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砸飯碗1957怪事多(2 / 2)

官仙 陳風笑 11148 字 2個月前

我本來打算用正規手段對付你的,你丫居然使出這麼一招來,那也就彆怪哥們兒做事不講究了,天底下不講理的,可不止是你一個人啊。

歎章怪事多

當天晚上,那大隊長在家睡覺,睡到半夜猛地被屋子裡的怪味兒驚醒。禁不住抽一抽鼻子,“這,這是什麼味兒啊?”

他的愛人也被他驚醒了,聞到屋裡的氣味,不禁大驚失色,“壞了,液化氣跑氣了,老頭子快去關了閥門”她的話沒說完呢。“嗵”地一聲,廚房傳來一聲巨響,家裡生爆炸了,總算還好,爆炸的威力不是很大,也就是廚房玻璃被炸沒了。連帶著又掉了幾塊兒窗台的磚頭下去。

火嘎嘩錄錄地燒了起來,眨眼間廚房就火光衝天了,要知道一般人家裡。食用油什麼的,都擱在廚房的。

這邊忙著救火呢,鄰居們也都被驚醒了,知道彆人家走水了,趕緊往門外跑,跑到樓底下之後。衝他家指指點點的。

有人無意中低頭。現腳底下有點怪異。說不得仔細一看,“我靠。誰家的錢啊,這麼多?”

這大隊長住的定老婆單位的房子,要說他平日裡也沒做了什麼好事。這種心性的主兒,能跟鄰居處得開心才怪就說年初的時候。素波難得地下一場雪,幾個,孩子打雪仗,不小心碰了他的車劃了一道,鄰裡鄰居的,家長都被訛了一千塊錢出來。

看到滿地的錢,彆人也不敢動,人家那是刑警大隊長呢,這錢會是彆人家的嗎?不可能啊,隻能他家的,大家都琢磨著。這話計是把錢藏到廚房了,結果一爆炸,咣地撒到樓下了。

不多時”舊的趕到了,於是這消息立馬就傳開了,一場火災,炸出來差不多二十萬的現金,你說你家這麼多錢是哪兒來的呢?

陳太忠原本是打算自費出這口氣的,他的須彌戒裡人民幣不多,幾百萬也有的,花上十萬搞掉個大隊長,那也值了。

不成想他進家之後,四處掃一眼,就現衣櫃頂上一個鞋盒子裡,滿滿當當全是錢。他將鞋盒子拿到廚房窗口防護欄伸出的那一截上麵,還非常“好心地”將其中幾紮捆錢的封條扯掉,接著就是人為縱火了。

是的,放火不是目的,把家裡的錢顯擺出來,才是陳太忠要做的。眼見現場鬨得沸沸揚揚的。他笑著轉身。一個萬裡閒庭就奔回軍分區招待所了。

第二天一上班,那副大隊長就被組織上叫去談心了,不多時,湘香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主動打電話給劉曉箱,“曉荷姐,那個人出事兒了,”

昨天陳太忠說要砸掉此人的飯碗,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個人實在不能不往此人身上考慮,不過此事有點過於靈異,所以大家就直奔主題聊了起來。

這次可就不是私人恩怨了。而是涉及到了警察形象的問題,等劉曉,莉趕到警察局的時候,不止是她來了,還有兩家媒體在那裡等著呢。

警方的回答依舊是正在調查中,無可奉告,可是劉記者就開始白活了。說是這個,大隊長素來品行不端,我最近采訪的一件事情,恰恰就跟他有關”

聽她在那兒白活,負責接待的警察急得抓耳撓腮,卻偏偏又不敢出聲製止,隻能將她們攆到大廳了事那倒了黴的大隊長敢找《天南商報》老板的麻煩,都不敢找劉記者,彆人自然更不會多事。

那倆記者卻是對她的消息歡迎之至,自古同行走冤家,有人願意分享信息自然不錯,不成想兩人越聽越心驚。心說要按社會影響來講的話。劉姐說的這件事,似乎更具有新聞的轟動性啊。

講到最後,劉曉菲甚至從包裡拿出了修改過的稿子,隨便晃一下就裝了回去她還沒有大公無私到讓大家細看的程度,“看,稿子我都寫了的。不過我們老板沒擔當,不讓現在,說是得過一陣。”

都是搞媒體的,誰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劉曉莉算是民辦報紙裡一等一強勢的記者了,她坦承老板怕事,反倒是證明了她的話的可靠性。

她的話音網落,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劉曉荷,我們來晚了,你能不能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大家轉頭一看。身後又多了幾撥人。問的是素波電視台《今日素波》的欄目主播粱施,田甜調到省台之後。梁覦接手了這個欄目一至於說湘香,那時她網解決了編製,還在四下尋找上鏡的機會呢。

