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4-3255定了(召喚月票)(2 / 2)

官仙 陳風笑 9729 字 2個月前

3255章定了(下)

怎麼辦?我給你設計好了嘛,陳太忠就將自己昨天去曹福泉家的經過說一遍,“……我這是給你爭取了,回頭他不聽話,我收拾他。”

“他居然答應了?”白市長眼冒金星,二話不說拖著他就進了臥室,“你彆說話,我怕現在正來情緒呢,配合一下……”

然後,就是很罕見的女圌上圌位了,陳太忠期期艾艾地表示,說其實姓曹的那貨,說話未必算數,不成想吳言長長地“啊”了一聲,尾音的顫動,釋放出了太多壓抑的重負,那酣暢淋漓的呻圌吟,充分代表了她此刻的心情。

一個小時之後,雲收雨散,鐘韻秋赤著身子,全身隻穿著一雙黑色網格絲圌襪,端來了一盆溫水,為領導和陳主任清洗下圌身,白市長將雙圌腿垂到床下,懶洋洋地大張著,“今天你很硬啊,是不是想到恒北的新獵物,就很興奮?”

“看你這話說的,我啥時候軟過?”陳太忠聽得真是老大不服氣了,“小白,熟歸熟,你要是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你要嫌我太粗太長太硬太持久,這我可以道歉,但是好歹是為國爭過光的東西,沒有它,就沒有北京2008。”

“小鐘你怎麼洗的,弄到床上了,”吳言不聽他犯貧,她低聲抱怨一句,合著鐘秘書洗吳市長圌腿圌間小紅花的時候,動作大了一點,那溫水順著白市長的臀圌尖,流到了床單上,不過小白眼下這麼說,半是不舒服,另一半卻是想轉移話題。

“我就是在琢磨,曹福泉有沒有跟我全麵開戰的膽子,”陳太忠很隨意地答一句,昨天他走了之後,還溜回曹福泉家裡看了,也看到曹秘書長要求把某些液體拿去化驗的場景。

陳某人也想看到化驗結果,但是等了一個小時,還沒等到結果,他就轉身走人了——家裡還一大堆女人等著他呢,不過臨走之前,他心裡一定要鄙夷一下,這麼久都沒出結果,老曹你在公檢法混得也太渣了一點吧?

“他要有那個膽子,我跟你一起躲到恒北去,”吳言微微一笑,“怕就怕他沒那個膽子,官越大膽子越小,現在天南敢跟你比狠的,我還真想不出能有什麼人。”

白市長這估算能力,還真是一等一的,她甚至對陳太忠幫自己爭取一票非常地欣慰,“你離開了,我先頂著,反正你幫我爭取了……你是要回來的,早晚的事兒。”

其實,哥們兒隻是順便啊,嚴格地說起來,一開始陳太忠真的是隻想著自己的壇壇罐罐——我是走了,但是自己人不能被人欺負了。

但是接下來事情的轉變,出在秦連成和曹福泉的那個電話上,秘書長很乾脆地表示,我不會對跟陳太忠有關的人下狠手。

這個表態,其實是被秦連成逼出來的——秦主任當時的將軍,想的是未來文明辦的業務,但是陳太忠一聽,就覺得……哥們兒的要求有點保守了,我或者能得到更多。

要不說,人的毛病都是慣出來的,曹福泉不這麼早亮底牌的話,陳某人的目的,或許就隻是保全壇壇罐罐了——這是他的底線,不容商量的。

但是秘書長這麼輕易答應了,他就不能輕易滿足這個目標了,得隴望蜀是人之常情,就連仙人也不會例外,所以他才會想到闖到曹秘書長家,才會理直氣壯地拿毒藥相要挾——那點保證不夠啊。

不過這些因果,陳太忠自己知道就行了,這個時候說按哥們兒當初的計劃,小白你隻是添頭,豈不是太掃興了?

坐到飯桌邊,兩人正在談論曹福泉答應得是不是很甘心的時候,接到了秘書長的電話,白市長笑著瞥他一眼,“你看,我猜得對吧?等他反應過來,肯定會答應的。”

就這點膽子啊?陳太忠聽得撇一撇嘴,抬手去抓酒瓶倒酒,“也不容易了,能撐到這會兒才給我打電話。”

“副省的麵子,那還是要的,總不能一大早給你打電話,”吳言笑著回答,抬起酒杯跟他碰一下,接著,她側頭看一眼鐘韻秋,遲疑一下發話,“來……小鐘也碰一下。”

吳市長難得有這麼大度的時候,陳太忠卻是從她的反應中想到了什麼,三人碰一下之後,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在嘴裡嚼兩下之後,一伸脖子咽了下去,輕描淡寫地發問,“對韻秋,你也該安排一下了吧?”

