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0-3801跳車逃跑(求保底月票)(2 / 2)

官仙 陳風笑 10334 字 1個月前

他嘴裡叼著煙,另一隻拳頭捏得嘎巴嘎巴直響,偏偏臉上還帶著笑容,十足的炮頭模樣。

那猥瑣家夥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好一陣,然後眼睛一閉,頭一歪,苦笑著回答,“我就是一小兵,看熱鬨的,真不知道這些,麻煩大哥……彆打臉。”

3801章跳車逃跑

“我就偏要打臉,”陳太忠心裡這個氣,他也知道,自己在氣象局這麼問,真的是在難為對方,但是——王媛媛就該這麼被打了嗎?

他正待抬手扇對方耳光,隻見樓裡慌張地奔出一人來,人還沒到,就大聲嚷嚷了起來,“陳區長,我知道人在哪兒……您能先讓東岔子的人停手嗎?那裡已經砸成一塌糊塗了。”

“彆跟我討價還價,先說,人在哪兒?”陳太忠手一鬆,就放過了手裡的這位,兩步走上前,笑著發話,“要是找不到人,得麻煩你也跟我走一趟了。”

“就在二樓頂頭的副局長辦公室,”這位倒是不猶豫,直接發話了,“不過現在可能正在往後門走,您得趕緊了。”

陳區長天眼一掃,發現三個人正在從樓後走出,想也不想就撒腿往後跑。順便打一道神識到說話的這位身上——想要調虎離山的話,你就等著哭吧。

他繞到樓後。發現三個人正在疾走,說不得緊趕兩步衝過去,“你們三個,給我站住!”

有兩人聞言。沒命地向後院跑去。另一個漢子停下腳步迎上來,“兄弟,我武警支隊的,你有什麼事兒?”

“滾開,”陳太忠想也不想,抬手一拳將此人打飛,躥到那兩人身前,伸開雙臂冷冷地一笑,“給我站住,打了人想跑。哪兒有那麼便宜的?”

“去尼瑪的,”小齊衝上前。抬手就是一拳,陳太忠抬腿一腳,直接將此人踹得在地上打滾,然後才衝另一人微微一笑,“是高總吧?”

陳區長大致聽說了高總的容貌,但是隻憑口述,他無法一一對應得上,而正是因為如此,進氣象局的時候。他並沒有使用天眼。

可現在,根本就不用天眼了。眼前這廝,眉眼間有四五個小口子,有兩個口子,還是剛剛縫合過的,一看就知道這是正主兒。

“咱有話好說,好說,彆動粗,都好商量,”高至誠咽一口唾沫,他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惹出這麼個生猛的玩意兒來。

高公子將人控製起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去了醫院,由於有人招呼,他就可以插隊,找了專家把傷口處理好,就回到氣象局,要看一看北崇是什麼樣的人來。

白了,他今天吃的虧不小,就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郝主任說得一點都沒錯,原本是調笑一番的心思,被砸了一茶杯之後,就算知道了對方是國家乾部,他反倒是下了決心,這個女人要是不主動脫光光爬上他的床,這件事都不算完!

所以他不顧傷口才縫合好,就匆匆趕回來,在安局長的辦公室坐著等:不管是什麼人來,他過去一擺身份,將臉上的傷口一亮——倒不信你們還敢玩土棍作風!

他的目的雖然有點邪惡,可思路不能說有錯,但是當消息傳來,北崇不但砸了臨雲的氣象站,連東岔子的氣象站也被圍起來了,高至誠禁不住有點些微的忐忑。

為了保險起見,他甚至找朋友,從武警支隊叫過一個副支隊長來。

事實上,高總真的分不清楚臨雲和東岔子的區彆——反正都是偏遠縣區的鄉鎮,但是他知道,東岔子那裡,公司是上了一套設備的,那是屬於一期工程了。

而高至誠此次來,是因為二期工程和主站的設備,按說這種事,也用不著他來,不過來一趟能表示公司的重視,順便給地方上施加點壓力,京城裡的人,多是玩的空手道,一轉手就賺錢了,不過有時候,場麵也要走一走。

所以高總就來了,花天酒地了兩天之後,他就要走了,而且他希望自己的工程人員也能儘快撤走——國內的買賣應接不暇,他耽誤不起。

昨天喝酒喝到十一點,他摟著氣象局找來的小姑娘睡去,今天一大早迷迷糊糊起來,才說警告氣象局的人一下,就該走人了,不成想進了辦公室之後,又看到一個很清爽的小妹妹,心思微微一動,不成想就惹出這般事來。

這些就扯得遠了,不管怎麼說,敢對衛星小站下手的主兒,很值得重視,於是安局長親自下去過問,高至誠則是坐在安局長辦公室裡,敬候佳音。

然而佳音沒等來,等到的是噩耗,北崇人居然直接打上門來了,當高總從窗戶上看到,郝主任被人像拖死狗一般地拖出樓,他就意識到——這個事情,超出了他的控製範圍。

從本質上講,他依舊不是很害怕,哪怕是接下來,他聽說東岔子站被村民砸了,但是此時此刻,他必須要離開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沒必要吃這個眼前虧。

至於今天所遭受的恥辱,在不久的將來,他會百倍千倍地報複回來!

