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搞不清楚自己該下車上樓,還是該就這麼離開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電話裡傳來一聲輕笑,“怎麼,想我了?”
“是啊,你在幾樓呢?”陳太忠一邊回答,一邊抬頭向上看,卻發現董飛燕在四層的一扇窗戶處,正在向他擺手。
“我上去,還是你下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遮遮掩掩的也沒啥意思,更彆說某人今天放跑了一個即將到嘴的,心裡也有點邪火,“今天不會又不方便吧?”
“我老媽在家,我下去吧,等我十分鐘,收拾一下,”董飛燕說完就放了電話。
陳太忠是最不喜歡等人的,不過既然打算忙裡偷閒了,那也就無所謂了,擱了電話之後,他開始在須彌戒裡掃視——我記得好像有沒拆包的手機來的。
可是找了半天,他也沒找到印象中沒拆包的手機,說不得撿了一個看起來簇新的手機,坐在車裡靜待她出來。
事實證明,女人說的十分鐘,通常都不是很可靠,足足十五分鐘之後,董飛燕才從單元mén裡走出來,不過令陳太忠眼睛一亮的是,她上身雖然穿了深藍的鐵路製服,下身卻是淺灰色的皮裙和黑色的絲襪。
她匆匆走過來,一拉車mén就坐了進來,接著輕笑一聲,“我還說你已經忘了我呢。”
“穿這麼一點,不冷嗎?”陳太忠很自然地將手放到了她的tui上,那厚實而又充滿彈性的rou質感告訴他,她隻穿了一層絲襪,而不是絲襪套秋ku那種令人掃興的穿法。
“先開車,去哪兒隨便你,”董飛燕緊張地看著窗外,“彆在院裡,都是鄰裡鄰居的,我還要做人呢。”
她的緊張,反倒是引起了陳太忠的好感,能在意鄰裡風評的,都不會是很隨便的人,說不得他一加油mén,緩緩地駛離了宿舍區,“你倒是挺悠閒啊,隔著窗戶賞雨。”
“我是看你有沒有來!”董飛燕白他一眼,“等了你多少天,總算見到你這輛奧迪車了,今天你要還不來,我沒準就要再給你打電話了。”
“嗐,哄我開心呢,”陳太忠笑眯眯地一指她,他很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也相信自己有那個魅力,但是一個隻見過兩次麵的女人這麼說,他還是有點半信半疑,所以嘴巴上就要謙虛一下,省得對方說出來“我哄你呢”……那這仙人的麵子就掉得沒邊兒了。
“誰哄你,你看我盤的這個頭,十分鐘能盤好嗎?”董飛燕雙眼冒火怒視著他,又不忘側一側頭,讓他看到自己的發型,“每天我花半個小時盤起這個頭,中午天天都不敢睡覺,怕壓壞發型,為的就是等你這個小壞蛋找我時候,我能快點出mén!”
“我……等了你十五分鐘,”陳太忠猶豫一下,終於還是實話實說,“不是你說的十分鐘!”
“換衣服不要時間嗎?”董飛燕又白他一眼,“我家裡又沒空調,你覺得隻穿一雙襪子能行嗎?”
“好啦,算我說錯了,”陳太忠微微一笑,心裡卻是非常地受用,一個姿色身材都出眾的女人,在默默地等著你臨幸——哥們兒的魅力,真不是蓋的。
一邊笑,他一邊又探手mo上了她的大tui,她的tui在成熟女人中算不得豐腴,起碼比鐘韻秋要差那麼一些,但卻是彈性十足結實有力,“好瓷實……看來這跟車,還真是個辛苦活兒。”
“哈,”董飛燕被他捏得麻癢難耐,咯咯地笑著躲他,“擔心自己不夠結實了吧?”
“瓷實就好,不怕一次就玩壞了,”陳太忠笑眯眯地點點頭,“我最煩半路上喊不行了的女人,特彆煞風景的說。”
“嘿,小樣兒,我最喜歡說‘我還要’了,就是怕你不敢聽,”董飛燕常年跑車,什麼人沒接觸過?這張嘴皮子還真夠利索的,不過下一刻,她就有點退縮了,“咱們這是……去哪兒?”
不怪她這麼問,陳太忠現在驅車是駛向雙龍區,那裡是素波有名的欠發達城區,雖然也有高檔賓館,可是數量和檔次根本不能跟其他城區的比,而她穿得如此單薄,自然想的是下了車就進賓館,找個冷兮兮的房間,可是有點掃興。
“今天帶你玩車震,”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她,他的目的地是上次那幫小孩子搶他錢的地方,緊靠素河人煙稀少,擱在往日裡他懶得去,但是今天……不是下雨嗎?