按說,粱主播是不會出現在現場的,現場有現場的采訪人,當然,特殊情況下是可以例外的,而眼下她的出現,多少還是讓人感到意外。

可是劉曉荷知道湘香的出處。她這次的風頭也出得差不多了就再沒有複述,隻是微微地一笑,“話我都跟他倆說了,這兒看來不怎麼歡迎我,正好我還約了點彆的

陳太忠隻是想製造輿論出來,劉記者非常清楚這一點,稿子是不是由她的並不重要,眼下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留在現場,不能說毫無疑義,也可以說意義不是很大了。

當然,大家都是搞新聞的。自然知道,眼下眾人不過是在收集素材,能不能該怎麼,那都是要由上級來決定的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既然這麼多同行在關注了。萬一被彆人搶先了,這個意義重大的報道,就要跟自己擦身而過了。

不過跟劉曉荷昨天遇到的問題一樣,下麵的願望再強烈,上麵還是要考慮服從大局,於是,各家媒體的負責人就紛紛地打電話給主管部門請示。

主動請示這種事,在媒體中並不是特彆常見,事事請示的話,有些擦邊球就沒法打了,上麵也不好裝聾作啞了。不利於媒體展一反正真正的敏感事件,樣稿要送審的。

然而,是個人就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敏感時期,劉曉菲算相當不含糊的主兒了,不是也卡住不讓了嗎?所以大家都覺得穩妥一點的好。

於是,在不久之後,田立平也得了消息,一時間大為光火,我說你們有沒有,這個東西現在能嗎?

今天早上,他已經從某些渠道,得知寶蘭分局刑警隊某副大隊長家裡失火,下了一場鈔票雨,不過,那是寶蘭分局或者寶蘭區政法委頭疼的事情,了不得再加上市局局長孫正平,反正是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當然,他可以借此事難,再趁此整頓一下班子都是可以的,不過。孫局長對他尊敬有加,兩人雖然不是一個派係的,但是他是老書記,孫正平是新局長,警察局那邊他如臂使指用得很方便,這種關係能維係下去也不錯,光會打擊異己不會和光同塵,那是做不好領導的。

可是再加上另一個區的法院係統,這事情的展,他就無法坐視了,兩件事一重疊,目標就直指他田家人這素波市的公檢法司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再細細地一了解,田書記也鬱悶了,長著這件事又是劉曉荷弄出來的,我說”怎麼陳太忠一回來。你就跳騰得這麼厲害呢?

老田知道陳某盧、回來,還是從女兒最近的行蹤上得知的,老妻小心提醒過他,說是有一天半夜給女兒住的地方打電話,那邊沒人接

田,自家的女兒跟陳太忠有點不清不楚,姓陳那小子啥不敢乾?都敢直接帶了女孩子給自己介還被女兒撞個正著。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兒身體有什麼問題,心說反正甜兒走過敏體質,弄不出來人命官司算了,誰還沒年經過呢?過一陣收收心也就完了。

想到甜兒,田立平就反應過來了,她以前就是素波台的嘛,看看她能不能跟湘香做個思想工作,把這事兒壓下去就算了,好端端地折騰什麼呢?

田甜最近跟陳太忠廝混在一起,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因果,於是隻能苦笑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湘香找到了陳太忠,劉曉荷不過是被他攛掇出來的

“這家夥難道不能跟我說一聲嗎?”田立平一聽,越地惱怒了,你小子要是不認識我,或者說跟我說不上話也算,你讓我辦什麼事兒我沒辦了?結果你現在給我鬨這麼一出來,這是有心要我的好看嗎?

“他說不好意思總麻煩低。田甜說的可是陳太忠的原話,而且她也支持這話,我總給老爹找事,並不是一個好習慣。

“是啊小事兒不好意思麻煩我,現在麻煩大了不是?”田書記氣得狠狠地一拍桌子,“你跟他說。這個蓋子要捂”這件事情我會給他一個交待的

這個電話才放下,又有電話進來了。卻是祖寶玉市長打來的,祖市長分管科教文衛,跟廣電口兒沾邊,也接到了類似的消息,“田書記。聽說你那兒最近,,有點事情?”

“你們就都不要讓我消停吧”田立平氣得都快罵娘了,他知道祖寶玉跟陳太忠的關係,說話自然不見外,“又是陳太忠弄出來的,寶玉市長,你可千萬得給我卡住了啊,弄出來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麻煩,,那家夥的折騰勁兒。不用我跟你細講吧?。

“可是,你得給他一個說法吧?”沒錯,祖寶玉這個電話打過來,也是想捂蓋子,”

陳太忠聽到田甜傳來的話。愣了半天之後,笑了,合著我不想求田立平。就輪到他反過來求我了,可當時我要是求他的話,那就是我領人家的人情了。

可見這官場中的主客易位強弱轉換,也不存在個定數,大致還是要看誰能撐到最後,誰的手段更多一點吧?

當然,這個轉換最關鍵的所在,還是他所主張的事情占理了於是他笑一笑,“好了我知道了,讓你老爹儘快處理吧,我幫著做一做工作。關鍵是要把這口氣出了,嘖,你看看他手底下都是些什麼人吧。害得我又得領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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