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做成的、霧氣蒸騰的小房子,禁不住訝然地往睡衣起身下床,走向了那裡,不過走動之間腳步略顯蹣跚,不像往日那麼自然,果然是新創之軀,分外惹人憐愛。
“我幫你洗吧,”陳太忠赤著身子蹦下床,誰想她回頭看他一眼,又狠狠地盯一眼那作勢昂揚的醜物,笑著搖一搖頭,緊走幾步進了房間,“你饒了我吧。”
她的睡衣是半長的,而她的身材又極高,圓潤筆直的兩條長腿露出了多半,白生生地煞是紮眼,行走之間睡衣下擺遮掩的部分若隱若現,陳太忠看著就愣在了那裡剛才這兩條長腿緊箍著自己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呢?
忘了,太激動了,真的忘了……陳太忠恨恨地用左拳一砸自己的右掌,這個驚喜來得過於突然,所以一切都是那麼恍恍惚惚卻又順理成章地生了,他也是真正的情動了,卻是沒能細細品味個中滋味。
想到這裡,他苦惱地搖一搖頭,“我終於知道,豬八戒為什麼要吃第二個人參果了!”
在下午接下來時間裡,他和她也沒做什麼彆的,兩人隻是擁在一起細語,而且唐亦萱一時還習慣不了兩人之間毫無遮蔽的那種坦誠,逼著他穿上了一套睡衣,“慢慢來,隻要你夠乖……以後還愁沒時間嗎?”
“我還不夠乖?”陳太忠彆無擇,不過,悻悻地嘀咕兩句,那倒也是常事了,“就連下雪都是聽你的。”
“說一說你吧,”亦萱溫順地靠在他的肩頭,兩隻小手似乎是無意識地在把玩他的大手,濕漉漉的頭上,傳來一陣淡淡的玉蘭香氣,“我可不想連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
“也沒什麼吧,”陳太忠不想說,可是此景又由不得他不說,人家都說了,自己會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說得,他隻能選擇二來解說一下,“嗯,我是個比較強大的人,這個……因為情商不夠,吃過點虧,就來官場裡轉一轉,學習一些為人處事的手段,嗯,就是這樣吧。”
“哦?有多強大?”唐亦萱側頭看看他,眼中滿是好奇,“今天是平安夜呢,你有沒有……有沒有耶那麼強大?”
呃,上一個平安夜,好像是拿下了丁小?陳太忠的思維又開始跳躍了,看起來,這個平安夜跟哥們兒有緣啊,下一個平安夜,會不會是荊紫菱呢?
一時間,他覺得那個叫上帝的家夥也不是很討厭了,不過,唐亦萱拿耶穌來問他,還是讓他很不爽,“哼,憑他也配跟我比?他老子上帝還差不多。”
“上帝說……要有光,”唐亦萱笑個不停,心裡倒也沒去分辨這話的真假。
“太忠說……要有宮殿,”陳太忠的嘴皮子,那是相當便給的,“哼,怎麼能隻有聖誕節呢?不行,以後我得弄個‘陳誕節’出來,呃,聽起來怎麼像是……操蛋節呢?”
唐亦萱直笑得嬌軀亂顫,連走*光了都沒注意到,不過,走就走吧,她身上還有他沒看過的地方嗎?
“我是認真的,”陳太忠咳嗽一聲,算了,這個陳誕節搞起來比較麻煩,詞兒也不太好,就不搞了吧?
“做為一個強人,不能被公眾所熟知,你不覺得很遺憾嗎?”現在的唐亦萱,有點像《唐伯虎點秋香》裡的秋香,“多跟我說一點吧?”
“你都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陳太忠的小肚雞腸再度體現,不過,大抵也算是一種勾人的手段吧,“不能一次全告訴你,太忠說……要有神秘感,哈哈。”
兩人就這麼信口瞎聊,直到天擦擦黑的時候,陳太忠才撤去了人間黃粱等術法,看著猛然出現的荒涼河灘,唐亦萱整一整運動服領子,笑著搖搖頭,一時間感觸無限,“又回來了,真是夢裡不知身是客……”
“一晌貪歡,哈哈,”陳太忠大笑著接話,伸手一攬她的腰肢,萬裡閒庭術法動,下一刻兩人已經來到了公路邊上,他知道她身體不適,都不舍得讓她自己走路。
坐進標致車裡之後,兩人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麼可說的了,任那車緩緩地向市委大院,直到下車的時候,唐亦萱才幽幽地歎一口氣,“明天我去張州。”
“我有點舍不得你去了,”陳太忠笑嘻嘻地答她,卻不防她甩個白眼給他,“注意點影響……在這兒不要亂說話。”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