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6-2667沒死人?(求月票)(2 / 2)

官仙 陳風笑 9580 字 2個月前

但是這栽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藍家就算再強勢,也不敢在媒體上公布,說這個橋是被人炸斷的,他們隻能在內部圈子裡放風,橋是被炸斷的,麻痹的我們很冤枉啊“爭取民眾的同情,跟爭取上層圈子的同情”那不是一回事。

“烏法就是藍家的地盤,他們想說什麼不行?”陰京華聽懂這話了,於是苦笑一聲”“不過目前”沒人這麼說。”

“但是不能保證,以後他們也不這麼說”黃漢祥輕撫下巴,若有所思地回答,“要是小陳再來這麼一次,沒準他們就會反應過來,采取類似推諉的手段了……,京華”以你對小陳的了解,他還會不會再來一次了?”

“這一次也未必是他吧?”陰京華跟黃漢祥,那是真的熟慣,這話也敢說”“以我的感覺,這家夥是運氣好。”

“這你可就小看他了,他可不止靠運氣”黃漢祥知道,陳太忠在陸海魯玩過千人大失蹤,不過這個事情委實太過靈異了些”知道的人也都不願意說,“有沒有必要,讓〖中〗央派個調查組下去……,你說這家夥也真是的”好歹搞死十來八個的”咱也好師出有名。

“這還就說明”不是他乾的”,陰京華居然就叫上這個真了”不過這是在分析問題,倒也不存在冒犯一說,“陳太忠可是從來不在乎彆人的感受。”

這個“彆人”泛指普通人,而不是領導或者首長什麼的”他這麼說是有根據的小陳屋裡鶯鶯燕燕一大堆,大被同床,可不就是不在乎那些女人的感受?

但是……真的是沒死人啊,黃漢祥心裡暗歎,這麼個趁人不備的機會”沒有死人,你就算回頭再弄垮一座橋,人家有了防備,沒準可就真的會發現“未知的爆炸物”了。

不能派人下去,遺憾呐。

抱怨沒死人的,可不止是這幾個”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蔣君蓉給陳太忠打來了電話”“那個橋塌了,可是沒死人……,聽說烏法省那邊,是決定要捂蓋子了。”

“那由他們去唄”,陳太忠冷哼一聲,心說你們都覺得沒死人是吧……好了,看明天死不死人吧。

第二天一大早”烏法省的消息不見報端~錯了,是不見烏法的報端,《天南商報》卻是在頭版發表了一篇文章,《誰之過?烏法省古平市羅山大橋昨日坍塌,號稱抗震七級,使用壽命一百年》。

發這篇文章的”自然是劉大記者,她從一個遊客的角度,講述了發生在烏法省的事情,事實上她發這篇稿子的時候,人還沒回來,不過就是那句話了,彆人家的事關我什麼事兒?老總一看新聞夠震撼,還有圖片”於是大手一揮就是頭版發了!

劉曉li的文字其實是比*過硬的,不過今天的報道,她總共寫了五百字不到,倒是套發了三張照片”兩張是橋上的裂縫,還有一張是大橋中斷落地一刹那,塵埃尚未衝天”但是絕對地觸目驚心。

要說這三張照片,也真的來之不易,2000年使用電腦的那些主兒,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不知道該怎麼截圖,更彆說從dv上截圖,並且將日期裁剪掉了。

這是劉曉li專門找了一家婚慶公司,處理各種錄像的那種,才弄出了這些照片,同時還要用電子郵件發回報社”這個時間搶得真的很辛苦。

但是雖然辛苦”這回報也是很豐厚的,因為是天南的報紙,所以她不怕將觀點寫得犀利一點,結果她人還在外地,就接到了好多同行的電話,紛紛跟她要真相你不是說了,要持續關注此事嗎?

隻有雷蕾打電話的時候,才提醒她,你不能在烏法省呆著了,錄像也多備份幾份這點東西劉曉li想得到,但是雷記者能這麼提醒”才是真正的交情。

黃漢祥知道這個消息比較晚,差不多是上午十點的時候了一《天南商報》本來就是地方性的報紙”雖然能賣到外省去,但是這年頭小報如此地多,彆人也得願意買呢。

“我就知道是這小子乾呶口覆,背黑鍋了”,黃漢祥苦笑著搖頭,陳太忠這次是沒借黃家半點力”卻是活生生地整出了幺蛾子,但是擱給外人,絕對不會這麼看啊,天南那就是黃家的地盤,在黃家的地盤”報道烏法的糗事除了黃家人的授意,誰會這麼乾?

