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駕駛證1721兩個文明(2 / 2)

官仙 陳風笑 9627 字 2個月前

這一級警司,正是開縣區派出所所長李乃若,奎了跟副所長馬飛鳴爭這點活計,兩人還差一點吵起來呢。

這邊吵吵著,那邊女服務員一本正經地問李所長“警察同誌,行車證沒問題吧?”

“沒問題”,李乃若繃著臉椅證件交還女人“你能不能留個聯係電話……嗯,算了,跟你沒關係”,按說,他要個電話是不過分的,不過,萬一這女人是陳主任的什麼人,引起了誤會,那這個忙還不如不幫呢。

警車呼嘯著走了,跟來的時候一樣突兀,隻剩下不知道是總經理助理還是服務員的美豔女子,靠著麵包車撥打電話,嘴裡還輕聲嘟囔著“白潔這個名字,也不見得怎麼好嘛……”

這名字不見得怎麼好也不見得怎麼壞,隻不過是某人在用開區的老人的時候,猛地想起點舊怨,於是就來了一點惡趣味。

1721章兩個文明-向忠東的酒精含量很快就被測了出來,嚴重的醉酒駕駛,沒錯,是稗酒而不是酒後,這個檢測後果的性質,也就不用再說了,行政拘留加罰款是夠了。

向總不服氣啊,剛才隻有開區派出所的人,他不敢說,現在看到束了倆交警,大聲嚷嚷了起來“我沒開車,我真的沒開車,這是栽。-,,,,,”

“抵賴的見的多了,不差多你一個”,李乃若哼一聲,芙著衝送儀器來的交警點點頭“辛苦二位了,給簽個字吧。”

見那倆交警辦完手續,無動於衷地走了,向總的身子軟綿綿地癱做了一團,嘴裡兀自喃喃自語著“你們這是栽贓,你們這是派出所,不是交警隊,你們沒權管這些的……”

“在這兒,什麼能管什麼不能管,老子說了算!”李乃若的素質一直就不是很高,當所長這麼久了也沒多大改進“小子,交待吧,啊?”

“交待什麼啊,不過就是個辟駕嘛”,向忠東火了,酒意一上頭,也豁出去了“你不就是想刁難人嗎?大不了住十五天。”

“住十五天?看把你美的”,李所長聽得就笑了,陰森森的那種笑意“你該交待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真要進了看守所,你要是能囫圇著出來,我跟你的姓兒!”

“不用那麼麻煩吧,李所?”一邊的三級警司話了“前兩天不是抓了幾個吸毒的嗎?沒收了點毒品,還沒上報分局呢……”

“嘖,你這家夥……”李所長很不滿意地看他一眼,猶豫一下,站起了身子“我就當沒聽到你的話了,算了,這個家夥交給你一個人審……要是能審出點什麼,立功也是你一個人立。”

這就是領導的做派了,派出所所長也是領導啊,因為見不慣下麵的人胡來,所以正直的李所長這就算是要回避了。

“哼”,向忠東好歹也是混過兩年社會的,知道這話大致還是攻心為主,雖然腿肚子已經在轉筋了,嘀卻還挺硬“你們頭上可是還頂著國徽呢一一一一一一”

“再逼逼,信不信我讓你在派出所裡搶槍,直接擊斃?”三級警司拍案而起,隨手摸出配槍向桌上一拌“操的,敢陰陳主任,知道不知道他為什麼叫五毒書記?”

“你敢”,向忠東怒視著他。

“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三級!司拿起手槍,笑眯眯地搖搖頭“老子這個警察早不想乾了,跟著陳哥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啊……

一邊說,他一邊就持著槍向桌子外麵繞,瞥一眼李乃若又停頓一下“我說李所……您不是早就要是了嗎?”

“嗯嗯,就是”,李所長點點頭,向外邁步,向忠東這一刻是真的怕了“李所,李所您慢著,我說,我全說成不成?”

混社會的人,最知道基層的無法無天,向總覺得對方未必就真敢擊斃了自己,但是人家這點子一步比一步陰毒,就算不擊斃,塞點毒品到他身上,他這也就算完了一一進了號子之後,能不能出來還是兩說呢。

就算再退而求其次,人家連毒品都不塞,就關他到看守所十五天,這十五天可不好熬啊,陳太忠那鳳凰市黑道教父的名聲可不是自封的,是真有那麼狠。

你說姓陳的都是副處了,等著升正處呢,未必有興趣對他這個小人物下黑手?這麼想的人可就錯了,聽說過“不近女色石紅旗,宰相肚量陳太忠”這句話沒有?

