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此舉何為?”沈景華沉聲質問道。
麵對沈景華的質問,常源初不以為意的說道:
“師弟既然已經卷入了這場風波,那麼為了以防萬一,那就隻能把師弟兩人留下來了!”
“師弟我無意參與進這場風波,為何師兄要如此步步相逼!”沈景華歎息道。
誰知沈景華這句話反而刺激了常源初,隻見他嘶吼道:
“步步緊逼?到底是誰在步步緊逼!”
“自從你出現後,我變得幾乎一無所有,那些原本屬於我的榮耀全被你奪走了!
陣法天才!
陣峰傳人!
……
這些稱號地位原本都是我的!是我的!”
麵對幾近發狂的常源初,沈景華不由的愣在了那裡,他雖然知道常源初一直和自己不對付,但卻沒想到,在他心中已經對自己怨恨成了這樣!
“還有那個老不死的,當年我求了他五年,五年!整整五年!
他都沒有肯收我為親傳弟子!還冠冕堂皇的說什麼時候未到。”
“好!既然時候未到,那我就天天努力學習陣法,把所有的二階陣法都布置了一遍,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動他。
然而到底是我一廂情願了,就算我晉升成了三階陣法師,那個老不死的依舊不肯把那一手絕學傳給我!”
常源初在那憤怒的嘶吼著,把那多年來心中的嫉妒之火都爆發了出來。
“原本我以為那老不死的看不上我,也不會看上彆人。
然而你一出現,他就變了,對你慈眉善目,細心教導,恨不得傾囊相授!
我當年有什麼,除了交給我一點陣法皮毛外,我這一身本事都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
……”
“大師兄你夠了!”沈景華突然對常源初憤怒的喝道。
“你說我可以,你為何要辱罵師父!”
“師父?他什麼時候是我師父?”常源初冷笑道。
“那個老不死教過我什麼,整天隻會讓我推演算籌,我這一身陣法本事全是我自己學來的,與他無關!”
麵對發狂的常源初,沈景華剛開始還有一些愧疚之情,但當常源初已經到欺師滅祖這種地步時,沈景華已經明白了,他已經無藥可救了!
“這就是你欺師滅祖,偷學邪陣的理由嗎?”
“邪陣也是陣,比起你們所謂的靈陣更勝一籌!”常源初狂笑不止。
幾息過後,常源初看著沈景華,麵容幾近扭曲的說道:
“廢話少說!今日師弟你就安心留下來吧,我到要看看當那老不死的知道自己傾注心血的弟子隕落後是什麼反應!”
此時的常源初已經癲狂了,他得不到的,他就要毀掉!
隻見,常源初手中出現了一麵白骨血旗,在他的操縱下,大陣內頓時掀起了一股腥風血雨,伴隨著淒慘的鬼叫之聲。
“動手!”常源初對的身後的老者和黑袍男子說道。
這邊,沈景華看到這三人已經有了合圍之勢,對著沈瑞淩沉聲道:
“等會你隻管對付那名築基初期的黑袍男子就行,剩下兩個交給我!”
“瑞淩明白!”
雖然沈瑞淩心裡很是擔心,但眼下也隻能這樣了,隻有自己儘早解決掉對手才能幫到沈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