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急著想回去,又怕回去?
變換了個姿勢,他抬頭望著寒月出神了半天,終於起身開燈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把這些處理完畢,才給彥陽發了一條告知自己回去的短信。
辦完這些事,就給旅館的主人寫了一份留言。
......
某深山洞裡。
光明旅館的夫妻倆正分彆被蒙著眼綁著手在地上翻滾。
兩個彪形大漢就像踢皮球一樣把夫妻倆踢來踢去。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哎呀......哎呀媽呀.......疼死我了!”
地上的男人嘴裡討饒,身體在地上翻了兩滾,五官已經疼得扭曲。
“爺爺饒命,放過我們吧,我老公是一時糊塗,求爺爺高抬貴手啊........”
地上的女人也聲聲告饒,就是想給打手們磕頭都沒有跪地的時候。
“哼,你們這對狗男女,放著好好的營生不乾,淨乾些敲詐勒索的勾當,竟然還敢欺負到我們大爺的頭上,你們就是想找死!”
說話的是個絡腮胡子,一臉煞氣,覺得還不解氣,又在小老板的身上狠踢了一腳。
”啊呀,哎吆,我....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爺爺饒命,饒命啊!我們.....我們還上有八十歲.....”
“打住,彆跟爺來這一套,你以為這是在秦朝!“,絡腮胡子說著又上去對他狠剔了兩腳,”就你們兩塊貨,就是真有老的,也不會有什麼良心好好待他們!去你的!”
小老板被踢了老遠,卷縮在地上哭得涕淚交流,臉上的血跡已凝固成汙漬。
也許是累了,兩個打手往地上的乾草上一坐,罵罵咧咧地喝酒。
“彪哥,這兩塊貨,老大沒說要怎麼處置?”
說話的是個刀疤臉,他點了一支煙,遞到絡腮胡子手裡。
“哼,老大自然是不屑於和這種小蝦米多費心思,隻要是這倆貨識相地從那裡滾開,估計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絡腮胡子接過煙,很抽了兩口,對刀疤臉揚了揚眉透露了個實底。
地上的小老板聽了這話,掙紮著爬起來,跪地磕頭如搗蒜,聲淚俱下:“隻要能放了我們,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啊,爺爺饒命啊!”
“是啊,要是家裡人一直找不到我們,他們會報警的!”
女人似乎恢複了一點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