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9-3680地企關係(求保底月票)(2 / 2)

官仙 陳風笑 10347 字 1個月前

“你是我生命中,唯一令我刻骨銘心的風景,”王媛媛盯著他,緩緩地發話,等了半晌,發現領導沒反應,她才輕喟一聲。端起啤酒慢慢地喝了起來。

哥們兒是很多人刻骨銘心的風景。這不用你說的,陳區長心裡其實挺得意,但是他不慣她的毛病。“明白了,就準備搬家吧。”

“我想保留自己的房間,兩邊都是我的家。”王媛媛不會這麼輕易地搬出去,那個小小的房間,是她屹立在北崇的全部倚仗,“老板,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你老板看起來有那麼不通人情嗎?”陳太忠笑著反問一句,小王還稚嫩得很,他當然要扶上馬再送一程,這個要求不算過分。

“近不近人情,您永遠都是我的老板。”王媛媛的話說得有點不夠恭敬,但是下一刻,她抬起手來。咕咚咕咚地猛猛地灌了幾口啤酒——對她來說。這就是罕見的豪情了。

放下酒瓶之後,她哆嗦一下。微微地打個嗝,“頭兒,您有什麼要叮囑我的嗎?”

“這個,”陳太忠還真有要說的,但是這話真的不好說出口,他猶豫一下,還是直接說了,“以後你耍朋友的時候……要注意潔身自好。”

“明白了,”王媛媛點點頭,又抬手去灌啤酒。

她來小院的時候,陳區長就問過,她是否耍過朋友,那時她以為他有處女情結,但是後來,她主動送上門,他也不肯越雷池一步,而他……顯然又不是有男性性功能障礙的那種。

再聽到眼下的要求,王媛媛就再明白不過了,你隻是想標榜自己作風正派,對於我的那一層膜,你比我還要重視!

想到這裡,她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啤酒之後,她重重地一頓酒瓶,也顧不得冒犯領導了,“區長,能讓我未婚先做那種事兒的……也就隻有您了。”

“但是我沒做,”陳區長嘴角扯動一下。

“那我當然要潔身自好的,”王媛媛歎口氣站起身來,“老板,我以往對您的感激,並不是說我很隨便,我非常非常地自重,隻不過,您是我這一生注定的刻骨銘心。”

說完之後,文學女青年轉身走了,陳區長看著那一襲白裙消失在屋角,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當年的吳言,是否也跟章堯東如此表示過?

屋簷外的雨,越來越大了,沙沙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了……

第二天依舊是連陰雨,雖然是周六,陳太忠還是來到了辦公室,他手握一個便攜cD,帶著耳機走進了辦公室,迎麵正好遇到譚勝利。

“區長,一中的那個移動基站,昨天晚上又漏電了,”譚區長笑著打個招呼。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陳區長荒腔走板地哼哼著,他是想把王媛媛放出去,培養成吳言第二,但是昨天晚上的溝通,讓他心裡也很不舒服,他不承認自己是舍不得王媛媛,但是他很想琢磨一下,吳言是怎麼樣捍衛自己的貞潔的?

我那麼粗暴地摘取了她的紅丸,又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呢?

很多事情,自己不親曆便不能知情,當時他認為自己為了自保,弓雖女乾了她是應該的,但是擱到自己身上——其實隻是擱到一個跟自己有關的女性身上,他都覺得自己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

所以他的心情很複雜,一路哼著歌解悶,眼下聽到譚勝利如此說,登時就惱了,“電死幾個人?”

