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6-3027兩起車禍(求月票)(2 / 2)

官仙 陳風笑 9994 字 2個月前

然而令他擲鐲的是,對方不是個特彆無情的人,起碼她在跑路的時候,記得提醒他也快走,在這個人情淡薄的社會裡,這樣的品質,也算得上是難能可貴了。

知恩圖報那都是傳說中的品性了,這年頭記得提醒你一把,就是講究人了。

但是該堅持的時候,他還是要堅持的,“但是他們搶劫……既遂了,所以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小姑娘……希望你能正視現實,跟這些歪風邪氣做鬥爭。”

“大哥……哎呀,你好像比我還小”女人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這都下雨了,您醒醒成不成?你要說你叫雷鋒,我就嫁給你都無所謂,但是……咱們還是快點跑吧,那家夥死了還好,萬一落個殘疾,那是你一輩子的負擔。”

我艸,我還真不信,做好事能做出一輩子的負擔,陳太忠這時候走不走都無所謂的,但是聽到這話,他是真的不服氣了,“照你的意思,他搶劫被抓是小,我見義勇為,誤傷致殘他人的話,會比他還慘?”

“你要是公檢有關係,那就是你大”女人已經顧不上跟他多說了,她一邊說一邊走,“你要沒關係,那就不好說了……不過我說小夥子,你真不走我就走了。”

“非常不好意思,你必須停一下”陳太忠輕咳一聲,“我都跟你說了,我是警堊察。”

“你……騙人的吧?”女人扭頭看向他,眼中有明顯的狐疑。

“哎,你打電話報警吧,反正動手的是我”陳太忠也懶得再說什麼,而是走向馬路另一端,去撿回他的手包,幸運的是,他包裡的手機沒摔壞。

他很幸運,但是那女人就有點不幸了,直到要打電話了,她才猛地發現自己的左小臂脫臼了,剛才她太緊張了,居然就沒反應過來。

再然後,就是警堊察來了,看到那倆搶匪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個警堊察上前摸一下脖頸,“這個流血太多,必須儘快送醫院,至於這個……哎呀,怕是也不好。”

一邊說,他一邊站起身,走到陳太忠身邊,感觸頗深地歎口氣,“小夥子你動的手吧?唉,這種事兒……其實報警之後,你走了就行了。”

“我的手臂也脫臼呢”女人見這警堊察態度不錯,可話裡的意思,聽起來是挺不樂觀,她就趕緊上前插話,還是有意無意地將陳太忠擋在身後,“我也得去醫院。”

“報警之後,為什麼走呢?”陳太忠覺得這倆人都算不錯,就笑著發話,“我這是見義勇為,還指著領獎金呢。”

“還獎金?”警堊察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猶豫一下,又好心地提示,“你家裡有誰比較有本事,趕緊聯係吼…晚了的話,沒準這倆人你得管一輩子。”

“叫你不聽我的話,後悔了吧?”那女人直接就叫了起來,看起來不是很怕警堊察,“你不是說你也是警堊察嗎?”

“嗯?”那警堊察卻是沒料到,這今年輕人也是警堊察,於是側頭看一眼,“我說怪不得看你有點眼熟,你哪個單位的?”

“我不是警堊察,不過,我以前乾過政委書記,差不多的”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

“你病得不輕”這個警堊察就有點火了,看你不過就是剛畢業出來的毛頭小子,居然乾過政委書記還是“以前”縣區的政委書記,都得是副處……就你這年紀,可能“以前,就是副處嗎?

就算街道的政委書記,那也得是副科!警堊察不理他了,轉身向自己的同事走去,不過走了幾步之後,他猛地一轉身,驚駭地望著身後的年輕人,“你如…陳太忠!”

“沒錯,我在兩年毗三年前,就乾過政委書記”陳太忠很不滿意地看著他,“你這個同誌也真是有點不文明,出警的時候怎麼能隨便罵人。

“這麼年輕的政委書記,除了您再沒彆人了”警堊察苦笑著一攤手,“這不是普遍現象啊,您都是好大的領導了,不要跟我叫真。”

“那這麼說,是沒事兒了?”女人在旁邊聽到這話,終於鬆一口氣,她正拿著手機打電話呢,接著她又反應過來點什麼,狐疑地看一眼陳太忠,“你是領導?”

