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八-五十章(2 / 2)

官仙 陳風笑 14577 字 2個月前

“臨鋁那兒我倒是認識兩個人,回頭幫你問一問吧,”他倒也沒把話說死,因為黃漢祥不幫忙,這讓他感到有點蹊蹺。

“那先謝謝你了過要是一般的人是也有點夠嗆,”誰想何保華先笑著點點頭,接著又搖一搖頭,“有色公司也有自己的研究院,總院下麵還有好多分所呢正是麻煩陳主任了。”

咦?這家夥倒是會做事,陳太忠心裡越地覺得何院長人不錯了你看人家提出要求來之後,又堂堂正正地解釋一下,根本不陰人,這麼做事才叫態度端正嘛。

事實上這也是他少見多了,這社會大部分人做事還是比較講究章法的,隻是他遇到的不講規矩的人比較多就是了家人的地位和身份都在那裡擺著,因為這點小事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才叫貽笑大方。

反正聽了這話,陳太忠是明白黃漢祥不肯插手的原因了何保華說話又得體,索性是心一橫“那成,等一下我問一問他們老總範如霜,其實,範總跟黃……黃總也接觸過。”

他“黃”了一下,終是沒叫:“黃二伯”來,不過何院長肯定知道他在說誰,笑著點點頭,卻是不肯說老丈人如何如何,隻是拽住他不放,“要是範如霜還真差不多,那就真的麻煩陳主任了。”

高風見何保華這麼客氣,心裡嘀咕一句,這太忠也真是不穩重,人家一激,你就把範如霜點出來了,敢情這賣弄的**一點不比我差嘛。

高勝利卻不是這麼想,他聽得明明白的,這是何保華把話說到了,陳太忠才會接著說出範如霜,什麼叫章法?這就叫章法,雲風在這點上,還真不如小他好幾歲的小陳。

不過,既然是黃漢祥都認識如霜,卻是沒幫自己的女婿,這何保華在黃家也就是那麼回事了——未來的副省長有點慶幸,自己沒有主動提出交通廳有沒有這課題。

又說了幾句之後,大家現這何保華還真沒喝多,酒量應當也屬於不錯的那種人,隻是喝到半酣處的時候,有點亢奮話比較多就是了,要命的是此人的思維比較偏學術界那邊,在場的一大一小倆官僚聽得有點古怪,所以才造成了不同的反應。

何雨朦跟荊紫菱談得也不錯,四個男人在說事,兩個女人私下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談些什麼,陳太忠端起杯子打算敬酒了,才現何保華麵前居然沒杯子。

“何院長,您這就不對了,”他笑著搖一搖頭,“我幫著聯係臨鋁,咱們怎麼也得碰兩杯不是?要不然我可是有點失落感。”

這話其實他對何雨朦說也可以,不過他是跟何保華論交的,那麼做未免有點不合適,再說了,小紫菱還在身邊看著呢不是?

可是這話卻是讓何雨朦有點受不了啦,她記得自己見過這廝的幾麵中,似乎從沒聽說過什麼好話,比如說“連個子低都是優點了”之類的,剛才更是直斥自己“俗”!

眼下,他要酒杯又不跟自己說,這讓她心中頓時生出些許忿忿來,狠狠地瞪他一眼之後,將手中酒杯塞給了老爸,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何院長你這女兒生得漂亮啊,”這話當然隻能是高勝利說了,彆人說也合適,“氣質也高雅,等一下高叔叔給你點好玩的東西。”

“慣壞了,被老爺子慣壞了,除了學習好一點,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何保華笑著客氣兩句,等高雲風將他杯中的酒滿上之後,才衝著陳太忠一舉杯,“來小陳,咱倆乾一杯。”

又是幾杯酒下肚,何雨朦又瞪陳太忠一眼,才扯著荊紫菱嘀咕兩句,天才美少女倒是跟大家不見外,“太忠哥,你怎麼還不給範總打電話?”

“你也能打的嘛,”陳太忠笑嘻嘻地看她一眼,心說我不過是想表現得穩重一點,姓何的小丫頭倒沉不住氣你遞話了?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調戲何雨朦

荊紫菱倒是真跟範如霜關係不錯,不過她顯然能弄明白自己的身份,說得衝陳太忠微微一笑,“範總肯定更認你啦,你看人家雨朦都替老爹著急呢。”

打就打唄,這倒是無所謂,陳太忠才要應允,現何雨朦看向自己的眼中,有隱藏得極深的忿忿,於是眼珠一轉“要不這麼著吧個小遊戲……”

他從桌上拿起一根牙簽,雙手一合夾在中間,再一分的時候雙手已經握成拳了,“紫菱猜一邊,小何猜一邊猜中的話,我馬上就給範董打電話紫菱猜中的話,就等我跟何院長喝好酒之後再打……牙簽在哪隻手裡?”

