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9-3780要擴編了(求月票)(1 / 2)

官仙 陳風笑 9764 字 27天前

3779章要擴編了

陳太忠在車上的那十幾秒鐘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真的沒幾個人看清楚,不過朱奮起一直在盯著陳區長看,多少是看出了點眉目。讀蕶蕶尐說網

似乎是那綁匪想要掏摸陳區長褲子的口袋,下一刻,他臉上就露出了一份愕然的神情,然而他剛做出一個表情來,就被一槍打中了麵門,然後陳區長想也不想,對著那挾持劉滿倉的男子就是一槍。

兩顆子彈,一顆從鼻腔中打入,一顆打中了眼窩,車上那位還好,一槍了賬,地上這位來回打滾嚎叫了一分多鐘,才蹬腿咽了氣,那淒慘的聲音,直聽得圍觀眾人寒戰不已。

而深受關注的劉滿倉,卻是沒有受到任何牽連,奇跡一般地脫身,除了原有的傷口,並沒有再增加新的傷痕,當然,在大家看來,這是孩子的運氣足夠好。

沒有人意識到,有些看起來是偶然的現象,背後藏著必然的因素。

接下來,現場還是要拍照,並且做一些記錄,陳區長卻是將沾染了鮮血的襯衣脫下,連同手槍交給了警察,開著車離開了。

不久之後,這個路口因為陳區長的兩槍而名聲大振,很多人將這裡叫做七竅口,這是傳說區長大人槍法出眾,一出槍,子彈就打人的七竅,當真了得,久而久之,這裡有了點名氣,隱約也算北崇一個微小的景點了。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陳太忠離開之後沒去工作,而是去了警察分局,突擊審訊那唯一活下來的女子,不管怎麼說,這案子是動槍了,還連死兩人,必須儘早給上麵一個交待,同時,這個拐賣兒童的團夥是否還有人尚未落網。這個隱患也是必須查清楚的。

分局之所以邀請陳區長參與,並不是要追查責任,用朱局長的話說就是:你連殺兩人,隻需要坐在這裡,都不用說什麼,那女子的心理就要崩潰一大半。

果不其然,那女子在半個小時之內,就無語輪次地交待了事情經過。

這女人跟死了的綁匪甲是情人。而綁匪乙是他的老大。他們都是烏法人,來北崇是為了收貨,收什麼貨。她並不知情,但是這個貨沒有收到,三人連等三天。今天就要離開了。

這麼白來一趟,掃興是可想而知的,女人的情人見到一個小孩單獨在路邊玩耍,直接就將孩子拽上了車,這根本是臨時起意——大事沒辦成,賣個孩子賺倆小錢花。

女人對此賭咒發誓,說她絕對沒有乾過類似的事情,而且那倆應該也沒乾過,說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烏法調查,這真的是頭一遭。

這個東西該不該信,那是警方的事兒了,陳太忠無意多考慮,他關注的是另一點,“他倆吸毒嗎?”

“這個……”女人猶豫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就是隨便玩一玩,沒什麼癮,我隻溜過幾回冰,沒碰過其他的。”

陳區長和朱局長交換個眼神,心裡就有點猜測了:烏法省的去臨雲鄉收貨。能收什麼?十有**就是鴉片了。

“徐波,”陳太忠的嘴裡。輕輕地吐出兩個字,朱奮起微微地點頭,他雖然來北崇時間不長,卻也很清楚徐波被槍殺一案,在北崇的影響有多大,徐瑞麟雖然收養了一對雙胞胎,現在依舊聽不得徐波二字。

經過警方的不懈努力,已經初步能夠斷定,那倆槍手來北崇就是想收鴉片,但是時至今日,兩凶手依舊逍遙法外,也真的令北崇分局慚愧。

接下來,警察問出一個問題,說你們拐了小孩兒不著急走,而是繼續在區裡逗留了這麼久,是不是還在等著什麼人接頭?希望你老實坦白,不要自誤。

大哥,那啥……冤枉啊,女人聽得就叫了起來,原來這三人本打算直接離開北崇,去市區再碰碰運氣的,隻是她這幾天身子不方便,區裡的路又不好,坐車坐得難受,不得不走一走歇一歇,要不然早就出了北崇。