“這是陳主任,那當然就沒事了”警堊察知道動手的是陳太忠,當然就知道該怎麼處理了,甚至他連某些心思都拋到了腦後剛才他的提示固然是好心,但這裡麵卻也可以衍生出一點文章來的,就是俗話說的“大簷帽兩頭枷…,嗯,大家都懂的。

看到女人欣喜的笑容,陳太忠苦笑一聲,“嘿,我早就知道,做好事也是要講實力的……”

不過,就算陳主任是省委領導,他還是要跟著去派堊出所接受問詢,大約十一點鐘的時候,醫院裡傳來了消息,腦袋上被開瓢的家夥生命垂危,拿砍刀的那個倒不要緊,隻是川,大約要高位截癱了。

可饒是如此,陳主任也沒被留在派堊出所過夜,還是那個邏輯,他這個文明辦副主任的身份,是實打實的護身符,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一一哪怕在兩個小時之後,第一個家夥不治身亡。

其實,也多虧出手的是陳太忠,第二天案子基本定性,派堊出所所長親自打電話給陳主任彙報,“這兩人涉及十餘起飛車搶包案,有多名群眾被砍傷,您這是見義勇為,而且下雨路滑……”我們不認為您該承擔任何責任。”

“嗯,知道了,這個消息不要宣揚了”陳主任覺得自己該低調一點,不為彆的,隻說有個劫匪死了,雖然他認為那貨罪有應得,但是一一總歸是沒有經過審判。

然而,低調的結果,就是容易產生某些誤會,周五下午,陳太忠都要準備動身回鳳凰了,卻是猛地接到了竇明輝的電話,“太忠,問你個事兒,昨天晚上你離開林業廳之後,乾什麼去了?”

“咦?”陳太忠聽得都是一皺眉,不過再想一想,下麵那點事兒,未必能傳到竇廳長耳朵裡,於是他乾笑一聲,“犯了點小錯誤,竇廳有什麼指示?”

“嘖……問你正經的呢”竇明輝輕歎一聲,“這麼跟你說吧,昨天晚上公路局宿舍的門口,發生一起交通事故,一死一傷。”

“嗯?”陳太忠回想一下,自己出手的地方,有公路局的宿舍嗎?而且……那也不叫交通事故吧?“我見義勇為,幫一個女士搶回了手包,後來我在配合派堊出所調查。”

“哦,是這樣啊,那沒事了”聽起來竇明輝打算壓電話,他甚至連哪個派堊出所都沒問。

但是陳太忠哪裡肯答應?“我說竇廳,您這查崗查到一半,我這兒還迷糊著呢,公路局門口的人是誰啊,你怎麼想起問我來了呢?”

“是母女倆,據說當晚跟你發生過爭執”竇廳長咳嗽一聲,“我覺得也不可能跟你有關,但是下麵同誌們破案心切……你理解一下。”

“嘖”陳太忠根本顧不上計較同誌們破案的心思,他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什麼?你說劉建章的妻子和女兒……遭遇車禍?”

“嗯……大概就是這個名字吧”竇明輝輕描淡寫地說一句,他對這個案子的因果,也是比較清楚的,從邏輯上講,小陳確實沒有出手的動機。

不過下麵的同誌確實是兩眼一抹黑,沒有重點嫌疑人,那該調查的就得調查,可是又沒誰有這個膽子直接問陳太忠,所以求助電話就打到了竇廳長那裡。

這個車禍,百分之九十是有預謀的!陳太忠做出了荊斷,他遇到的巧合實在太多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巧合的話,那也太沒天理了,“車禍發生在幾點?”

“十點多吧”竇明輝很隨意地回答一句,若不是涉及陳太忠,這個案子他根本看不在眼裡哪怕是涉及了什麼省紀檢委之類的,他竇某人隻是警堊察。

隻是一死一傷的車禍,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車禍是人為製造的,這種小事,他這個**廳長不可能去關注,他清一清嗓子,“這個案子,素波的**支隊在負責……嗯,還有**支隊,你找他們去了解吧。”

陳太忠找素波市局了解情況,還是相當方便的,不多時他就了解清楚了,事情發生在十點半,劉建章的妻女正要進入院門的時候,一輛卡車疾馳而過。

關鍵時刻,還是做母親的反應快,一抬手,用儘渾身力氣將女兒推向路邊,然後她直接就被撞飛了,小劉同學卻隻是撞傷和擦傷。

在旁人看來,這也許是一場很普通的車禍,但是做女兒的眼看著母親在自己麵前慘死,她實在無抑製心中的憤怒和恐懼,“這是謀殺,有人想滅我們的。!”

警堊察們本來都懶得理她,但是聽小姑娘張嘴省紀檢委,閉嘴陳太忠的,大家也隻能歎一口氣……那麼,就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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