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給我三天時間準備。”
“你說,我該怎麼辦?”
說到這裡,林暖暖滿是焦急和自責的目光落到薄見琛臉上,然後對他說“對不起,薄少,我,我也是因為擔心我爸。”
“綁匪說了,不能報警,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就撕票。”
“我,我不想我爸有事。”
“我爸要是有事了,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否則,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
“所以,薄少,我——”
說到這裡,林暖暖已經泣不成聲了。
她哭,除了因為感動,更是因為擔心和焦急。
也不知道爸爸這個時候怎麼樣了,而且他判斷這幫人是不會輕易放過爸爸的。
“他媽的!”薄見琛聽後,一拳頭砸在牆壁上,然後咬牙切齒地咆哮道“這幫混蛋,到底想要乾什麼?”
“有事衝我來就好了!”
“為什麼連無辜的人也要傷害?簡直喪儘天良。”
“如果讓老子抓到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薄海天卻很鎮定地道“小琛,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要冷靜。”
“是啊,薄少,你冷靜點。”林暖暖也趕緊說。
發火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這隻老狐狸,隱藏得太深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愣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露出來。”薄見琛繼續罵道,因為憤怒,額頭上青筋暴起很明顯,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他派了雷子去查監控,把昨天經過墓園的麵包車統統查一遍,再根據車牌號碼去找車子的主人。
或許這樣,能找到一點線索。
其實,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調查,但是什麼也沒有查出來。
唯一查出來的就是家裡的視頻顯示,那天晚上二叔在爸媽車子上動了手腳。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並不像視頻中顯示的那麼簡單了。
然後,薄見琛掏出手機,翻出林滄海的電話並撥了過去。
可是,手機關機了。
林暖暖把對方發來的消息截圖給薄見琛發了過去,看完後薄見琛恨不得毀天滅地。
他雖然要錢有錢,要勢也有勢,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可他連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都沒有找。
這一刻,他真是覺得自己無用極了。
現在,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
他存在意義又在哪裡?
“報警吧。”薄海天沉聲道。
“不要,不要報警。”一聽報警,林暖暖連忙大聲製止道,並一把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對方說了,不能報警。”
“要是知道報警了,他們會撕票的。”林暖暖焦急地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要向對方妥協,然後分手?”薄見琛憤怒地道。
在他看來,隻有報警,才是唯一的出路。
林暖暖卻說“薄少,你彆激動!”
“小不忍則亂大謀!”
“要不,我們就分手吧!”
“我們可以假裝分手!”
林暖暖道。
薄海天一聽,眼睛一亮“對,你們假裝分手!”
“明天,你和小暖去民政局把婚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