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六章(2 / 2)

官仙 陳風笑 9832 字 2個月前

第二天一大早,龐忠澤忐忑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小心翼翼地走進臥室,卻現自己的老婆正蓋著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就像一個睜著眼睛的死人一般。

“怎麼樣?成了沒有?”他問的聲音不高,因為看到張梅這個樣子,他覺得,有點對不住自己的老婆。

下一刻,他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淩亂衣物,其中那條牛仔褲的兩條褲腿上,泥點斑駁。

“這是怎麼回事啊?”他輕聲嘀咕一句,心裡有了點不妙的感覺,他知道張梅一向很注意家裡的整潔,眼下這氣氛,有點不對頭。

不過。他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前程,下一刻,他又問了,聲音略微大了點,人也走到了床邊。“我說,他到底答應了沒有啊?”

“沒有,他拒絕了,”張梅木呆呆地搖搖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聲音也異常地僵硬,眼睛還在盯著天花板。

“那你跟他……那個了沒有?”龐忠澤咽口唾沫。一時覺得嗓子有點澀。

張梅無言地點點頭。動作之輕微,若不是他一直在盯著看,幾乎都覺察不到。

“我草,”龐主任登時就惱怒了,“吃乾抹淨不認賬?就這麼拔腿走人了?這他媽地五毒書記也太毒了一點吧?我龐某人地便宜,是這麼好占的?我豁出去了,跟他兩敗俱傷!”

“他留了點東西,”這次,張梅終於多說了一點。下巴微微一揚,“就在桌上,五萬塊,你老婆……值五萬。”

龐忠澤順著老婆的示意看去,可不是。電視櫃上擱著五紮鈔票。也是泥水淋漓的,隻是他進來的時候心緒不定。電視機又大,擋了一半,所以沒有現。

“奇怪,他居然寧可給你錢,也不幫你辦事?”這一下,他還真地是奇怪了,昨天晚上他並沒有閒著,而是四下打聽陳太忠,那真是不打聽不知道,越打聽越心跳!

根據種種傳言,龐主任對陳太忠的能量,有了大致的印象,他可以肯定的是,人家若是真想幫他的忙,大概動動嘴皮就行---退一萬步講,就算花錢也花不了五萬。

“是不是你使性子了?沒有讓他滿意?”龐忠澤這話才問出口,登時就知道自己問錯了,要是人家不滿意,會留下五萬塊錢嗎?

“他……他現了錄音機,”張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些反應,正是“一個鼻頭始紅,兩行熱淚下臉頰”。

“你……你,你***傻地啊?”龐忠澤登時覺得背心涼,一時間就口不擇言了,經過昨天晚上地調查,他真的有點害怕陳太忠的能量了,張梅這麼做,可是真幫他惹人了,“居然能讓他現?”

“龐忠澤,我受夠你了!”張梅的反應奇大,她身子一動就坐了起來,拽起床頭的枕頭就狠狠地扔了過來,“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是我這輩子最恥辱的一天!”

她的淚水,噴湧而出,渾然不顧在被子滑落後豐碩的兩團,這一對屬於她的驕傲,昨天地他,是認真地讚美和把玩過的。

隻是,昨天的事情,真的令她感到恥辱,而且,除了恥辱之外,她還有一點點的傷心和……一點異樣。

“可是,這關我什麼事兒啊?”龐忠澤有點想動粗了,不過,下一刻他就認識到了,這事兒不能這麼解決。

昨天有傳言說,陳科長很看重自己地女人,一點都不容彆人欺負,膽敢觸怒他地人,必將會遭到黑白兩道的合力追殺。

我地老婆,好像成了他的女人!想到這個,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場,不過顯然,眼下並不是掉眼淚的好時機。

“你要不這麼斤斤計較,他或許就答應了,你知道嗎?”張梅渾然不顧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的雙峰……那兩團豐碩上,已經因為屋中的涼氣而泛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你是說?”龐忠澤一時覺得大腦不夠用了。

“因為他知道,你要算計他,拿他的把柄,所以他就生氣了!”說到這裡,張梅再也忍受不住了,伏在床上大聲地哭了起來,白生生光滑細嫩的背脊一抽一抽的。

龐忠澤一時無語,確實,他是提防慣彆人了,可是……陳太忠的名聲不是很好,這一次又是先交貨後付錢的買賣,有點準備,不能說是過了吧?

