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老練支光明1900開心幫忙(1 / 2)

官仙 陳風笑 11183 字 1個月前

這家夥真夠尖尖的,陳太忠看支光明居然還能睡得著,心裡一時有點好笑,這跟他的猜測相符。讀蕶蕶尐說網老支沒怎麼受折磨,看起來這件事啊,真的是有點說法。

不過,他幕可不是看人睡覺的,為騙過攝像頭而製造的假象也是要費仙力的,更彆說還有隔絕聲音這些。說不得又重重推一把,“我說你再不起來,我可走了啊。”

“嗯”太忠?”支光明本來就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聽到他的聲音登時就清醒了,緊接著嗖地一下就坐了起來,揉揉眼睛看看他,又打量一下四周,“咦,奇怪,你怎麼能進來?”

“這是我的路子,你就不用問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大喇喇地向床上一坐,“攝像頭也拍不到。你放心吧,咦,你怎每胖了?”

“我老婆還是把你叫來了”支光明苦笑一聲,見識過陳主任的種種手段,他到也不是很奇怪這家夥為什麼能出現在自己房裡人家連攝像頭都搞得住呢。

見對方大喇喇地坐在這裡閒聊。支總的膽子自然也不會小多少,說不得歎口氣,“我還琢磨著沒準有人會傻不啦嘰地出手呢,不成想,一個個地都是人精啊。”

“我說,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陳太忠氣得瞪他一眼,“你要再這麼指桑罵瑰的,我可真的站起來就走了啊,合著我從素波到朝陽,開車十九個小時趕過來,就換了你一句“傻不啦嘰。的評價?”

“嘖,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聽到這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話,支斃明被逗得笑了起來,不過他的心裡也確實非常感激,“十九個時,從素波到朝陽,兄弟一場,我沒有認錯人啊,這輩子有這麼個兄弟,值了,”

“行了,你還有半輩子沒過呢。陳家人心裡受用,嘴上卻是顯得有點不耐煩,“老支,我覺得你的事兒。有點蹊蹺,你們省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能是什麼意思?”支光明苦笑一聲。“看誰願意為我出頭唄”省裡大佬想借這個事兒洗一洗牌。敢幫我說話的,就是一棒子打倒了,收拾我都是次要的事兒了。”

喀啦一聲,有若猜天一個霹靂劈過一般,陳太忠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一直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合著人家的目標都不在支光明身上,這隻是一個誘餌。

如此一來,很多怪異就很好解釋了,比如說老支隻是個商人,卻是被關在武警賓館裡,享受著雙規的待遇;又比如說,他都洗手多年了,還被人不依不饒地追打,過分毛舉背後,藏著的是對權力的追逐!

至於說支光明身上涉及到的那點錢。倒不是多大的事兒了,官本位的社會裡,掌握住印把子之後,還怕沒了錢?

當然,這年頭是沒人會嫌錢多的,順便敲打一下老支,看看能從他身上擠出多少來。這也是正常的,所以外麵那些傳言,倒也有它們存在的價值。

想得再深遠一點,這沒準就是邵家想借此機會整合一下6海的各股勢力一當然也可能不是邵家,但是。想到自己一開始打聽情況,居然找的就是邵國立,陳太忠也頗有一點無語,合著這朋友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兒啊。

“好了”他搖一搖頭,將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到一邊。“不說那麼多了,老支,我來這兒,是跟你串供來的,有這麼點事兒,耍告訴你一下

支光明聽他說完之後,好半天都沒有反應,最終才長歎一聲,“原來是碧空的蒙老大。我說呢,6海肯定就沒有敢出麵的人!”

他這話說得有三分欣喜三分恍然。卻是還有四分淒恰,想來是因為自己身陷日固,因沒有朋友關照而產生出了一些感慨,不過下一剪他耳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很是有點煞風景,“老支,你要不要背一背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什麼的?”

“哈哈,這不是知道能出去。高興嗎?”支光明哈哈一笑,果斷地撫殺了這份愕悵,“好了,不就是八千萬嗎?就算扔在碧空聽個,響兒了。我聽著開心嘛”沒問題,這事兒我應承了,我現在就給你寫個條子。就算我出不去,珠仙也會認這個條子,你有這份心意,我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你少跟我扯些這犢子,再這麼多廢話,我就不管你了”陳太忠眼一瞪,心裡卻是挺舒坦,以後哥們兒要幫,就得幫老支這種痛快人,“記住了啊,我來就是跟你串供的,你這條子愛給誰給誰吧。

下一刻,他就彎下了腰,地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幾件百威啤酒,“好了,喝酒,喝完就睡,記得明天說什麼啊。”

第二天一大早,支光明醒來之後。還覺得自己的腦瓜有些微微的脹痛。那是喝酒太多的緣故,可是看看房間裡,卻是沒有那些啤酒瓶子,一時間神情有點恍惚,怎麼我記得昨天,太忠來過了呢,,

事實證明,他這記憶並不是幻覺,因為大概在十一點千左右,有人進來了,那是近幾天時不時來盤問一下他的楊主任,不是6海本地人。卻好像也不是中紀委的,以支光明的分析,此人大概是其他係統或者外省紀

楊主任的臉從來都是沉著的。這次也不例外,不過看起來,今天他的情緒更糟糕一點,因為他居然連“支總”這個稱呼都省了,不耐煩地問了,“你在鬆峰有投資?”

