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圍觀1850論功(1 / 2)

官仙 陳風笑 11046 字 1個月前

一夜下來,梁警官和小張一共抓獲三撥涉嫌入戶盜竊的疑犯,第一次三人,第二次六人,幕三次隻有一人這三撥人有個通性,全部被人打暈了。讀蕶蕶尐說網

僅僅打暈還不算完事,除了斷腿的那家夥,其餘人右臂均被各種各樣的鈍器打折,有的能接,有的未必接得上。

將人救醒了之後,警察們就開始訊問事情經過,然而,這十個人沒有一個人能說出是什麼樣的人襲擊了自己,隻是覺得眼前一花,麵前不知道怎麼就多出一大幫人來,緊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都是說“下次不止一條胳膊這麼便宜了。”

那六個人裡的兩個人能確定,伏擊自己的人不但不止一個,其中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這也就是陳太忠在作怪,模擬一個女聲出來,省得彆人懷疑他。

不過,陳主任在鳳凰市的黑白兩道上名聲實在太響了,彆人也想不到他會自己出手拿人,黑道教父指派幾個小弟很難嗎?

玩群體的都是外地人,最後這個單飛的,卻是鳳凰本地人,也是老混混了,跟雙槍劉立一起出道的,鐵手和常三都算是他的晚輩了,這家夥已經是三進宮了,現在吸毒成癮,四處坑蒙拐騙,實在沒錢了,也開始入戶盜竊。

被捉住的人裡,有人堅不吐實,試圖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有人虛與委蛇說自己那時隻走路過;還有人推卸責任,說自己是不明真相地跟老鄉出來轉一轉,隻有這鳳凰老油子,嬉皮笑臉地承認了。

“我隻是買了把鉗子爬了爬樓,現剪不動防護欄,就下來啦,這算是未遂吧?你們要關我我也認了,判了都無所謂,正好戒了料子”不過你們憑什麼判我呢?”

一邊說,他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順便還看看自己的胳膊,“也不知道哪個哥們兒下手這麼狠,回頭啊”得去信訪辦討個說法

這話本來是他試探訛人的舉動,要是打傷他的是狠人,那就算了一信訪辦也不可能為罪犯伸張正義,要是沒什麼背景的,萬一能嚇住,可不又能好活兩天嗎?

“那倒是歡迎了”。負責審問他的是梁警官,聞言笑嘻嘻地點點頭,“你要去信訪辦告陳主任,這話可是你說的”我馬上給陳主任打電話讓他來跟你認個錯。”

“陳主任?”老混混在江湖上打滾二十來年了,這點眉高眼低哪兒能看不出來,聞言登時就是一愕,遺憾的是,這麼多人被抓起來,但訊問還是隔離開來的,所以他並不知道這一晚上究竟生了什每,“打傷我的,是哪個陳主任?。

“科委”嗯,現在駐歐辦的,陳太忠陳主任”。梁警官笑眯眯地看著他,“我沒說是陳主任打傷你的。隻不過”可能當時陳主任正好路過反正報警的是他。”

“陳太忠?”老混混聽得登時倒吸一口涼氣,他離開江湖很多年了,但總還是比較關心江湖上的事情,一聽搞自己的是這個人王,隻覺得腸子都涼了半截。

可是這種破罐子破摔的主兒,倒也有點潑勁兒事實上,除了這點潑勁兒他也什麼都沒有了,自然要萬分珍惜,說不得冷哼一聲,“那回頭可是要跟陳書記要個說法

陳書記這稱呼,基本也是屬於史前稱呼的那種了,但是陳太忠出名就走出在“五毒書記”上,他這麼說。用意無非是告訴對方:彆拿陳太忠嚇唬我,丫的路數我清楚得很。

“那隨便你了”梁警官笑著打個哈欠,抬手看一看自己手上的手表,“嘖,讓你們這些混蛋折騰了一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梁頭兒”就在這時,張警察舉著手機又進來了,他的眼中充滿了血絲,但是看臉集的興奮勁兒。怕是再熬一夜都沒問題,“那個啥,又有情況了

“哦,拿過來”梁警官也不避諱前麵這位,笑吟吟接過電話,“陳主任你好,哦,又有嫌疑人在汽車站被堵住了?哦,不忙不忙,我們馬上趕到。”

一邊說,他一邊站起身來,冷冷地瞥那混混一眼,“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陳主任的,”

那混混聞言愣了一愣,才待要說話,梁警官已經和小張跑出了房間,猶豫一下他方始歎口氣,“切,告訴他就告訴他,,我不過開個玩笑嘛。”

開玩笑的後果,那是真的很嚴重,沒過多久,就有一幫又一幫的人“路過”該病房,都是在門口探頭探腦並且對他指指點點的。

當然,可以想像得到,那些主兒大多一看氣質就不是好人,就算有些人長得麵善一點,可是夏天大家穿的衣服少,手臂上的刺青,脖子上一厘米粗的的金項鏈都看得清楚。

這位原本還想假裝鎮定,不過心裡已經打起小鼓了,通過梁警官剛才那個電話,事實上他已經反應過來了,這次對入室盜竊罪犯的大抓捕,估計就是陳書記起我是撞到了槍口上,真的不該這麼耍賴皮的。

等到第七撥或者是第八撥人路過。並且再次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圍觀”之後,這位的心理終於崩潰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用完好的左手沒命地抽打著自己的耳

那耳光用得力道之大,真是令人咋舌,沒幾下嘴角的血就出來了,“諸位大哥,我嘴賤,我該死,麻煩您幾位轉告陳自己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這人有病吧?”圍觀的那幾位笑嘻嘻地聊了起來,一臉不明真相地幸災樂禍著,喧囂中,有人哼一聲低聲嘀咕,“人要想找死,那誰都攔不住,不知道“宰相肚量,四個字兒怎麼寫嗎?”