“喂喂,你彆哭了,”龐忠澤順手一推自己的老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一說啊。”

這個問題,又讓張梅陷入了昨天最後慘不忍睹的一幕中。

拿了陳太忠的錢,張梅下車之後,還覺得有點不放心,特意轉到駕駛員一側,敲敲窗戶。送給駕駛員一個嫵媚的笑容。“太忠,我老公的事兒,可就拜托給你了哦。”

“我說張梅,這事兒一碼歸一碼的吧?”陳太忠送給她一個笑容,羅伯特.金凱地微笑。可笑容裡,卻有一種冷酷地味道,“我說了要幫你的嗎?”

“你……”張梅頓時目瞪口呆了,剛才那啥的時候,你不是還在說,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嗎?

“雪下得挺大的,”陳太忠抬頭看看天。臉上地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小心你包裡的錄音機,嗬嗬,淋壞了就不能用了。”

張梅頓時覺得,似乎有一盆……不,是一池子涼水,從頭澆了下來,一時間渾身冰涼僵硬無比,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動作都無法做到了。

“好了,回見。”陳太忠的頭縮了回去,林肯車在瞬間就提起了度,四濺的水花,打濕了張梅的牛仔褲褲腳。

“你混蛋!”張梅怒罵一聲,將手裡拿著地幾疊鈔票狠狠砸在了濕漉漉地地上。

她在那裡站了很久。任那細碎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在她的梢、眉間。再化成水順著鼻尖和下巴,滴滴答答地淌下去。

仿佛站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遠。她才緩緩地歎口氣,低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鈔票,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還好,雪夜裡,四下靜寂無人,否則,她真沒有勇氣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撿那帶給她無窮恥辱的五萬塊錢,事實上她更希望,陳太忠能像傳說中一般的操蛋,提起褲子就走人,既不辦事又不給錢,那樣,她起碼還有鄙視他的資格。

張梅的大腦已經接近僵化了,但她還是理清了今天生地事情的因果,由此,她得出了一個結論:陳太忠很操蛋,可是,他不是壞人。

這個結論似乎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張梅卻用女性細膩的推理,證明了這一點。

可以肯定的是,陳太忠並不是對她毫無感覺,這個勿庸置疑,可在有感覺的同時,屢屢對她地暗示視而不見,那麼,哪怕他算不上君子卻也絕對不是那種色鬼男人。

雖然後來,他誘尖了她,可那場激晴來得是如此莫名其妙,能合理解釋這個現象地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太忠現了錄音機之後,頓生報複心!

是的,一開始他對她極力做出地誘或視而不見,並不是因為忌憚自己的丈夫,而是說做人有底線,至於後來生的轉折,更充分地說明,人家對自己這個肥胖的丈夫根本沒什麼忌憚。

但是,那個過程,還是很享受的,他很溫柔,身體也很強壯,健碩異常……

“你的內庫呢?”龐忠澤的話,打斷了張梅對那激晴和淒美一夜的回憶,“放在哪兒了?”

“就在衣服下麵,你自己翻吧,”張梅頭也不抬,“不過,你不用指望了,人家都現了,你還指望人家會……會弄進去?”

這是龐忠澤的另一個想法,他若是能拿上沾有陳太忠精班的內庫,去找陳太忠說理,並以用dna檢測為要挾,控告其強辱婦女,倒也不怕對方不屈服。

所以在事先,他就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張梅:一定要讓他弄進去,不許帶套套。

誰想,這一招又被那個混蛋識破了,想到這個,他一時有點灰心了,翻出老婆那條昨天專門換上的性敢小內庫,一邊審看著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了,“那他弄哪兒了?你就不知道擦一下?”

他就沒射,張梅沒回答,隻是心裡恨恨地嘀咕了一句,當然,她並不知道,羅天上仙不射進去,隻是珍惜自己的仙靈之氣,卻是根本不怕什麼dna的。

“哈,這根陰、毛這麼粗,一定是他的,”龐忠澤如獲至寶地捏起了一根,欣喜地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