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7-2838大交換(求月票)(1 / 2)

官仙 陳風笑 9822 字 1個月前

人跑了不奇怪,沒跑才奇怪呢,事實上所有的人心裡都清楚這一點,天南折騰得血雨腥風的,各方人馬又在四處打探消息,要是這樣都驚動不了某些人,那藍家也不配稱作藍家了。讀蕶蕶尐說網

然而還是那句話,京城終究是京城,天子腳下,天南人想胡來也不現實,按流程走是必然的“否則的話,很可能在打贏了官司的同時……葬送了前程。

更彆說這幫人是有根腳的,不是那種搗亂的來京上訪戶,反正公司的法人代表、凶手薛繼忠已經在天南飲彈自儘,其他員工跟這一起刺殺案有沒有關係,那完全是兩說,就算人沒跑,警方也隻能用協助調查的名義來抓人。

跑了…………那就跑了吧,警方這邊鬆一口氣,你們神仙打架,我們小兵們跑前跑後就行,反正功夫在棋外。

然而很遺憾的是,這年頭的事情一般都不怎麼講理,沒抓到人之後,板子還真的打到了北京警方身上一去給我抓!

這邊雞飛狗跳之際,陳太忠居然在素波公然現身了,他去單位轉了一圈之後,就說我去省人民醫院看一看何秘書長。

秘書長在高級特護病房裡將養,陳某人過了四道明崗才見到何宗良一一道醫院普通病房區苒,然後是醫院高級特護區,還有一道是何秘書長的秘書把守,最後一道是警衛。

事實上這並不是金部,陳太忠起碼就感覺到了,除了四處遊走的便衣還有一道暗崗在隔著門監視心裡禁不住暗暗地苦笑,老何你這不就是被打了一槍嗎,怎麼感覺你這安保的程度都直逼黃老了?

事實上,黃老那兒的手續都沒這麼多,而區彆隻在於,人家那邊基本上個個都配槍了,而這裡之後最後一道手續才有槍。

何秘書長半靠在病床上,看起來精神有點萎靡,聽到門響也不睜眼旁邊的一個雍容中年婦女看一看手裡的條子,輕喊一聲,“老何,小陳主任來看你了。

“嗯……”,”何秘書長聽見老妻這麼說,知道又來了不得不見的人,於是哼一聲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看到那張年輕的笑臉之後直接苦笑一奐,“太忠,這次我可是被你連累了。”

“啊?”陳太忠手裡拎著兩個精美禮盒,正笑眯眯地往裡麵走,聽到這話訝然地頓一下身子,然後才繼續前行,“嗬嗬,秘書長您批評得對,這次對蒙妮文化〖廣〗場的停業處置,是草率了一點說起來過……,…真是跟我有關。”

因為處置草率,所以何宗良出麵,而秘書長的出麵調解導致了在警衛不嚴的情況下中槍他的邏輯思路很清晰。

“行了,我都差點把這條命丟了”何宗良很不滿意地白一眼,他的聲音原本就偏陰柔,現在聽起來,是越發地有氣無力和怨念十足了,“你也不用跟我扯淡,來的人是草字頭,他想打誰…“需要我說嗎?”

薛繼忠的薛字是草字頭,但是平日官場裡大家說起草字頭,指的都是另一個草字頭的姓,秘書長有些話不便直說,可穩重之中也不乏直接。

“咳nn”陳太忠清一清嗓子,尷尬地看一眼剛剛站起身的女人,“您就是何夫人吧?秘書長就愛拿我們這些小輩兒開玩笑。”

事實上,他不怕承認一些事情,尤其是何秘書長堂堂的省委常委,往日裡多溫文爾雅的一個主兒,現在嘴裡連臟話都蹦出來了你敢直說,難道我不敢?

但是麵對何秘書長的夫人,陳某人心裡就多少覺得有點……,…破壞他人家庭的感覺,所以他就不肯承認,“何秘書長中彈的那一刻,我真的後悔得不行,沒有保護好領導的安全,我得,…跟您檢討一下。”

“這個…,“倒也不能完全怪你”,何夫人冷著臉回答,帶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但是這已經是她能控製的極限了,要知道,那個差一點一槍斃命,目前還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伴侶。

秘書長用複雜的眼光盯了他好一陣,才嘿然一聲歎口氣,“小陳,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承認,我是被你拖累了,而且同時……你也從我這兒得到了機斜”

什麼機會呢?那真是不用說了,都是聰明人,說出來還不夠丟人的,事實上何宗良能說出前麵那些話,已經是把一個省委秘書長的麵子放下了,他也不能放得再多。

麵對這種咄咄逼人,陳太忠也不能容忍自己再退了,於是他苦笑一聲,“但是…,“我真不認識凶手,秘書長您這麼說,我隻能回答一句…“那麼對凶手和幕後者的痛恨,我隻會比您多。”

我當然知道你更痛恨凶手,這一槍不是打歪的話,你還不知道現在活著還是死了呢!何宗良很讚同這一點,但是他對這今年輕人超乎尋常的油滑也有點不滿,好歹是個省委秘書長跟你說話呢為了挨這一槍,我把杜毅都得罪了,我容易嗎我?