這位聞言,抽得自己更狠了,,

汽車站那邊出事兒,卻不是陳太忠搞的,而是鐵手吩咐的混混們在行動,大家都知道的是,入室行竊這種事兒,本地的人通常不會去做一當然吸毒的那位例外,因為這種活危險性大,需要的同夥又多,遭遇反抗很可能就弄出人命。

所以,混混的注意力就盯在了外地人身上,甚至有人故意挑釁一下外地人,試圖弄清楚對方隻是一個人還是有多名同夥。

陳太忠端掉的那六個人,剪屬於一個大型團夥的,這些人直到天亮還不見同夥回來,知道事情不妙,於是直奔汽車站打算逃走。

這些盧、做賊做得久了,自然不缺乏警惕心理,分散開來簡直是必然的,不過這一分散就出問題了,有人知道現在是跑路呢,要謹慎,可是有那年少氣盛的,心說我們去彆人家偷東西,屋主都不敢吱聲,鳳凰人也不過就這點膽量。

他們也知道要躲著警察,做事應該低調,可是眼見那不入流的混混也敢來找碴,終於有人忍不住口角了起來,最終雙方大打出手。

這幫人分是分開了,但是相互之間離得都不遠,賊做得久了,自然知道什麼距離是最好的支援範圍,結果,令大家目瞪口呆的事情生了。

一開始隻是兩人口角廝打,不成想旁邊就有人過來幫忙,鳳凰混混挨了兩下之後,又有彆人跳出來支援,總而言之,就是外地人始終占上風,卻總差那麼一點壓倒的優勢。

等到出場的外地人達到**個的時候,呼啦一下圍過來四五十個鳳凰人,混混裡明眼人實在太多了,大家已經能確定了,這些家夥來路不正一有正經人分作東一堆兒西一堆兒,打架卻一起上的嗎?

這一圍,這幫賊想跑都沒地兒跑了,其中有個身子矮小力氣卻大的家夥,好不容易衝出了包圍圈,就想直接跑路,不成想後麵有人大喊,“那是入室搶劫強*奸犯,前再的攔住他,我們是警察。”

這種情況,一般人是不會跳出來支持的,不過跑的這位點兒背,不但個子矮而且手上沒家夥,於是就有熱心群眾上前堵截,三五個。人上前將其按倒,把人扭送了過來,才現似乎有點不對勁兒,“你不是開黑車的鋼蛋兒嗎?什麼時候當警察了?”

吵吵鬨鬨間,真正的警察就到了,不止是那幾位打架的被抓住了,一旁跟這些人說過話的、有嫌疑的主兒,都被“熱心群眾”指認了出來並且暫時扣下了。

混混真要辦事,效率不比警察差,尤其是裡麵的混混有不少就是在車站討生活的,人頭也熟,好多司機幫著指認嫌疑人,結果到好,梁警官和張帶的磚子都不夠鏑人了,足足三十多個人!

這裡麵肯定有冤枉了的,這個母庸置疑,兩個警察才待細細問詢熱心群眾,不成想這些人刷地一下四散消失,跟出現的時候一樣突兀,混進人群不知去向了。

隻留下三個人,那是實打實的熱心群眾了,就是剛才抓小個子的那廝,經過這一陣混亂,大家也知道這些人正是在鳳凰鬨得人心惶惶的入室盜竊嫌疑犯,所以這三位也不怕身份曝光,站在那裡細細講述經過。

舊凹章論功

粱警官和小張交換個眼神,心裡這份感歎,那也就不用多說了,陳太忠這黑道教父真的不是白給的,晚上的“熱心群眾”也就算了,白天這些混混幫著打架抓人,都會主動消失,真的不愧是鳳凰人的“保護神”。

所以,他倆越地能肯定,晚上的事情也定然是陳主任唆使人做的,卻是不會猜測是陳家人一力為之的。

“呼時支援吧”這次是張提出的建議,沒板法,現場抓的人實在太多了,有四五個群眾聽說這些人是入室盜竊犯。主動過來幫著維持秩序,但是還是太混亂了。

“我說同誌,你們哪個派出所的?”正在這時,又來了三男一女四個人,雖然都是便衣,但是梁警官一眼就能看出,這也是警察,說不得微微一笑,“橫山分局的,這是我們接手的係列案件中關鍵的一環

前文說過,警察辦案很難避免重疊,同一個案子,有人撥打有人找自己的關係了,還有人知道就近派出所的電話,來一兩撥警察很正常。

但是,警察係統內部,有默認的規矩,類似情況下,若不是自己必須保一方或者必須整其中一方,一般都是講究個先到者為大用官方的話說就是,人家先接手這個案子了。

必須承認,這個潛規則有其積極的一麵,那就是相對公平,所謂縣官不如現管,被人捉了現行,彆人想撈也得付出相當的代價至於重大案件,出警度表現了認真程度,總,二二墾慢的夫搶出警快的功勞。

“哦,我們是南溝派出所的”來的這四位是接了舊來處警的,不過,在路上他們已經得了消息,知道這次的衝突,似乎是有入室盜竊的團夥被抓了,就不想讓功了,“我們是。時妾警了的,麻煩你們移交給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