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章 惡客登門(1 / 2)

官仙 陳風笑 6630 字 1個月前

陳太忠也是來了素波之後,才知道了人民飯店的這檔子細節,猶豫一下之後,才提出了自己的猜測,“這個什麼狗屁裝修公司,是不是姓杜的自己搞的?”

實在不怪他這麼猜測,這公司委實有點莫名其妙,幫著貸款拿了好處走人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累哼哼地施工呢?這事兒裡麵,指不定有什麼貓膩呢----陰謀論無處不在。讀蕶蕶尐說網

“不是,就是工行的關係,好像背後老板是工行子弟,”袁望在一開始沒注意這些東西,現在可是將事情打探得清楚了,“還是拿人民飯店的門麵收入抵押的,要不這麼多錢也貸不出來,他們現在也苦著呢,關鍵是出預算太多了。”

“我管他們苦不苦呢?”陳太忠哼一聲,有關係貸款吃這碗飯,那標的就不知道高出多少去了,沒準早就回本了呢,“那杜總怎麼跟你說的?”

“還能說什麼?沒錢唄,”袁望歎口氣,無奈地皺皺眉毛,“不過銀行還要有一百多萬貸出來,哥您要不來的話,這可真就沒指望了。”

這還真讓人是頭疼,陳太忠也沒脾氣了,直接找上杜總的門兒,那肯定是可以的,不過這麼折騰的話,動靜兒太大,找彆人遞話吧,找太大的人還不值得,唉,最難的就是這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兒。

還是找一找田甜吧,她老爹是田立平,陳太忠咬咬牙,這個一個小小的老總根本不值得放在眼裡,不過人家有個正處的堂哥,還是檢察院口上的,這才是比較紮手的。

問題是,他還不知道田甜的電話,兩人的關係真的很扯淡。猶豫一下,他還是撥通了段天涯的手機,“老段,忙什麼呢?我陳太忠啊。”

段天涯在省教委剛拍完會議,混到他這一步。就不是拎個攝像機到處轉了,一般都是拍點專題什麼地,還有對口行業的一些會議,去突事故現場的機會很少。

一聽陳太忠要田甜的電話,段天涯就是一愣,旋即怪笑一聲。“怪不得你看不上我幫你找的人呢,原來是惦記上小田了。”

“你這家夥,整天惦記地就是褲襠底下那點事兒,”陳太忠哭笑不得地訓他,心說這搞媒體的怎麼都是一幫子油腔滑調的家夥?

不過轉念想想。人家天天接觸各種層麵地領導。這油腔滑調未始不是自身地保護色。他也就釋然了。“我找田甜是有要緊事兒呢。你彆瞎琢磨。”

陳太忠這電話。是在袁望地辦公室裡打地。遠望公司總部遷到鳳凰了。但是論起辦公室地規模和效率。那還是得說素波---搬到鳳凰。那是為了得到科委地投資。

就在他說這話地時候。門口有人路過。

“哈哈。我不瞎琢磨。”段天涯在那邊放聲大笑。旋即笑聲一頓。“太忠你這是遇到什麼事兒了?老段我也能幫你想想辦法地。”

這年頭。能在哪一行裡做到出類拔萃地。就根本沒個簡單地人。

“唉。到時候見麵再說吧。”陳太忠也沒想著瞞段天涯。屁大一點事兒。沒準老段還真搞得定。“你幫我約了田甜算了。地方你通知我。”

“我才不幫你約,”段天涯一口拒絕了,“記著啊,田甜的電話是xxxxxxxxxxx,她現在做天南新聞,八點半才能下班地。”

陳太忠抬手一看,才下午四點,笑著衝袁望點點頭,“你先呆著,我去辦點事兒,晚上再見好了。”

袁望哪裡肯放他離開?少不得也要陪著他下來,自己的奧迪車也不開了,就坐在陳太忠的林肯車裡,“你這車好,還有省委的通行證兒呢,現在去哪兒?”

去哪兒?肯定是找高雲風了,高公子地公司是掛了彆人牌子,自己整天卻是東遊西逛的,好不容易捉到了那廝,那家夥卻是在一家茶館裡跟著幾個狐朋狗友在一起鬥地主,幾個人也是喝得暈暈乎乎的。

陳太忠不管那麼多,拎著他就又找了一個包間,衝起茶來,他那幾個朋友頗有點不服氣,不過高雲風一嗓子就把他們鎮住了,“這是我鳳凰來的鐵哥們兒,你們玩兒你們的,我們有要緊事兒呢。”

要緊事兒倒是沒有,不過高雲風聽說了人民飯店的事,也是哼哼歪歪的,“跟小袁過不去,那不就是跟我過不去嗎?搞他,我給你找幫人,弄個小姐拍幾張裸照,哼,不信他不服。”

“我說你這家夥,能不能少想一點這種歪點子啊?”陳太忠被他說得有點哭笑不得,心說哥們兒要是用非正常手段,還用得著去找田甜?

不過這家夥一開始算計哥們兒,用得可不也是那種下三爛的手段?想到這個,他才待再指責對方幾句,卻現那廝已經睡著了。

田甜出來得還真的晚,快九點了才出來,陳太忠懶得填登記表,就在省台地大院兒裡等著她,卻現段天涯背個電腦包跟在她身後。

“找我有事兒?”田甜知道他在等著,微微一笑算是那麼個意思,不過這話問得卻是有點那啥。

“有事兒,”陳太忠毫不含糊地點點頭,今天田甜穿了一身白色地法式裙,上身罩了一件紫色西服,跟裙子顏色不太配套---就是主播時穿的,不過這倒越襯得她肌膚白皙,加上盤起地長,看起來比電視裡還要上鏡些許。

隻是,陳某人這麼回答,多少就有點煞風景了,田甜無奈地撇撇嘴,不過,這家夥總算比那些不識趣總往自己身上湊的家夥要好很多了,倒也沒在意,“要不要喊沈彤出來?”

“喊她做什麼?都快九點了,”想著沈彤地乾爹朱秉鬆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下去的,陳太忠也沒興趣見她,“去哪兒坐坐?”

幾個人尋了一個酒吧坐下,幾杯紅酒下肚之後。陳太忠將因果一講,看看姿勢優雅地品著紅酒的田甜,“能不能幫著給說說?”

“這個嘛,”田甜撓撓頭,她知道市裡前一陣的地震。不過雖然她是主播又有那麼個老爹,可是大多數女孩兒對政治這東西還真不是特彆敏感,田立平又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認識陳太忠,在家也就沒提,所以她一時有點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