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7-3238危機逼近(求月票)(1 / 2)

官仙 陳風笑 9611 字 1個月前

3237章危機逼近

一直以來,劉滿倉認為自己很有魄力,而曲陽黃集團能順利發展到現在,他功不可沒,當然,他也承認取得的這些成績,跟田市長和陳主任的支持分不開。讀蕶蕶尐說網

然而承認歸承認,心裡是不是真的這麼認為,那就很難講了,尤其是田立平調離了,殷市長隻管要錢,廠裡的事務一概不乾涉,袁玨又管不到這裡,劉總這就無人製約了。

人事權、財權、采購權、項目決定權等等,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除了銷售的時候,要跟駐歐辦協調一下,劉滿倉真的是大權獨攬。

這種情況下,最容易令人滋生野心,並且急劇膨脹,他不說自己大權獨攬,反倒要感慨:什麼事兒都要**心,換個人就要出這樣那樣的事情,這是要累死我啊?

其實,換個人真的未必出事,隻不過不符合他的心意或想法,他就覺得彆人無能。

這一切的一切,讓劉總生出了一些錯覺:除了我,就沒人搞得好曲陽黃,起碼是搞不了這麼好,我是曲陽黃發展的最大的功臣,這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孩。

也正是因為這個心態,他對陳太忠打電話乾涉曲陽黃的收購,真是有點小小的抵觸——你現在根本沒權力乾涉這一塊,知道不?

要不是你腦發暈,弄出這個黃酒文化節,我曲陽黃至於這麼被動嗎?

然而在今天的酒桌上,劉滿倉終於知道,什麼叫人比人氣死人了,這個叫埃布爾的法國人。根本不理會他這個供貨商,而是纏著陳太忠不放,偶爾跟袁玨說兩句——雖然陳主任再三強調,他並不是供貨商。

什麼叫差距?這是差距,劉總很悲哀地認識到了這一點,陳主任就算已經不負責這一塊了,法國人談曲陽黃的事情,依舊找陳主任。而他這個真正的生產商,則是被人華麗地無視——哪怕是被再三地提示。

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劉滿倉簡直無以言表,陳主任這好大的名頭,真的不是白給的,看來我對自己的位置。確實存在認知錯誤。

意識到這一點後,在接下來的酒宴中,劉總說話做事都有點心不在焉。

這不是他的心理素質差,而是現實太殘酷,今天這頓酒,顛覆了他太多的認知,他能喜怒不形於色,已經是算得上沉穩了。要知道他隻是企業的乾部,性還相對強勢,並不能像機關乾部那樣,遇到再憋屈的事情,都可以做出若無其事的樣。

“多走一走,看一看,”陳太忠可是不在意埃布爾的吹捧,事實上他今天過來。隻是想將雙方的合作延續下去,否則的話他來都不需要來,“關於品牌的價值,記得在塞納河邊,我們曾經探討過這個問題。”

“但是你們供貨的利潤,有點太高了,”埃布爾眉頭緊皺。堅持這一點,事實上他很想補一句,所謂的名牌和奢侈品,利潤屬於推廣商和銷售商,而不是加工生產商。“生產的利潤,甚至超過了我們銷售的利潤,這是違反品牌經營規則的。”

“我們的生產流程的嚴格,超過了你的想像,成本控製不下來,”陳太忠信口回答,有些東西,法國人能比較輕易地打聽得到——比如說曲陽黃的實際銷售價,埃布爾就打聽得到。

但是有些東西,那還真的是不好了解得到,陳主任非常確定這一點,所以他微微一笑,“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流程,但是我能確定,曲陽黃每年的生產能力,是有限的,價格問題,你該找劉總談。。”

但是,埃布爾還就是不想跟曲陽黃集團談,連袁玨都看出了這一點,酒席散去之後,他找個地方,跟陳太忠坐在一起喝茶,許久不見,兩人有太多的話要說。

“頭兒,布蘭妮走得太快了,”袁主任挺感慨的,他昨天晚上,也是冒雨觀看演出的一員,他在法國呆得久了,對這個興趣倒不是很大,但是他的妻李冬梅一定要看,她在鳳凰為他守得太久了,這種情況下——身為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兩人身處甲等座,視野卻也算不錯,將場麵上的熱鬨看得清清楚楚,而今天就有幾個電話打過來問袁玨,這布蘭妮的價碼是多少,合適的話,我們也請她過來——現在的駐歐辦,雖然趕不上陳主任在時火爆,但是隨著時間的積累,口碑慢慢地出去了。

