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1-3592被偷了(求月票)(2 / 2)

官仙 陳風笑 10113 字 2個月前

蘇素馨沒在意這話,她並不認為自己就是公共汽車,不過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為前麵就是那個咖啡屋了,陳太忠探手出去招一招,田強就躥過來一拉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看到蘇素馨,他先是一愣,然後扭頭去看陳太忠,“太忠,這六點都過了,該吃飯了……咱去哪兒?首都我就認識希爾頓、昆侖這些地方。”

3592章被偷了(下)

“你這麼說,倒不如去吃東來順,”蘇素馨待理不待理地答一句,這是首都人的優越感,但同時也不無道理,她淡淡地解釋,“這馬上入夏了,夏天的東來順沒法吃,再吃就要等中秋了。”

“東來順不是定點收購的嗎?”田強問一句,他沒有陳太忠那麼見多識廣,但見識也不差,“跟全聚德這些一樣,不收外來貨……咱夏天吃,吃的還不是去年秋天收的羊?”

“凍半年的羊肉,和凍一年的羊肉,口感能一樣嗎?”蘇素馨不屑地看他一眼,“一看你就不怎麼做飯。”

田強細細地看她一眼,也沒再說什麼,不過眼睛裡有異樣的光芒閃了一下,“太忠,咱現在去哪兒?”

“易網西南不到一千米,有個東來順。咱們去那兒吧。”陳區長還是惦記著跟小紫菱的約定,“小蘇都說了,咱這會兒不吃。那就要再等半年了。”

“在咱天南,這會兒是吃田螺的節令,”田強乾笑一聲。

這就是中華的吃文化了。這麼大的國家,天南地北的風俗也實在差太多,像田螺就是這樣,窩了一冬天,身體裡的泥消耗得差不多了,肉也變得筋道了,等天兒一熱了,它們一吃泥,這味道和口感就不對了。所以天南人吃田螺,講究個明前田螺。

不多時到了飯店,蘇素馨去泊車。田強看著車裡擺弄方向盤的美女。略帶一點羨慕地發話了,“太忠。你的女人,檔次都不是一般的高。”

“這不是我的,我也對她沒興趣,隻是跟她姐姐有來往,想要的話看你的本事,”陳太忠笑著搖搖頭,“這女孩兒性格有點頹廢。”

“真的?”田強的眼睛一亮,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見他麵色平淡,禁不住喜出望外,笑著點點頭,“太忠你真夠哥們兒……我最喜歡頹廢的了。”

“行了,哈喇子都要下來了,”陳太忠抬手拍一下他的肩頭,男人色一點很正常,但是你多少注意點形象嘛,“你跟我說的話,是你的意思,還是田書記的意思?”

“嗯?”田強茫然地看他一眼,旋即回過神來,“哦,你說這個啊……有區彆嗎?”

“你說呢?”陳區長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才說這便宜大兄哥做事靠譜了一點,這就馬上又不靠譜了,更可氣的是,看到美女連正經事都忘了。

“這個……怎麼說呢?”田強這下真的是回魂了,也不管蘇素馨已經下了車走過來,他笑著回答,“我來之前,見了老爺子一麵,他說見了你,代他跟你打個招呼。”

“打個招呼,”陳太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不說什麼,邁步向店裡走去。

蘇素馨倒是自來熟——其實她從田強的眼中,看到了一些東西,於是走過來笑嘻嘻地發問,“田哥,你家老爺子高就啊?”

“沒什麼高不高的,”田強微微一笑,貌似謙遜地回答,“就是個小小的市委書記,擱在首都啥也不是。”

“那可是一把手啊,你怎麼這麼說你家老爺子?”蘇素馨半喜半嗔地推他一把,心說這不算條大魚,可也絕對不算小了,遺憾的是,他隻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而不是書記本人。

這倆在瞬間就對上了眼,不過在飯桌上的時候,兩人還是保持了良好的形象,田公子固然要考慮不能付出得太多,蘇小姐也琢磨著,不能讓他輕易得手,否則他不知道珍惜。

陳太忠卻是不管他倆這些,火鍋一上來就先是一頓海塞,然後才慢條斯理地發話,“這個事兒,那誰不知道?”

“他怎麼可能知道呢?”田強知道,陳太忠指的是高雲風,這個問題讓他微微有點臉紅,“這不是那張綠卡弄的嗎?”

要說他跟高公子在一起合作,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期間受益良多,除了經濟上的,也有做人方麵的,以前他是跟朱秉鬆的兒子在一起混,他們做事比高公子還要高調——高雲風被老爹管得很嚴,也就欺負一些小官員,大事兒不敢亂摻乎。

所以陳區長才會覺得,便宜大兄哥最近做事相對靠譜了,田強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不過他心裡覺得,既然是拚爹的年代,老爹能往上走一步,那就往上走一步——至於說哥們兒之間情分,那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然而,說是這麼說,麵對陳太忠的提問,他也是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下一刻他就將這些羞愧丟到了腦後,我有妹子,高雲風又沒有妹子。

“是,我許的我肯定認,”陳區長點點頭,又摸一摸下巴,“但是抓這個機會,真是有點勉強,你讓我合計一下吧?”

