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延山聽了很激動。
迷霧前輩居然稱呼他為“小友”?
鹿延山感覺到巨大成就感。
三個時辰後。
房宿星域。
西鹹星,庇護所。
“鹿道友,我是陳古塵。”
鹿延山正在和一個庇護所長老會麵。
“陳長老,我知道你,不知你找我何事?”
鹿延山笑道。
“你跟在易觀水身邊,似乎沒有前途的。”
陳古塵道:“易觀水隻是祖龍樓長老,且本身實力不強,地位都來自他以往的功勞。
但在這個時代,說實話以往的功勞並不是那麼重要了。”
鹿延山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是不會背叛易長老的,不然我成什麼人了。”
陳古塵徐徐道:“鹿道友,據我所知,你來房宿星域才一個半月。”
“不錯。”
鹿延山道。
“既然如此,那易觀水對你有什麼恩情嗎?”
陳古塵道。
“這……”
鹿延山一愣。
“很明顯,你和他其實也才認識沒多久,根本談不上有什麼恩情。”
陳古塵道。
“但他把我當做心腹。”
鹿延山辯解道。
“那是因為你實力強,他覺得你有利用價值。”
陳古塵道。
說話間,他取出一份資料:“你可以自己看看,這份資料會告訴你,易觀水究竟是什麼人。”
鹿延山看起這份資料,很快就瞠目結舌。
從這份資料來看,易觀水簡直就是個卑鄙無恥,無比下作的小人。
易觀水的祖龍樓長老之位,繼承自他的師父。
而易觀水的師父死的不明不白,極有可能是易觀水殺的,隻不過易觀水很聰明,讓人一直找不到確鑿證據。
此外,易觀水其實也沒什麼研究能力。
他的很多研究成果,都是從彆人那竊取過來的。
那些被他竊取研究成果的人,後麵也都是死的不明不白。
鹿延山不由想起變種苦竹之事。
易觀水同樣研究不出什麼,於是就讓天罰營去抓迷霧前輩的後輩。
真要讓易觀水得逞,那迷霧前輩的後輩,估計也會給易觀水圖做嫁衣。
隻可惜,這一次易觀水得罪錯了人。
迷霧前輩的後輩哪是那麼好殺的。
想到迷霧前輩的道謝,鹿延山敢肯定,天罰營絕對已凶多吉少。
易觀水敢算計迷霧前輩的後輩,這在鹿延山心中,早就有了取死之道。
他之所以表現得不願意背叛易觀水,隻不過是在演戲,不想讓人認為他是那種兩麵三刀的小人。
此刻陳古塵給的資料,正好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當即鹿延山就難以置信道:“怎麼可能,易長老怎麼可能會是這種人。”
“事實擺在眼前。”
陳古塵道:“你若繼續跟隨他,遲早有一天,也會被他算計,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著,他又拿出一份資料:“你再看看這,其實易觀水一開始招攬你,就沒安什麼好心。”
鹿延山看了這份資料,臉色頓時一變,然後就雙目噴火。
這一下,他是真的怒了。
“你身上有種神秘之力,與青龍天區的道蘊似乎格外契合。”
陳古塵道:“這點但凡是天仙,都不難察覺出來,而易觀水表麵對你好,暗地裡一直在搜集與你這種神秘力量相關的各種資料。
據說,易觀水以前修行天賦很差,而他的一位師弟天賦不錯,擁有水元道體。
後麵他的那位師弟‘意外’身故,後麵易觀水便也覺醒水元道體。
所以我懷疑,他很可能已經盯上你,想要奪取你的天賦。”
“可恨!”
鹿延山咬牙切齒,“說吧,你想做什麼?”
陳古塵笑道:“最近,易觀水是不是發現了一條原石礦。”
“不錯。”
鹿延山道:“隻是他很謹慎,擔心這原石礦是陷阱,一直沒有進去。”
“這條原石礦,是我暗中布置的。”
陳古塵道:“你進入這原石礦,然後騙他說這原石礦沒問題,並借機殺了他。”
“你為何要殺他?”
鹿延山疑惑道。
“天無二日,一山不容二虎。”
陳古塵道:“秩序殿好不容易借助這次機會,將鐵英殿給排擠出去,又如何能容許祖龍樓與秩序殿平起平坐。
祖龍樓可以存在,但必須被秩序殿掌控。
易觀水在祖龍樓中是關鍵人物,等他被你擊殺會後,我會推舉你接替他的位置,到時候秩序殿就更容易掌控祖龍樓了。”
“原來如此。”
鹿延山道:“此事,我做了!”
三天後。
一條原石礦外。
“易觀水,情況怎麼樣了?”
薛紅梅道。
能夠發現一條新的原石礦,這絕對是意外之喜,也事關重大。
“鹿延山已經進去。”
易觀水道:“到時這原石礦有沒有問題,鹿延山會告訴我答案。”
對於鹿延山,他還是頗為信任的。
並非他覺得鹿延山人品有多好,主要他認為鹿延山剛來青龍天區,在這沒有根基。
或許以後鹿延山會產生異心,但短期內應該不至於。
就在這時,易觀水精神一振:“鹿延山用神識給我傳音了,這原石礦裡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