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就不是在這裡對著信紙哭泣,而是躺在他的懷裡,看著床單上的落紅哭泣。”
他嘲弄地笑了笑“也正好,昨天是你曾祖父祖母的忌日,以後你給他們祭拜的時候,順便可以紀念一下自己破處的日子。”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砸在蕭破軍的頭上。
蕭破軍也不生氣,依舊口齒伶俐“溫和?你也不想想,你蘇輕煙除了現在這個容貌,你還有什麼?”
“一個紅河藥業,十幾年過去硬生生給你乾的資不抵債……”
“那都是他們裡應外合……”
“裡應外合?還不是你識人不明?身邊的人一個個的背叛你,你偏偏還將之當做肱骨。”
“不管是楚狂生,還是楚文和,都瘋狂的像把你拉上床?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天仙不成?”
“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美貌,在他們這個階層,是最不稀缺的資源。”
蕭破軍的話如利刃一般,刺痛蘇輕煙的心扉。
雖然她潛意識已經相信了對方的判斷,但出於少女的固執,嘴巴還是很硬。
但是蕭破軍可不是女性專家,理解不了她的心思。
見她仍舊執迷不悟,就有些不耐煩了。
“我懶得跟你說這麼多,現在你跟我先去把這件事情求證
一下吧。”
蕭破軍劍眉倒豎,英氣逼人“這件事情如果屬實的話,就算看在老東西的麵子上,這個仇,我也會幫他報了。”
“至於你,哼……”
蘇輕煙咬了咬牙,擦乾眼淚,臉上恢複了冰冷“走。”
黑色的凱迪拉克緩緩停靠在最初兩人見麵的彆墅前。
下了車,蘇輕煙發狠般把車門甩的巨響。
蕭破軍毫不心疼地跟了上去。
反正也是蔣順天的車子。
進到了彆墅,蘇輕煙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傭人房。
因為前段時間的資金短缺,她把傭人都給辭退了。
蕭破軍跟上的時候,蘇輕煙正在費勁地挪著傭人的床鋪。
“讓開……”
蘇輕煙充耳不聞,還在那裡做著無用功。
蕭破軍搖了搖頭,直接上手,就兩根手指,就輕鬆把那厚重的實木床給挑了起來,輕輕地甩在了一遍。
蘇輕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跺了跺腳,順著牆縫擠了進去。
在牆角處搗鼓了很久,才按照心中的指示,找到了機關。
輕輕擰動,就聽到一陣軋軋聲傳來。
一塊地磚升起,露出了一個黑灰色的密碼箱。
雖然還沒有都打開,但是蘇輕煙的心已經跌落到了穀底。
誰家會把密碼箱專門搞一個機關,藏在傭人的床下?
她顫抖地伸出手,艱難地按下了密碼。
在一聲脆響後,密碼箱的櫃門輕輕彈開。
在蕭破軍和蘇輕煙的目光中,密碼箱中隻有兩件東西。
一件被透明塑料殼保存的銀色
金屬u盤,一件是一個相框。
相框裡,蘇輕煙才十二歲,在父母的懷抱中,笑的如花兒般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