他帶著荊紫菱來,肯定就是戀人的身份了,所以要荊紫菱代表他的意願,實在無可挑剔,其他三個男人見他們居然玩起了遊戲是笑眯眯地觀看。

“紫菱,你先選吧”何雨朦倒也不是很在乎這個遊戲的輸贏,無非就是早打一會兒晚打一會兒電話的事情不是她看陳太忠不順眼,又隱隱地有跟荊紫菱彆苗頭的想法至都不想參與這遊戲。

“你先來吧,省得你說我倆商量好了暗號,”荊紫菱笑嘻嘻地答她,敢情,天才美少女心裡也有想法呢——反正太忠哥能變沒了東西,這還不是我穩贏?

“這隻手,”何雨朦很隨意指指陳太忠的左手,陳太忠看一眼荊紫菱,揚一揚右拳,“那你選這隻手了,是吧?”

荊紫菱笑著點點頭,陳太忠將兩隻手一張開,牙簽肯定是在右手上,當然,這純粹撞大運的事情,誰也不會在乎,誰想陳某人笑著嘀咕一句,“小紫菱還真是天才美少女……果然聰明。”

這跟聰明有關係嗎?何雨朦本是無所謂來的,聽到這話,悻悻地又白他一眼,心說你想拍女朋友馬屁,也不至於這樣吧?

“哈,小何不服氣,那咱們再來,”陳太忠本來就是想調戲一下何雨朦,壓壓她的性子,見狀笑了起來,“咱們三局兩勝……五局三勝,可以吧?”

何雨朦當然要答應了,她一直不忿荊紫菱的美貌,更不忿對方敢自誇天才美少女,心說除了個子沒你高,我哪一點不比你強?

事實上她的個子有一米六二,也絕對不算低了,不過跟荊紫菱這

二的實在是沒法比。

接下來的遊戲,那也不用說了,荊紫菱又贏一把,何雨朦眼珠一轉,要對方第三把先選,心說我跟你選一樣的,也不算丟人吧?

誰想荊紫菱剛指了指陳太忠的右手,這廝就哈哈大笑著張開了手掌,“哈,那是沒辦法了,紫菱連贏三把。”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何雨朦就算家教再好,也要憤憤不平了,更何況她在家裡也是被人寵慣的小公主?“你作弊!”

“好好,我作弊,”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一副不跟她計較的模樣,拿著起身來,“我去給範董打電話,這總可以了吧?”

看著何雨朦氣白的小臉,其他人哄地笑了起來,連何保華這個當爹的都不例外,不過,各人都是因為什麼笑,那也不太好說,倒是何雨朦被笑得臉又由白轉紅。

不多時,陳太忠捏著手機來了,衝著何保華點一點頭,“範董在北京呢,她說了,課題這些她不是很清楚,不過從研究院的課題裡撥一點出來倒也不難,主要是她對有色公司研究院的研度不是很滿意,隻是具體是哪一塊,她要先了解一下。”

何院長還沒說話,高雲風搶著點點頭,“獨家買賣,研度上不去很正常的嘛,有競爭才有進步,要不他們還以為除了自己,彆人都做不了呢。”

何保華笑著看他一眼,說你這才是胡說,要不是小陳跟範如霜關係好,人家怎麼可能這樣順水推舟?於是笑著搖搖頭,“小高,這還是陳主任麵子大,臨鋁的人我們不是沒有接觸過。”

既項目有了著落,接下來何院長也放開了肚皮喝酒,不過到最後,四個男人也隻喝了兩瓶茅台——都是有身份的人,酒這東西好就成了,過了也沒必要。

隻是在臨走的時候,陳太忠似乎還:覺到那何雨朦瞪了自己一眼,心說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這點意氣之爭也能記在心上——他卻是沒想到,若論斤斤計較誰還強得過他去?