不過,杜〖書〗記已經不滿了,那就慢慢挽回吧,總不能把眼前這位也得罪了,那樣可真是劃小不來了,所以他亮一下自己的底牌,“總之,吃苦的是我,受益的是你。”

“秘書長您………”,陳太忠又側頭看一眼何夫人,心說你做事咋能這麼村俗呢?但是偏偏地,他還就是不方便合理地反駁。

說不得他隻能苦笑一聲,心說這是老何要跟我開條件呢,於是清一清嗓子,“是,您指示得很對,我受益了,但是“…光是我一個人受益,我有點過不去,這是沾您的光呢。”

“唉”,何宗良長長地歎口氣,沉吟好一陣才發話“太忠其實你是個勇於任事的乾部,一直以來我都想支持你,隻是官場裡這套你也知道…,有這樣那樣的不方便。”

嗯嗯我知道你不方便,陳太忠點點頭表示理解,做為杜毅的大管家,你方便得了才怪但是我現在不想聽你說這個,麻煩你跟我說一說重點……說重點啊你。

他等著何宗良說重點,何宗良卻是在琢磨,有些話是不是合適說到最後,他終於是心一橫,“這次槍擊案,歹徒很猖狂啊,做為一個共產黨人,堅定了我跟這種歪風邪與做鬥爭的信念,我部會退縮的!”

陳太忠眨巴眨巴眼睛”呆坐在那裡好半天,才試探著吐出三個字,“夏大力?”

這確實是一種極大的可能,省委秘書長尊貴,但是夏大力也是省委常委,不但是政法委〖書〗記,還是省委副〖書〗記,何宗良一旦能到達這裡,也算走進步了本來嘛,誰會白挨一槍?

夏大力是蒙藝的人,你小子腦袋上也頂著蒙字呢”何秘書長嘴角抽動一下,我是那麼不知道輕重的嗎?他微笑著搖頭,“我是說”我的身體狀況還不錯,以後遇到這種事兒”為你們這些想做事的年輕乾部搖旗呐喊一下,還是可以的。”

原來是想保位置啊!陳太忠在瞬間就回味過來了這個意思,自打聽聶啟明說了何宗良想見自己的原因,他很是分析了一下其中症結,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估計是老何想背著杜毅,跟我私下那啥……,留一份情麵。

然而這個碰麵,被槍擊案毫不留情地戳穿,所以老何現在,居然惦記起位子穩不穩,生出會不會因此被病退的想法了。

這個可能栳聽起來很匪夷所思,怎麼也說不過去,中槍的乾部反倒被冷藏,可是細想一想,倒也不算離奇,還是看人怎麼解釋了。

我就不知道杜毅你這思想工作是咋做的,想到這個可能,陳太忠心裡真是有點無奈,省委秘書長都不能跟你完全一條心當然,在嘲笑杜毅的時候,他就忘了,正是因為有某個異類的存在,才導致了這樣的變數出現。

“搖旗呐喊,那您折殺我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又瞥一眼何夫人,“估計就算您願意,彆人也不能答應,文明辦也是歸辦公廳管的,您4後記得多指示我指示得少了,那就是不關心年輕乾部的成長,我們這些乾部就感覺不到組織的關懷了。”

“你要我多指示?”何宗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是,我希望您多多指示”,陳太忠笑著點點頭,文明辦本來就是受宣教部和辦公廳雙重領導,老何你要是願意配合,那我的工作要好做得多了。

“嘿,我出院以後,形勢不一定就是眼下這樣了”,何宗良苦笑一聲,看起來頗為無奈的樣子,被槍擊了以後,他已經不再是他了。

換句話說,省委某個副秘書長被槍擊了,出來以後可能還在這個位置上,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怕是有點危險,這跟乾部級彆什麼的無關,關鍵的一點是……,…他是正職,是眾人矚目的。

“隻會更好的”,陳太忠微微一笑。

飛碧章大交換(下)

北京警方的辦案速度並不慢,既然上麵讓查,那咱們就查唄,根據天南那邊發來的薛繼忠的資料,同此人在軍區醫院治傷時留下的檔案一對比,九成九就是此人了。

然後就是翻天覆地的大動作,保安公司的成員資料紛紛到手,每個人的話記錄,統統都要查。

沒用兩個小時,線索就查到了一個叫江暉的人的頭上這個人是藍誌龍身邊的幫閒,對藍老二的意義,大致相當於陰京華之於黃漢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