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階下品？”
白發老者沒料到，在這還能看到一尊四階下品存在。
但想了想，連四階極品都出現了，四階下品似乎也不值得驚訝了。
倒是對方的話，引起它的注意。
“太古悟道樹？”
白發老者若有所思。
在它那個時代，也有關於太古悟道樹的傳說。
不過它並沒有見過真的悟道樹，也沒有任何史料證明，太古時代真的有一棵悟道樹。
但黑牛是四階存在，話語無疑具備一定可信度。
難道，這銀杏古樹真是什麼太古悟道樹？
麵對這個時代的後輩，白發老者向來以前輩高人自居。
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無知，被一些後輩輕視，它當即乾咳兩聲道：“咳咳，原來道友是太古
悟道樹，怪不得靈興才短短一年，道友便能擁有如此實力。”
“你也認識蘇前輩？”
黑牛看向白發老者。
其實他對蘇牧太古悟道樹的身份，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
“談不上認識。”
白發老者道：“不過在我那個時代，多多少少聽過一些悟道樹的名聲。”
“看來道友也是前輩高人。”
黑牛肅然起敬。
這一下，他對蘇牧的身份再無懷疑。
他是沒聽過蘇牧之名。
但眼前這白發老者，修為比他還高，顯然沒必要騙他。
不過白發老者也無心與黑牛多交談。
這會功夫，它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臉上露出驚疑不定之色。
“龍脈？是我的錯覺嗎？”
它表情竟緊張起來。
仿佛為了印證它的想法，那灰色石頭也飛了起來，在半空中輕輕震顫。
唰！
下一刻，灰色石頭自己就朝著地下鑽去。
“不是錯覺！”
白發老者咽了口唾沫。
然後它震驚的看向蘇牧：“道友，此地有龍脈？”
蘇牧心神微動，想到了大地之力晉升八階後，誕生出現的那條炁狀大地蛟龍。
他當即一笑：“想知道答案，何不如自己去看看？”
反正在這迷霧禁區內，他也不擔心白發老者能從他這奪走什麼。
在古洞府內，對方或許還有機會與他對抗。
但在這裡，對方是半點機會都沒了。
“我真可以下去？”
白發老者麵露激動之色。
蘇牧沒回答這話。
但這已是答案。
白發老者當即沒遲疑，跟著灰色石頭往地下鑽。
到了地下，他就發現原來這地麵之下，還有一個龐大的地下世界。
打造一個這樣龐大的地下世界，且沒有多少人工痕跡。
這手段再度讓白發老者驚歎。
緊接著，他就在地下世界的最深處，看到了一條炁狀蛟龍。
這炁狀蛟龍長萬丈，仿佛是一條活物盤踞在那。
“龍脈，真的是龍脈！”
白發老者愈發激動，“上古時代，天下所有龍脈就都被魔主斬斷，從此此方天地再無龍脈，這裡居然出現了龍脈？”
龍脈被斷，這都不是靈枯時代，或者說上一個靈興時代的事情。
那是在萬年前的上古時代，天下就沒了活著的龍脈。
龍脈和靈脈，看起來似乎差不多，實則有著天差地彆。
後者隻是純粹的大地靈力之大動脈。
前者卻能承載氣運，烙印道法。
在太古時代，擁有龍脈的地方，那可都是聖賢道場，或者帝祖宮殿所在。
正因為知道這些，白發老者才知道，一條龍脈蘊藏了何等的逆天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