倒是荊紫菱對他的表現挺心,在回去的路上還笑個不停,“哈哈,我就知道她不服氣我,今天可算她倒黴。”

“我以為你倆聊得不錯呢太忠一邊開著車邊回答她。

“聊得不錯也得爭,那叫良性競爭,你又不是女人,知道什麼?”荊紫菱看他一眼,下一刻岔開了話題,“除了她今天大家應該都比較滿意吧?高廳長也沒付出什麼代價,就結識了這麼個人。

連她都能現高廳長的小心思,可見,這世界上,聰明人真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遺憾的是,她的話說得不是很正確天晚上還真有人不滿意,非但不滿意而且是特彆地生氣,這人就是省電業局的夏言冰夏局長。

按理說天晚上最後一趟航班是何保華父女飛北京的,他都安排好了送機想下午的時候,何院長打電話通知他行程要改期,說是還要拜訪彆的朋友,這讓他心裡生出些惑來。

於是,他就吩咐那輛奔馳車的司機盯得緊一點,那司機本來是坐在車裡等電話招呼呢,聽到這吩咐就站在車外遠遠地張望,很不幸的是,就在他現何家父女,正要跑回車裡開車的時候,一輛鳳凰牌子桑塔納將人接走了——陳太忠的車上掛了省委通行證,來這裡基本上是暢通無阻。

有蹊蹺啊,那司機一邊給領導打電話,一邊攔了輛出租車就追了上去,結果夏言冰一聽說是鳳凰的桑塔納,這情緒就無法控製了,“看看他們去哪兒,彆開奔馳車。”

這司機機靈是夠機靈了,但是屬於不明真相的那種,就沒出什麼怨念、殺氣之類的情緒,所以開車的陳某人雖然氣場感極強,卻是沒現被人跟蹤了。

等到追到交通賓館,司機也跟著下了車,看到車上下來的人兩男兩女,兼且交通賓館門口輝煌直似白晝一般,所以,司機將那一對青年男女的相貌記了個**分——陳太忠的身材和荊紫菱的美貌,其實都不用太費功夫去記。

於是,夏局長開始生氣了,無法遏製的怒氣,心說這個高勝利也真不是玩意兒,我說怪不得丫能鹹魚翻身呢,敢情是搭上黃家了?

眼下木已成舟,他再恨高勝利也沒什麼用了,高某人馬上就副省長了,他就算恨又能奈何得了一個副省嗎?

所以,夏局長的怨念又集中到了陳太忠身上:我之所以功敗垂成,一定是這家夥跟黃家在背地裡說我小話,使壞了——陳太忠啊陳太忠,我跟你勢不兩立!

連帶著他都記恨上黃家了,嚴格地說是記恨上黃漢祥了,黃老對他的支持,夏某人心裡還是有數的,我根本不知道,陳太忠跟黃漢祥那麼慣熟,裡麵一定有文章的吧?

由此可見,身在官場,有一萬個小心都不嫌多,今天其實已經是很隱秘的接待了,在高廳長的交通賓館,還是廳長專用包間,消息怎麼可能傳得出去呢?

陳太忠當然不知道自己被夏言冰念叨得死死的,送了荊紫菱回家之後趕回紫竹苑,蒙曉豔卻是還沒有回來,直到九點半的時候,喝得東倒西歪的蒙校長才推門進來。

“唉,真是太熱情了,”她苦笑著搖一搖頭,晃著腦袋四下張望,“有沒有水?礦泉水,冰的就更好了。”

“你現在需要的是清醒,我就見不得女人喝成這樣,”陳太忠哼一聲,走上前去輕輕揉一揉她的太陽穴,灌進去一股仙靈之氣的同時,將她體內的酒氣吸出大半,“你這不是給我丟人嗎?”

“咦,你這手法真神奇,”蒙曉豔一下就清醒了不少,等她反應過來陳太忠的話,又苦笑一聲,“省教委一幫人子都在灌我,還要拉我去歌廳唱歌呢,我說死了不去,才溜回來的。”

“誰打的頭?”陳太忠聽得眉頭就是一皺,“這是怎麼個意思?”

“肯定是王市長跟他們說了什麼,”蒙曉豔揉一揉腦袋,找個紙杯去飲水機上接水,“真是要命了,還好我態度堅決,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讓女人去公關,這王偉新也真夠有辦法的,”陳太忠哼一聲,不過,既然能確定彆人不是騷擾他的女人,心裡那份不悅也就消失了大半,“嗬嗬,我怎麼覺得,你挺享受這種感覺呢?”

“再幫我揉一揉,太忠,”蒙曉豔一口氣喝完杯中的水,懶洋洋地躺在沙上,連靴子都不脫。

“我抱你上樓再揉吧,”陳太忠輕笑一聲,上前抱起她來,“跟我學一學中午你叔叔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