說話間,車就到了地方,由於車內空調開得十足,車窗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汽,比什麼太陽膜之類的保險多了,然後某人開始張羅放倒座位,鋪放毯子。
“多少來點前奏行不行?”董飛燕居然還有點小資情結,不過她的嘴馬上就被堵上了,緊接著,她的皮裙拉鏈就被拉開,被推到了腰間。
“不要nong皺我的衣服,”她掙動幾下,最後終於認命一般地躺在那裡,還配合地欠起tun部,方便男人除掉tui間唯一的障礙,接著很自然地分開雙tui,而且主動去伸手引導,“噝……好粗,我說你這是真的假的,哦~”
接下來,如果有人在車外近距離觀看,會發現奧迪車在有節奏地一顫一顫,不過很遺憾,天南冬天的雨雖然都不會很大,卻也絕對不會很小,而且總帶給人徹骨的涼意。
一個小時之後,奧迪車終於停止了顫動,車內是死一般的寂靜,好半天之後,某人的腳趾動了兩下,車窗無聲地降下一指來寬,車外刷刷的細碎雨聲傳了進來。
“關上吧,涼,”一個女聲慵懶地響起,“我說,你這玩意兒,是殺人用的吧,哪個女人受得了啊?”
“總大不過小孩兒頭,有啥受得了受不了的……你當然涼啦,一直都是我在動,”男人懶洋洋地回答,“剛才也不知道誰說了那麼多個‘不行了’,不是挺牛的嗎?”
“我還會說我還要呢,我還要我還要……哦,彆,”女人本來還挺嘴硬,結果下一刻嗓子眼就是一顫,“你饒了我吧……嗯,我不是怕你,關鍵是這車震太憋屈。”
“好像你個子能比我高似的,”陳太忠輕聲嘀咕一句,從董飛燕身上chou身而起,“咱玩的就是個情調,車外是刷刷地響,車裡是撲哧撲哧地響,這境界……素質低的人理解不了。”
“你也就是個嘴皮子功夫,”董飛燕的文化素養不高,可也知道輸人不輸陣的道理,“有本事咱們車外頭……雨裡玩一把?”
“雨裡玩不夠刺激,咱們跳進素河裡玩吧?還有浮力呢,特彆省勁兒,”陳太忠知道她在強撐,可偏偏不肯照顧她的情緒,“河邊的水不太乾淨,咱們遊到河中間玩去。”
“算我怕你了,”董飛燕終於舉起白旗投降,開始抓起手邊的紙巾擦拭善後,好半天之後,她惱怒地嘀咕一句,“我說,你憋了有兩年吧?怎麼這麼多貨……一包紙都用完了!”
“我那是給你麵子呢,彆人我都舍不得,”陳太忠實話實說,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也就是你兩條tui箍得我挺爽,想著以後就沒了,就多照顧你一點。”
“以後就沒了?”董飛燕的手停了下來,訝異地看著他,“我要說你還得給呢?嘗過你以後,彆人還有味兒嗎?”
“你說就給我一次啊,”陳太忠也忙著清理自己,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相當不錯,雖然是已婚的,**之處得宛若少女,尤其是兩條長tui結實有力,是個非常不錯的g伴,“除非我幫你乾掉那個誰誰。”
“那家夥啊,不用你乾,已經被人打得下身癱瘓了,”董飛燕笑了起來,“林海cháo的人被清理了不少,不小心就捎帶上他了,第一天他被免職,第三天就被人把腰椎打斷了,ku襠裡都被人灑了汽油,不過當時下雨,沒點著。”
“你們鐵路上的人,也夠彪悍的啊,”陳太忠聽得也笑了,事實上,嘗過她的滋味之後,他並不介意乾掉一個什麼處長之類的來買單,唯一所慮的,不過是不想因此被人盯上,陳某人不怕麻煩大,隻怕麻煩多。
“以後你得隨叫隨到,要不然我也給你澆汽油,”董飛燕半真半假地威脅他。
你敢跟我這麼說話?陳太忠有點惱火,不過想一想,對方是貪戀自己的碩大和持久,於是就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我現在就讓你澆上汽油,你試試看能不能點著!”
“我就是那麼一說嘛,”董飛燕悻悻地撇一撇嘴,“我還沒上環呢,剛才就讓你nong到裡麵去了,回頭還得吃yào,還不就是怕你不舒服?”
“那就說好了,咱們做一輩子的情人,”陳太忠喜眉笑眼地發話了,緊接著他眉頭微微一皺,“可是,林海cháo玩的是貨運,跟你們客運有啥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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