鐘韻秋正在給他倆倒酒,聽到這話,手上有個不引人注目的小小停頓,然後才繼續她的動作,不過這一頓,還是看到了那二位的眼裡。

吳市長明白她的心情,倒也沒有在意,“這個不用你說,我有安排。”

第二天上午,陳太忠正陪著唐亦萱在靜河水庫散步,就接到了陰京華的電話,“恒北那邊了解過了,位子不錯的地方,有這麼幾個……”

乾部去外省交流,也是副職居多,不過這次強調一個紮根本地,倒也有部分正職,不過非常遺憾的是……好地方大部分都有主兒了。

這就是操作得太晚的壞處,對陳太忠來說是尤其的冤枉,以黃家的能力,如果提前打招呼的話,在恒北找個差不多的位置,也不是那麼難。

所以他一聽什麼省旅遊局副局長、某市政法委副書記、市委組織部副部圌長之類,還真是有點不情願,“沒有更好的位子了?”

“正問著呢,八成是夠嗆,”陰京華笑著回答,“恒北的話,隻能托關係問,對了,還有一個羅高市的財政局副局長,你高配過去,那個局長還有半年就要下了。”

“我不是學金融的,”陳太忠一聽能掌握這樣的大行局,倒也有點心動,不過想一想,他還是有點不甘心。

“一把手要什麼專業?大局感強政治上正確就行了,”陰京華笑著答一句,不過他也知道,小陳這是不甘心的表現,“我這邊幫你問著,你也可以打聽嘛,各人有各人的交情,你那些小兄弟裡,沒準誰就有辦法。”

咦,這個倒是,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放出兩張椅子坐下,然後就開始琢磨,該找誰了解一下情況。

想來想去,他覺得邵國立比較合適,倒不是他不認識更大的人物了,而是邵總這人眼皮子雜,哪兒的事兒都知道點,而且他最愛賣弄這樣的知識——彆的耳目靈通的家夥,未必就肯什麼都說,比如說南宮毛毛知道的也不會少,但是他的嘴就要緊得多。

邵國立聽說他要交流到恒北了,就是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笑完之後才發話,“不過沒事,將來沒地方去了,可以進圌京嘛……好了,我幫你問一下。”

接下來,就是唐亦萱拿出小電壺來燒水,小萱萱還真會享受,須彌戒裡放了蓄電池和逆變器,走到哪兒,隨時都能使用電器。

不多時,一壺水燒開,她又取出茶壺和茶葉衝泡上,跟林瑩不同的是,她很少喝鐵觀音,平常就是喝綠茶,簡單而悠閒。

邵國立的消息還真不是一般的靈通,一壺茶泡好,才開始喝,那邊電話就打了過來,“幫你問了一下,恒北軍分區的司令趙光達是老孫的人,好像邢華跟哪個副省長也有點交情,具體的就不太方便問了。”

部隊不太好用,陳太忠很清楚這一點,軍隊乾政那是大忌,不過副省長也差不多夠了,於是他給邢華打個電話——這個事情不能找韋明河,一定要直接本人。

邢部圌長接了這個電話,聽說小陳要去恒北省交流,他先肯定一下,說這是挑戰也是機遇,然後他提出很中肯的建議,“我不讚成你去行局,要能沉得下去。”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陳太忠非常認可這個建議,他甚至由此想到,素波市委黨校的某個老乾部,曾經建議自己“趁年輕能蹲下的時候,多蹲一蹲”,他笑著回答,“當乾部的,沒有基層工作經驗,那就是不接地氣啊……唉,不過……”

不過什麼,不用他說邢華也知道,邢部圌長微微一笑,“不過你這正處,下地方最少也得是個縣區正職,對吧?好了,我幫你問一下,歐陽貴多少還能給我點麵子。”

歐陽貴就是跟邢華有點交情的副省長,分管恒北省政圌府的農林水,這麼個副省長想要在縣區正職上推薦人,也是要搭點人情的。

不過彆看邢部圌長退了,這麵子還真的有一點,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邢華給陳太忠打來了電話,“陽州市北崇區區長……那個地方的經濟不太好,不過離天南近。”

“太合適了……要鍛煉,肯定是要去最艱苦的地方,”陳太忠笑著回答,“真的是太感謝您了,老部圌長。”

“地方定了?”見他掛了電話,王浩波出聲發問,王書記也知道他要走了——以後建福公司小水電的事情,還得靠王浩波多協調呢,反正都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