總之,自從知道自己被人現之後,向忠東就明白,這一關自己逃不過了,區彆隻是在於他能扛多久一一時間越長,鳳凰科委也就越被動向總是混社會的,有毛病也有優點,他是很講義氣的,由於心裡一直惦記著自己受過薛縣長的關照,當然是想把事情拖得久一點,不過,遇到陳太忠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兒,他就算點兒背了,再加上開區派出所這幫人手段粗暴蠻橫,又不講年沽,他也隻能老實交待了。

向忠東當然知道這倆警察想問什麼,於是就痛快地交待了,敢情這家夥以前跟科務有過接絏,想接科委的活兒來著,不過後來知道科委付款不行,才沒再公關下去,但是一一他跟文海有私交!

這次工地出事兒,文海再被人架空,也是科委的大主任,他是第一時間知道的,於是文主任就想起來,前一陣向忠東見科委紅火了,又想來攬活,結果這活兒已經歸李健分管了。

說實話,文主任現在是看不上這點小讖了,陳太忠卡得他再緊,他也有其他渠道的進項,大河有水小河滿嘛,一些項日和資金上,隨便幫人說一說情都能得點讖,兩年前他倒是實權在握的大主任一一可是論收入差了不止一條街,要不他也不至於吃相那麼難看,遭致陳太忠的強力打擊了。

可是,文海現在的日子過得不舒心啊,隱約聽說自己這位子有點懸乎,心裡就不開心,正好老熟人請客,他在酒桌上就抱怨起來了一一李健現在跟陳太忠一條心,那家夥做事謹慎得很,我建議你就彆去跑了。

結果他這兒一抱怨,向忠東也氣不平了,就說起來自己的恩人薛時風是被姓陳的如何如何整了一一“這陳太忠彆撞到我手上,要不我肯定替薛書記出這一口氣。”

薛時風的背景,文海也知道一二,於是他就記住向忠東的話了,耳聽得∽出事,不由得大喜,就給向總撥個電話,如此這般地交待一番,於是才有了以後的事情。

“這年頭,怎麼竟是一些吃裡扒外的東西呢?”三級警司聽得火起,拎著警棍上前,沒頭沒腦地砸了向忠東一頓,要他靠牆根兒蹲著“仔細想一想,文海還跟你說什麼了,有沒有後續的什麼計劃?媽的,坦白從寬你總知道的吧?”

坦白從寬我知道,可是這事兒……是你們警察管的嗎?向忠東真的有淚流滿麵的衝動了,不過顯然,他隻能抱著腦袋縮在那裡“政府,真的沒有了。”

“你丫逆不老實?”警司的警棍又沒頭沒腦地招呼過去了,這次順便又扣了頂帽子,以示打得他不冤“有意破壞社會主義兩個文明的建設,你還敢心存僥幸……”

這邊在折磨著人不提,陳太忠在那邊就得了消息,一時有點意興索然“讓他繼續交待,要緊的是,查清楚這件事是不是薛時風的投意,嗯,看他還知道多少薛時風的糊糊事兒,不肯說的話就後果自負。

掛了電話之後,他看一看身邊的丁小寧,午飯吃完之後,兩人本來正商量素紡土地的事情呢,他苦笑一聲“你說這個文海……他腦袋瓜裡是大便嗎?真的讓我寒心啊。”

丁小寧已經知道了科委的事兒,聞言卻是有點好奇,說不得又問一問他算計向忠東的經過,接著搖一插頭“太忠哥你何必這麼麻煩呢,把姓向的抓過來直接問不就完了?這下,李所長那邊還擔了點責任o巴?

她見識過陳太忠的一些手段,雖然不如唐亦萱和荊紫菱知道得多,卻也知道他身上有些怪異的能力,覺得這麼小題大做實在有點沒必要。

“我讓老李擔責任,那是給他麵子呢”,陳太忠笑著搖一搖頭,小寧的話說得不假,他親自出手效果隻會更好,不過他的事兒真的不少,為這麼點小破事出手也不值得,等惹出大人物來,他出麵幫著扛起來還差不多。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次他完完全全地沒有作弊,這就是一種成就,雖然這栽贓略顯生硬了一點,四處都是破綻,開區派出所更是到文廟的地盤去抓人了,可是對於下麵基層簡單粗暴的工作作風而言,這些破綻統統都不成其為破綻一一倒是物儘其用的典型。

“那這個姓薛的,交給我處理吧”,丁小寧聽得也有些熱血澎湃“他就算沒參與,肯定也是知情的……再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可是薛時風到底參與了沒有,還是一個未知數啊,陳太忠笑一笑,剛要搖頭,猛地現自己現在的心態不是很對了,連小寧一個女孩子都不怕,我這麼一個大老爺們,怕這怕那瞻前顧後的,這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嗎?

果然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啊,這樣下去何以震懾宵小?想到這裡,陳太忠一時豪興大,笑著點點頭“交給你沒問題,不過你得跟我說一說計劃,我可不想讓你冒什麼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