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總不能把錢分給大家吧?”
“那不會!我左思右想,還不得不向世俗低頭。在眾人的‘紅眼’發出的強光的照射下,我隻好到處買好、送人情,用好煙、好糖、好瓜子什麼的打發人。”
“這樣,該有人說你好了吧?”
“兔孫!即便這樣,仍然有人說三道四不滿意。人心不古,做人真難啊!”
“張兄,不必慨歎,還是應該看到,世上還是好人多,壞人隻是一小撮!嗬嗬。”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啊!”
“咱不再說這些,回歸這篇報告文學,你還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建議?”
“你文筆好,我也不太懂,你看著改一改,就行啦!”
“我自己仔細回味了一下,覺得這篇文章結構太亂,重複感太重,有點不太像報告文學,還得再重新寫一遍。”
“這是你兄弟謙虛,我看已經很好啦!要是哪個編輯看不上,純粹是眼瞎!”
“哎,張兄過獎,也有點言重了。我可不敢自大,要再加一個點,那就是‘臭’了。”
“你就是臭,也是臭豆腐的臭,聞著臭,吃著香。”
“張兄,抬舉了,抬舉了!”
“老弟,世態炎涼,你好自為之吧。我告辭,還得到大後院照顧那幾千隻雞娃呢!”
“那我就不送你了,文章修改後,我就直發了!”
“發吧,我萬分信任你,不會給老哥臉上抹灰的!”
張天兵得意洋洋,背剪著雙手,邁著八字步,慢慢地往大後院走去。
李勃在原稿上,大幅度地調整文章間架結構,在尊重事實的基礎上,努力提高文學性,增加一塊政論性評述,工工整整地謄抄了一遍,跑到十八裡河郵政所,用掛號信寄給函授班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