陰京華抓過報紙來看一看”一般情況下”他上午陪著黃總的時候比較多”下午就是打麻將乾什麼的南宮那幫人上午都是睡覺呢。

他的記性還是比較好的,尤其是有些小人物的名字,黃總不會去記那就是他的事兒了“我印象中……這個記者劉曉li,應該就是陳太忠的人。”

“這家夥的女人也太多了一點”,黃漢祥哼一聲不耐煩地皺一皺眉毛”“嘖,這也沒用啊,沒死亡人數,不好下手。”

以黃老的強勢,沒死亡人數的案子也能查,畢竟是這麼大的橋塌了,但是這事兒要是發生在烏法省那就不太現實了有故意找碴之嫌。

“好像那個公司建了不止一座橋”,陰京華輕聲嘀咕一句,似有所指。

“那也沒辦法通知小陳”,黃漢祥歎口氣,將報紙往桌上一丟”眉頭皺了起來,“不說他能不能再弄塌一座橋他就算能弄弱……估計裡麵就有爆炸物了。”

要說這黃家老二說話,也真夠肆無忌憚的,居然就這麼活生生地說起弄塌橋之後的事情,根本提都不提可能死多少人,不過陰京華聽得連連點頭他知道,黃漢祥還真就是這麼個性子黃總不這麼說,也賣弄不出他眼光遠大不是?

“關鍵是這些事情,咱還不能當作知情”他笑一笑,“陳太忠的朋友去烏法旅遊那隻是個意外,撞上這事兒了。”

“嗯”隻是巧合”黃漢祥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這恐怕不是巧合”,古平市的市委〖書〗記在中午的時候驚訝地得知,自己要捂的蓋子,居然沒有捂住,被天南的一張小報刊登了,省裡有人指示了,一定要抓住那個胡寫亂報的記者不管用軟的還是硬的,總之要讓她閉嘴。

“關鍵是不能讓這今後續報道再發下去了”,他指示站在門口的警察局長”“對流動人口,要徹底盤查一遍,再出這樣的報道……你後果自負!”

古平市這邊並不是最難受的,橋塌就橋塌吧,這段路也不是古平修的,眼下最心急火燎的,是吳田省路橋建築集團”

“黃總,出大事了!”下午四點的時候”黃漢祥正在跟朋友玩牌,陰京華接了個電話,急匆匆走過來,“您,“出來一下吧。”

“漢祥,跟你打一會兒牌,真麻煩”,一個比黃漢祥年紀還大的老頭氣得。多一聲,“昨天你就不來,今天又是這樣”“下午你不是不接電話的嗎?”

“估計是老爺子的”,黃漢祥笑一笑,站起了身子,心裡卻是非常明白”要是老爺子的電話,小陰就直接把電話遞過來子。

果不其然,等他走到一邊的時候,陰總彙報了一下情況,聲音雖小,可那份〖興〗奮是無論如何壓抑不住的,“秦陽市郊一座在建的高架橋坍塌,也是伍田路橋的工程,當時有個副省長正在視察工地……”

“嘿”,黃漢祥聽得噗地一聲樂了,肩膀抖了半天,才咳嗽一聲,“哈”那個啥……嗯,有人員傷亡沒有?”

“二十分鐘之前發生的”我不知道具體情況呢”,陰京華抿著嘴,強忍笑意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大橋掉了好一截下去,當時橋上兩百多號人呢,不過那個副省長沒事”聽說隻是撞傷了。”

“嘖,有點遺憾”,黃漢祥咂巴一下嘴巴,秦陽不比古平,那是烏法省的省會,這橋塌了還摔下去不少,那真是誰都瞞不住,不過,真的有點遺憾啊。

然而下一刻,他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個誰,陳太忠現在在哪兒?”

“他去看打麻將了,中午還在呢”,陰京華對陳太忠的動向了如指掌一這個節骨眼上,他甚至請南宮毛毛幫自己悄悄地盯著。

“這家夥的能耐,是越來越大了”,黃漢祥笑著搖搖頭,他沉吟一下,“你了解一下”那些人裡麵,有沒有跟咱們掛得上鉤的。”

“我已經在安排了”,陰京華點點頭,他知道這是黃總想爭取充足的名分,猶豫一下他才又補充一句,“裡麵不少政府工作人員,據說……傷亡慘重……”,”,“嘿”我得打牌了”,黃漢祥笑得直哆嗦,轉身又向牌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