“沒有”支光明懶洋洋地直起身子,見到對方微微一愣,這才皺一皺眉漫不經心地回答,“就是幾個意向,離談妥還早呢。”

“什麼意向?”楊主任的問題,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跟看來了,這種逼迫式的提問方式,已經很久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了。

可是支光明對這種壓力,卻是習慣成自然了,聞言並不急著回答,而是淡淡地掃他一眼後,才無所謂地笑一笑,“這跟你要了解的東西無關,純粹商業上的事情。”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楊主任黑著臉問了,這是反問句式而不是疑問句式,那斬釘截鐵的語氣。根本容不得彆人拒絕。

“嗯”支光明又抬頭看他一眼;接著冷笑一聲,“這是又想把主意打到誰身上?想知道你去碧空問嘛,我不方便回答。”

楊主任聽得心裡就是一震,他已經知道碧空那邊的老大話了,要找支光明,而且他也該放人了,近幾天的羈押確實涉嫌違規了。

不過,由於支光明犯的事兒是跟大環境相抵觸的,他也不怕對方來找後賬,所以才會一進門就咄咄逼人,試圖找出對方一點漏洞出來,反正他是在為組織辦事,這麼負責是應該的一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會認為自己做得有什麼不妥,也不會承認自己有私心。

可是,聽到支光明甩出這麼一頂帽子,他就有點坐不住了,“又想把主意打到誰頭上”?拜托,我還想多活兩年呢,蒙藝是我招惹得起的嗎?

然而,正是因為支總這種“維護朋友”的態度,楊主任心裡那點疑心反倒是不見了,看來這家夥跟蒙藝是真有聯係這就是支光明行事的老道之處了。

要是換個沉不住氣兒的主來,哇啦哇啦地說出八千萬的世紀星爛尾樓什麼的,反倒是容易讓人生疑,沒準就要增添什麼變數出來一一般人身後要是站著類似省委書記的人物,誰敢輕易地把其扯進眼下這樣大的漩渦裡?

你仗義,人家老蒙更仗義,不避嫌疑直接出手撈你了!楊主任心裡有點羨慕這家夥的好運氣 ,再加上前一陣在他的默許下,事情做得也確實有點出格,於是臉上終於擠出一個笑容來,“聽說你處理爛尾樓挺有經驗的?”

“一般吧”支光明知道那話兒來了。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其實也是以訛傳訛,不過我這人做事認真”有些領導也就是看重我的口碑了。”

這話暗示的意味就十分明顯了。大家說的都是世紀星,卻是沒人點出這麼個建築物來,而且支總標榜自己的同時,兀自不忘記給蒙藝加上一個。“不明真相”的光環一你要想找蒙書記的碴兒,那我完全可以改口,說蒙老大是被流言所騙了,有什麼事情,我自己一力擔當,那些不切實際的主意,你就不要打了。

當然,他已經早早得了機宜,眼下這番做作,也不過是讓自己顯得更無辜、更仗義一點,也讓整件事情顯得更合理一點,同時,他這麼做也有濃重的自我保護意識一你要是問我世紀星的細節,那對不起了,打死我都不會說。

擱給外人看來,他打死不談世紀星的細節,那是為了維護蒙書記,但是支光明心裡清楚啊,關於世紀星他也就知道六個字“八千萬”和“爛尾樓”!細節“你讓我談細節,那不是趕著鴨子上架嗎?

咖章開心幫忙

這年頭的事兒就是這麼怪,支光明回答得含含糊糊,可楊主任還就認這樣的回答,於是微微一笑,“今天最後一個問題,,你覺得世紀星。值你出的那個價錢嗎?”

他最終還是點出了世紀星。不過這話聽起來,似乎隻是一時有點八卦的心思,任是誰也不好拿來細細追究一支光明聰明,他也不傻。

“也許值,也許不值”支光明笑一笑,站起了身子,“看來楊主任今天來,是有好消息通知我了?”

說到世紀星,他就做出了如此的反應,楊主任心裡,再度生出了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不過現在他已經沒心思去憤懣了,他有的,隻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感慨:支光明能玩到這麼大,真的不是一時的僥幸,人家的政治噢覺”,敏銳著呢!

“好消息壞消息什麼的,倒是談不上。”他站起了身子,淡淡地回答。“行了,你也該回了,收拾一下東西,跟我走吧。”

“我就沒東西,就兩個手機還讓你們拿走了”支光明低聲反駁一句,擺出一副敢怒卻不是很敢言的樣子。不過顯然,這才是他最正常的反應。

不是鬆峰那邊撈你,哪裡有你牢騷的份兒?楊主任看他一眼,不動聲色地話,“那就走吧,回去以後休息一下,然後把該謝的人謝一謝。

最後這句,他是有點露怯了,當然,也可以說他是有意通過支總的嘴向蒙藝撇清:蒙書記你撈他這麼晚,我也不知道裡麵這些說法不是?

不過,他如此行事也是職責所管夾雜了

二鬆心,表示點歉意是應該的,但是再多也用不著了,占某個很有背景的省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