“那是,”田強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是暗暗嘀咕,晚上一定要妹子也打電話給陳太忠,最好儘快敲定此事,老爹的年紀一天一天地大了,再不往上走,都可以二線去了。

這頓飯沒吃了多長時間,七點半的時候。荊紫菱打來電話說到市區了。陳區長站起身告辭,那二位逐漸地有點眉來眼去了,倒也不理會他。

不過令陳區長鬱悶的是。荊紫菱不是一個回來的,她身邊帶了兩男三女,一共有六個人。年輕的區長也隻能埋頭再吃一次,所幸的是,那五個人也知道,這是荊總的男朋友,傳說中相當有背景的主兒,所以對他還是相當恭敬的。

今天大荊總倒是沒過來接人,不過陳太忠惦記著家裡的腳印,也沒再騷擾荊紫菱,九點鐘的時候。回到了彆墅。

遠遠地,他就看到自家房間裡燈火通明——大概是所有的燈都打開了的那種感覺,他才拿鑰匙去開門。兩扇門呼地一下就拉開了。躥出了兩條漢子。

對方雖然警覺,卻也沒隨便動粗。看明白是他,身上的氣勢才緩緩地收斂了起來,其中一個還點點頭,“回來了?”

這個響動,把屋子裡的人也驚動了,陰京華從一樓拐角處走過來,笑著發話,“我說太忠,都讓你保護現場了,你咋就弄得這麼乾淨?”

陳太忠看一看屋裡,還有兩撥人,兩個在照相,另外三個拿著儀器在測試什麼,聽到這個問題才苦笑著回答,“我哪兒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正說這幾年就沒做過家務了,打掃到一半才發現腳印……有什麼問題沒有?”

“現在看來沒什麼問題,這馬上就收工了,”陰京華笑著搖搖頭,“我問小馬了,她大前天才打掃的房子,據他們分析,是慣偷的可能性比較大……”

陰總一開始喊來幫忙的,也都是警察,專業的畢竟是專業的,這些人進來先抱怨一下屋主太不懂保護現場,然後馬上就問一句,這屋子是什麼時候打掃過?

三月初,京城的風沙比較大,但這裡是高尚小區,裝修材料都是貨真價實的,密封性也好,所以他們一聽說三天前才打掃過,就判斷出來這很可能是慣偷乾的。

京城裡有這種盜竊團夥,專盯著彆墅和高檔住宅,因為這些地方安保很嚴,他們一般就是踩點之後,白天來拿鑰匙開門。

彆墅這麼大,搜起來麻煩,白天很容易被人撞見,做賊的進來就是關了窗戶的紅外報警,然後再開一扇窗戶就走人——當天主人回家,不注意的隻會以為自己走的時候忘了關窗戶。

窗戶開一天一夜,沒事的話,第二天深夜賊才會來,而且他們翻動的時候非常小心,粗疏一點的戶主根本發現不了,一兩天以後,發現有金銀首飾之類的貴重細軟被偷了,戶主再報警,現場早就破壞得不能再破壞,賊都逃出去五百裡之外了。

“他們最愛惦記這種時有人住,時沒人住的房間了,”陰京華最後笑著說話,“能這麼住的,全是有點家底的,隨隨便便翻到幾十萬現金,那都是小意思。”

“這賊也太懂人性了,”陳太忠聽到這些分析絲絲入扣,基本上也就相信了這個猜測,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馬上想到了那些拐賣孩子的人販子——連犯罪行業,都越來越專業化,有這種工作態度,乾點啥發不了財呢?

五分鐘之後,眾人搞定收工,拎著器材的一個高大年輕人走上前,拍一拍陳區長的肩頭,“放心住,沒事,基本上來說換把門鎖就行了,不過家裡最好安一套定時開關燈的裝置。”

他是這麼說的,陰京華離開的時候,卻是輕聲嘀咕一句,“今年很關鍵,你那啥……還是小心為上,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得,我還是去小馬那兒吧,”陳太忠悻悻地撇一撇嘴,想到家裡才被人徹底翻騰了兩次,他怎麼都覺得膈應,不過老陰的擔心,他完全能理解,對黃家來說,這種時候任何疏忽,都可能導致很大的變數。

當天晚上,馬小雅彆墅裡的風光自是無須再提,由於馬主播嗜睡,陳區長也是晨練之後接著睡一陣,十一點的時候,準時來到了易網公司。

(更新到,掉到第二十了,召喚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