐忑地說道。
他試著輸入一絲法力,灰樸樸的羅盤四周的陣紋亮了起來,卻很快又黯淡下去。
“通靈羅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