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腦垂體對於違禁藥品產生了依賴,在得不到滿足之後,瘋狂通過神經給身體各部位下達危險信息。
如此一來,在潛意識的催動之下,就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舉動。
因為是神經方麵的問題,一般的藥物都無法起效。
隻有滿足了腦垂體的需求,身體的各個部位才能
恢複正常。
蕭破軍沒有辦法滿足左小青的腦垂體需求,也無法讓腦垂體停止工作,但是作為大宗師,作為醫道強者,他還是有辦法阻斷腦垂體和神經的牽連。
蕭破軍走上前去,捋起了左小青的短發,露出其修長的脖頸。
這是左小青最引以為傲的身體部位,修車的脖頸,讓她猶如白天鵝一般驕傲。
但這個時候,白皙的皮膚已經鐵青,暴露的青筋,猶如虯結的蚯蚓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蕭破軍的手順著脖頸往上,放在左小青的後枕上,真氣微微激發,透體而入。
這一個動作仿佛按下了開關,身體瞬間就失去了掙紮。
然而身體止住了,頭部的肌肉還沒有緩解下來。
大家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左小青身體保持著端莊乾練,而臉上的神色極為猙獰,鼻子一把淚一把的,看起來很是苦大仇深。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才逐漸緩和了下來。
蕭破軍感受到了左小青體內已經恢複平靜,腦垂體也不會再作妖,就鬆開了手。
霎時間,左小青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瘓了下去,如果不是後悔椅對犯罪嫌疑人有著很好的約束,估計這一下能不顧形象地躺在地上。
監控室裡的劉磊愣了一下“這個律師有一手啊,這種程度的毒癮,讓他幾分鐘就給弄好了。”
“也不知道是永久性的還是暫時性的,不過暫時性的也很強了,我覺得我們可以把他送到戒毒所去工
作,也算是物儘其用。”
劉磊的冷笑話並沒有引起笑聲和共鳴,吳鵬飛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隱隱的憂慮。
又過了三四分鐘,左小青呻吟了一聲,儘量做了起來“我,我剛才是怎麼了。”
韓玲皺了皺眉“剛剛的事情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
左小青搖了搖頭“不知道,違禁藥品癮發作時候,我的眼裡和腦海裡隻有一件事情,找到它,滿足自己。”
說到這裡,她自嘲地笑了笑“這個時候,我隻是一條狗,一條母狗,一條給我東西我就會搖尾乞憐的母狗罷了”
她的笑聲越來越響,到後來,逐漸變得淒厲,不算寬敞的審訊室裡,充斥著這種聲音,讓人聞之不寒而栗。
作為一個女人,韓玲多少有些不忍,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吸食這種違禁藥品的?”
“什麼時候?”
左小青喃喃道“從什麼時候?大概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耳麥裡忽然傳來了聲音“韓司長,慶州電視台的台長過來交涉,需要您出來接待一下?”
“慶州電視台台長?”韓玲皺了皺眉“她這個時候來乾嘛?”
“好像是說我們扣留了他們的人,要讓我們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需要給他們解釋嗎?”
韓玲秀眉一挑“你們那裡沒有檢測報告的副本嗎?甩在他的臉上,問問他怎麼帶的下屬。”
韓玲在和外麵溝通著,蕭破軍驀然皺
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