“是發射功率大了,有幾個學生說頭疼,”譚區長一見區長氣兒不順,馬上就低聲解釋,“一中的教職工反應,還是搬了吧。”

“一天不找點事兒,會死嗎?”陳太忠真的火了,下一刻,他又哼哼著走向自己的辦公室,“離開真的殘酷嗎,或者溫柔才是可恥的……”

對於一中和移動的這個官司,陳區長其實是很清楚的,在北崇一中的教學樓上,矗立著一座移動的發射塔,就是俗話說的移動基站,覆蓋著周圍兩平方公裡多的範圍。

這個基站,自然是越高越好,北崇一中的教學樓有三層,在周邊也算得上高建築了,於是移動選址在這裡,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有人說這個移動基站——它有輻射。

無線基站肯定有輻射,這是不消說的,但是這個輻射是否能影響到日常生活,就很難講了,總之這個基站在架設了三年之後。從去年六月份開始。縣一中——現在叫北崇區一中了,認為這個輻射汙染很嚴重。

不少學生在上課的時候,就經常地頭疼。又有學生不自主地走神,記憶力衰退、脫發,這個現象不正常。想必跟這個發射塔的輻射有點關係——必須指出的是,這時候電信和移動已經分家了。

區一中為此向移動公司提出抗議,說你們這個基站必須搬。

移動公司很不滿,你這不是扯淡嗎?我們多少基站都是建設在生活區,要是真的輻射超標的話,國家肯答應嗎?光索賠也賠死我們了。

你說的這個我們不管,必須搬,學校表示說,學生們正處在身心發育的關鍵時期。是祖國的未來,你們不搬我們就一路官司打上去。

而陳太忠知道的是,移動公司是交了租金的。一中似乎有漲租金的想法。不過往日此事並沒有折騰到他這兒,他懶得計較。不成想一中現在還真的找過來了。

真當我這區長不接地氣?他有點惱火,進了辦公室之後,他摘下一個耳機來,“說!”

能有什麼可說的?無非就是一晚上的連陰雨,基站有點漏電,學校就借機要求搬遷,他聽完譚區長的話之後,淡淡地問一句,“說基站輻射超標,有數據嗎?”

“數據沒有,就是有些學生有不適反應,”譚勝利也不敢胡亂蒙蔽領導。

看看這些破事,陳太忠無奈地咂巴一下嘴巴,“你把一中的校長叫過來。”

事情不是什麼大事,可偏偏地連譚勝利都壓不下去,這是地方和央企的矛盾,尤其是又涉及到了學生,陳區長心裡這個膩歪,真沒辦法說。

不多時,一中的高校長來了,他進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室裡的某人,於是沉著臉打個招呼,“墨經理也來了?”

這墨經理便是移動公司北崇分公司的經理,他微笑著點點頭,卻沒有回話。

“事情我大致了解了,”陳區長坐在辦公桌後麵,居高臨下地發話了,“既然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安排移動公司做檢測……有問題嗎?”

“還是得陳區長出麵,才能做檢測,”高校長微微一笑,看一眼旁邊那位,“墨經理不是說不用測的嗎?”

“測試儀器很貴,隻有市公司才有,用一次不是那麼方便的,”墨經理待理不待理地回答,“而且我們已經測過了,基站沒什麼輻射。”

“你們測試的時候,我們校方沒有人在場,”高校長冷著臉回答,“其實你們隻是嘴上說一說,到底測過沒有,誰知道?”

隻從交談中就聽得出來,雙方的矛盾還真的激烈,墨經理也是冷冷一哼,“好像測試的時候把你的人叫過去,你們就看得懂?”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懂呢?”高校長沉著臉反問一句,他扭頭看一眼陳太忠,“我們有物理老師,也可以找修理無線電的人,陳區長你看,這就是他們的態度。”

“你們的態度,是加了租金就沒有輻射了,”墨經理冷冷地頂他一句,“說句實話,要不是看陳區長的麵子,我來都不來。”

“以小人之心,置君子之腹!”高校長怒斥對方,“我們是為學生的身心健康著想。”

“要不你倆先打一架?”陳區長似笑非笑地發話了,“我當裁判,誰贏了,就聽誰的。”

兩人登時噤若寒蟬,高校長自是知道,自家校長的帽子,不過是在區長一念間,墨經理也知道,陳區長在移動內部是如何地呼風喚雨——彆的不說,能從市移動化來兩百萬的緣,那就是他不能招惹的。

“吵架能解決問題嗎?”陳太忠見他倆不說話了,才又沒好氣地哼一聲,“明明是屁大的一點事,非要吵吵到我跟前來,真是一個比一個出息!”

“既然你們都各自有道理,那咱們就定個製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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