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暄與淺兒又說了一會兒話,乾暄感慨道:你的確很識時務,不會一根筋的想問題,本座佩服。淺兒道:您放心,奴婢不會亂講話的。隻求您大發慈悲,放了大王。乾暄道:放了他,不可能了。沒有他,哪裡有今天的我,我已經不會,也不能回頭了。
淺兒哭道:奴婢明白,這都是大王的錯,讓公子困在了這裡,公子若是願意,可以隨時離開的。乾暄道:我一路走來,可謂驚險至極,刺激至極,還是心滿意足的,我可不願意走了。
乾暄輕輕拍拍手,那老嫗便推門進來了,乾暄故意問道:我與夫人講了一會兒話,各自都吐露了心聲,甚是暢快。你聽得如何?那老嫗一聽,嚇得立即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卻不言語。乾暄冷冷道:我給忘記了,你的舌頭被割了,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可惜呀……
乾暄走出那間小屋,他施法鑄成的結界牢牢的守護著這間小屋,裡麵的人根本出不來,外麵的人也進不去。
乾暄一路走著,心情還算愉快,他哼著小曲兒,來到了密道的出口,卻也看見了長空,長空亦慌裡慌張的向裡張望著。乾暄見狀,歎了一口氣,問道:又怎麼啦?長空急忙上前,低聲向乾暄彙報:大王,康寧鎮的人確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