你們就不可能有單獨請的魄力,袁主任非常清楚這一點,順道過來做個巡回演出,和專程過來一趟,那價錢不是差著三五倍,倒不是我們怕你搭便車占便宜,沒有先期的預約,那點錢人家順道都懶得過去。

不過有些解釋,說了不如不說,所以他索性定個價碼——隻要你舉辦的活動的層次夠高,三百萬美元,我幫你搞定。

這個回答裡,價格倒還在其次,關鍵是要提醒對方,你那邊級彆夠高嗎?有拿得出手的陪襯人物嗎?他不是有意刁難,而是事實如此。

昨天的演唱之後,今天下午兩點,布蘭妮就飛走了,人家的時間是按秒來算的,執行完合同,就沒有必要多待——有興趣的話,在當地逛一逛知名景觀,沒必要的話直接走人。

翟銳天也沒挽留啥的,隻是將人送到了機場,送完小甜甜又送鋼琴王,不過,理查德克萊德曼不會馬上離開中國,他還要四周玩一玩,畢竟來一次嘛——而且願意接待他的人,真的是海了去啦。

不過這翟總的公關工夫,也不是吹的,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居然騙得西城男孩留下來了,在他的澡堂裡搞了一個演唱會,整整唱了九首歌。

按說,鋼琴無國界。可是語言有國界的,觀眾們聽不懂英文歌,那真的是沒感覺,但是翟總有辦法,除了西城男孩的自己的四首主打歌,其他都是翻唱的知名英文歌曲。

翻唱《人鬼情未了》和《愛情故事》的時候,就有那素質高的人,跟著旋律哼哼了。沒辦法,這兩曲歌曲是深入人心的——哪怕是英文歌。

等到演唱席琳迪翁的《泰坦尼克》主題曲的時候,那就更是全場轟動了,起碼有二三十號身著浴袍的主兒跟著大聲唱,“s……”

國人的素質就在這兒擺著呢。沒辦法,英文歌大家都唱得溜兒——前提是你得流行。

然而最引起轟動的,還不是《我心永恒》,而是一首八零後都很少聽說的歌——草帽歌,源自於日本電影《人證》。

這部片,真的奇葩得很……算了,不注水了,總之就是很有名。國內也放映過,當然,剪輯是必須的,不過還是有殘留的一些鏡頭,在當時就挺刺激大家的認知底線——日本不是國際友人嗎,怎麼能往人身上撒尿呢?

少兒不宜的片很多,不差多《人證》這麼一部,但是必須指出的是。很多人未必看過《人證》這部片,但是絕對知道《草帽歌》——收音機的影響力,要超過放映機。

這草帽歌當時在國內的流行程度,一點都不遜於《拉茲之歌》——當然,那個年代的人要是說沒聽說過“啊吧拉古,到處流浪”,那也就……隨他們了。

扯得遠了。西城男孩演唱的是《草帽歌》,而不是拉茲之歌,因為草帽歌在中國流行起來的時候,就是以原版英文歌曲的麵目出現的,“……”

這首歌一出現,那真是不得了,彆看是很過時了,但是這個時候,彆扯什麼《愛情故事》《人鬼情未了》和《我心永恒》了,現場至少四分之一的聽眾跟著哼哼了起來——沒辦法,大家都太熟悉了。

來洗澡的人很多,年輕人也很多,但是真正有消費能力的主兒,大多數都聽說過《草帽歌》——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

所以西城男孩能唱出這麼一首歌,反響激烈那簡直是一定的,這個年代,誰還能記得這樣的歌曲?有人強烈建議——翟總,我出一百萬,你把《大篷車》的演員端過來演出吧?

陳太忠對這些事兒,還是比較清楚的,聽說翟銳天把西城男孩留下了,也禁不住笑一聲,“這貨真是會假公濟私。”

“也花了錢了,這個數兒,”袁玨不顧老婆的暗示,探出一張巴掌來,不過大拇指是縮起來了,四個指頭高高聳立,“一天四十萬……是美元。”

“嘿,他還真舍得花,”陳太忠聽得乾笑一聲,不過也無意指責什麼,因而他覺得那幾個小夥,唱得確實不錯——眼下可能不值這個錢,將來可就未必了。

下一刻,他想起一點事情來,側頭看一眼袁玨,“關於這個賈記的銷售價,劉滿倉跟你商量過沒有?”

“他大致表示過,降價十個點是極限了,而且要簽長期的供銷合同,”說到這裡,袁玨的眉頭也是皺一皺,“不過……量能上去的話,收益還會增加。”

3238章危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