到這裡,女人的眼淚就流了下來,看起來也有幾分自怨自艾的意思,但是同時她也強調,若是沒有我這個意外因素,車真的就離開北崇了。

陳太忠聽得有點沒勁兒了,就站起了身子,他主要關心的是,這是否是有組織拐賣小孩,既然不是,就可以鬆一口氣了——至於說徐波案子的發展,那是分局操心的事,跟他無關。

回到區政府,小會議室的座談還在繼續,不過此刻的會場氣氛,倒是真正的“坐談”,大家很隨意地聊著,甚至有人知道了剛才小嶺鄉堵住了人販子,陳區長親自出手,擊斃了兩名綁匪。

王媛媛則是微笑著旁聽,等閒也不說話,這幫人名義上是聽她管,但是就算有陳區長的支持,她也不便擺出領導的架子,要知道,裡麵有些人,見了小趙鄉的黨委書記鄭大龍,也敢半鹹不淡地說幾句風涼話。

陳區長也沒再進會場,隻是路過的時候,用天眼掃了一下,發現局麵還算和諧,就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來之後,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想,抬手給隋彪撥個電話,“班長,中午有空嗎?”

“你給我打電話,沒空也有空了,”隋書記在電話那邊笑,“太忠好槍法啊,一槍一個,長了咱北崇人的誌氣。”

“就是碰巧了,”陳太忠乾笑著謙虛一句,“不過要說今天的事情,還真的帶給我一些想法,中午有空的話,一起坐一坐?”

“那你來培訓中心吧,這也就飯點兒了,”隋彪見他主動找上門,那自然是要他來就自己,陳區長來北崇半年多了,到培訓中心吃飯的次數,一隻巴掌就數得過來。

兩人磨合了這麼久,陳太忠也不會計較這些小事,放了電話之後,稍微停了一下,就趕往區乾部培訓中心。

他趕到的時候,隋彪已經開好包間等他了,除了隋書記,在座的還有區黨委辦主任韓世華。以及隋。

“太忠你今天真的是大顯身手,”隋彪見了陳區長之後,先是猛誇兩句,剛才發生在小嶺鄉的事兒,實在是太刺激了,估計現在全區都傳遍了。

人常說破家縣令,一個區長在搞工作的時候,身上沾染點因果。甚至牽涉幾條人命。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但是有膽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殺人的區長,數遍全國……怕是也找不出一個來。雖然殺的是綁匪,主持的是正義,但是。這真的不屬於區長的業務範圍。

所以陳區長的行為,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不脛而走,有人說這就不是個區長該做的,也有人大聲叫好……敢為北崇的老百姓殺人,這才是咱的父母官!

“哪兒啊,就是適逢其會,”陳太忠乾笑一聲,他不是很在意這樣的評價,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隋書記未必會發自內心地欣賞——這是警察或者士兵的分內事,不該是他這個一區之長所為。

倒是韓世華興致不小,在一邊問了兩句,也不知道是真的感興趣,還是湊熱鬨敲邊鼓。

了一陣話,酒菜就端上來了。隋書記於是言歸正傳,問起了上午的座談會。

“效果還不錯,”陳區長也不說那十七個人隻借調了十三個,這些事情根本不用他說,隋彪要是連這些都不知道。那這區委書記真的沒必要當下去了,他簡單地介紹一下之後。就輕喟一聲,“缺人,說來說去,還是缺人啊。”

“正經的人才都不肯回來,這也真是沒辦法,”隋彪附和地歎口氣,這倒並不完全是裝的,混日子的時候感覺不到,一旦走上了快行線,人才馬上就捉襟見肘,那種難受真的無法形容,“不行的話,從外麵引進點人才吧。”

“引進的人才留不下,說什麼也白搭,”陳太忠苦惱地搖搖頭,說白了,這是一個循環關係,北崇的底子太薄,引不來人才,就算高薪引來人才,人才也呆不了太久,呆不了太久,北崇就起不到多大的變化,起不到變化,就引不來下一撥人才。

所以,他有一個彆出機杼的建議,“不如咱們自己培養人才,起碼穩定性沒有問題。”

“自己培養人才……這個不太現實吧?”隋彪聽得眉頭一皺,“北崇的好苗子,基本上都出去了,剩下的,就是矮子裡麵拔將軍了。”

“不是所有的人才都出去了,有些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考出去,比如說王媛媛,”陳太忠舉出一個例子,絲毫沒有想過避嫌的問題,“區裡的聰明人,還是有不少,值得嘗試一下。”

“是,這世道從來不少聰明人,但是很多人都是小聰明,缺少大智慧,”隋書記不知道對方要說什麼,所以隻是本能地反駁,“這些人一直留在區裡,眼光和見識都比較短淺。”

“見識短淺,可以組織出去學習,開拓視野,”陳太忠不動聲色地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之後,伸筷子去夾菜,“這是可以培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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