於是他轉身下樓,務求儘快離開,哪怕是走後門也在所不惜,不成想,就在逃離的時候,被人堵住了,所以他打算曉之以理。

“彆動粗,我也是這麼想的,”麵前的年輕人笑眯眯地點點頭,他才剛剛鬆了半口氣。就聽到啪地一聲脆響,左半邊臉猛地一震。一時間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隻能聽到漫天的蜜蜂在飛舞。

好半天之後,他耳朵裡嗡嗡的耳鳴聲才小了一點,隻聽到對方的聲音飄飄渺渺地傳來。有如遠處高樓梵婀玲在奏著的名曲——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但是你告訴我。哪個混蛋對我的區裡的年輕女乾部動粗了?”——這個聲音,就不是梵婀玲的音域了。

陳太忠也不想跟他講那麼多,一記耳光過後,他就猜到了,你小子是高總,那麼那個黑壯男人,就應該是小齊了——都跟哥們兒走吧。

於是下一刻,陳區長一手一個,就拖著兩個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他直接將這兩人丟給那個沒座位的警察。“銬起來,帶走。咱們回了!”

:他的氣勢真的太足了,現場雖然有太多人圍觀,卻是沒人敢站出來打這個抱不平,隻有那個泄露高總行蹤的人,聞言哀嚎一聲,“陳區長,敬德那邊,你手下留情啊。”

“敬德……那是怎麼回事?”看到警察將這倆人銬上鬆花江麵包車,陳太忠皺著眉頭看此人一眼。“跟我們有關嗎?”

“東岔子鎮那邊……怕是砸完了,”男人苦笑著回答。“大家都說……反正都不理解我們氣象局,說是要把敬德的衛星站也砸了。”

“那是活該,”陳太忠扭頭走向麵包車,接下來,兩輛車揚長而去,在車輛駛離的時候,一句話隱隱地傳來,“你們在我們的地方設衛星站,還不辦人事,可不是找著挨砸嗎?”

鬆花江麵包是那個警察在開著,陳區長和高至誠坐在中間,小齊蹲在後排,兩人的手上都戴了銬子,一路上,陳太忠就是麵帶微笑,也不說話,時不時地掃一眼身側的高總,那眼光裡,有點說不出的味道。

高至誠卻是不太老實,或者是被對方看得有點發毛,他將頭側向一邊,一直向車後看,似乎在期待有人開車來搭救。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直到車堪堪開出市區,他才長歎一聲,低聲嘀咕一句,“陳區長,我對北崇沒有惡意,”

吃了這麼大的虧,他肯定不打算就此乾休,但是眼下人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於是他彰顯一下自己的能力,“否則的話,我能停了你們陽州的退耕還林,真的,我不吹牛。”

“你倒能耐大了,”陳區長不屑地哼一聲,他本來想著將人抓回去再好好炮製,聽到這貨居然敢如此說話,登時麵無表情地發話,“打開車門。”

“這個……”高至誠心裡刷地一沉,他直覺地感到,這不是什麼好話——汽車行駛的時候,你為什麼叫我打開車門?

他才剛剛猶豫一下,就覺得臉上猛地一震,一個耳光扇了上來,“你耳朵長在屁眼上了?”

“好好,我開門,”高總咬牙切齒地回答,你且狂著,他抿一抿嘴角鹹鹹的液體,現在路況不好,前麵也有車,都開得很慢,也就是時速三十來公裡——這盛夏的天氣,你還指望風把我吹病了?

不成想,他才一拉開車門,隻覺得臀部上傳來一股大力,接下來,他整個人就從車裡飛了出去。

時速三十多公裡,摔一下也是很要命的,高至誠登時就覺得,自己像是重重地撞到了一塊石頭上,來回翻滾好一陣,才逐漸有了點神智,皮破血流什麼的,那都不用說了,臉上才縫好的針,似乎都撕裂了開來。

一陣刹車聲傳來,緊接著,那高大的年輕人下車向他走來,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但是縱然是在盛夏,這笑容也看得人心裡直發涼。

下一刻,一隻大腳踩到了高至誠的背脊上,重得像一座山壓了上來,一個聲音飄飄渺渺地說著,有若遠處高樓梵婀玲演奏的樂章一般,不甚分明,“你這家夥也太欺負人了,居然敢跳車逃跑,唉,我還是太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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