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乙隻得將長劍重重擲在地上…
水牢中,祖乙道:我救了她的性命,卻被綁在此處。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乾暄拍拍手,水慢慢退去消失了。繩索亦自行鬆開,祖乙慢慢落在地上,她左腕處的傷口也愈合了,看不見疤痕。
乾暄冷冷道:本座知道你想乾什麼,但請彆付諸行動,你會後悔的。
從乾暄的身後,狼一頭接一頭走出來。
祖乙坐在地上,倔強的仰著頭,瞪著乾暄。凶狠的狼群圍住了她,隻要乾暄一聲令下,祖乙會被撕個粉碎。
乾暄道:要想出去,得憑本事,但首先是,你要活著!祖乙隻得低下了頭,乾暄抬起右手遣退了狼群,頭狼從她身旁經過,真想一口咬碎了她,但畏懼乾暄,隻得悻悻離去。
乾暄上前去,想要扶她起身。不想祖乙拔下頭上的珠釵,猛的紮進乾暄胸口。轉身跑進水牢另一邊的走道。她反手拉鎖上牢房厚重的鐵門,擋住了衝進來的魔兵。
她拚命向外跑,但魔兵撞開了門,追趕的腳步越來越近。乾暄站起身來,帶血的珠釵掉落在地上。他稍稍運氣,這小而深的傷口便自行痊愈了。乾暄冷冷道:要你生,你卻執意要死,本座成全你!
遠處有疾風吹來,有出口。祖乙拚儘全力衝了出去,卻倒吸一口氣。這確是一片開闊地,片草不生,但邊界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
大隊追兵已至,全副武裝的魔兵堵住了入口,列陣並彎弓搭箭對準了她。隻要箭陣一發,她必會被射殺成篩子,絕無生機。
此時此刻乾暄從隊伍中走了出來,他安然無事的模樣讓祖乙頓感驚慌失措。她站在懸崖絕壁邊,風吹散了她的秀發。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了下來,絕望讓她感覺到了最大的恐懼。
祖乙哭道:彆過來!
乾暄道:跳下去,我會殺了你所有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