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和林瑩紛紛表示,能理解目前繞雲分局的苦衷。讀蕶蕶尐說網
但是張局長做得非常漂亮,當天當著他倆,就打了無數個電話,沿途車站的站長統統招呼了一遍——跟繞雲聯係得最緊的,其實是朝田,不過前說了,北崇也有鐵路。
這個鐵路就是支線了,不過天南的煤炭過境海角到北崇,繞朝田就太遠了,起碼多出四百公裡,遠不如走明孝市到陽州。
打完電話還不算完,張局長說了,我害你二位等了兩天,這個錯誤要彌補,明天分局要召開防範攻堅動員會,下麵主要的領導都要與會——你二位也參加一下,我順便就把你倆介紹給大家了。
相對於書記私下喊幾個領導過來,局長這態度,是更加的端正,直接要他倆在全局乾部大會上亮相,陳太忠和林瑩想一想,這也實在推脫不得。
所以第三天,兩人依舊在繞雲待到了下午四點,張局長才放兩人脫身,不過就在這三天時間裡,基上整個海角鐵路係統的人都知道了——海潮集團要來海角開辟新路線了。
按說海角人是無須買海潮集團麵子的,甚至很有人有刁難的心思,但是這一次,海潮是打著鄭彬的旗號高調進入的,誰不服氣一個試試?
所以這個熱鬨,就持續到了下午四點,大家紛紛表示要做好配合,其實不止一個人知道,鄭彬快走了,但是那又怎麼樣?鄭書記可是局委,局委留下的人馬,誰動一下試一試?
鄭彬的走,跟馬飛鳴的走。是一個道理,高升了,人走了,茶也不會涼。
陳太忠卻是不管那麼多,今天已經是周五了,素波和鳳凰軍團吃了昨天的虧,今天早早地就派了車過來接人,一定要把林瑩和薑麗質接走,好讓陳太忠趕往鳳凰。
鳳凰市的病例不少。吳言又在嚴抓防治,周五的大街上,人都少得很,異常蕭條。
不過陽光小區彆墅裡的人不少,素波的田甜、雷蕾和張馨都來了。十幾個女人已經在彆墅裡做好了飯菜,隻等陳太忠回來。
要說什麼的,個彆人心裡還是有點懼意的,但是大多數女人,都對自家男人有信心,而且,若是自己注意防護的話。這個病也不是那麼好得的。
陳太忠也放下了心中的政務,徹底地放鬆了,安心地度過了一個周末,兩天兩夜的時間。他連房門都沒出,彆墅裡到處都是歡好後的痕跡和氣息,其荒唐可見一斑。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荒唐的兩天兩夜,他的女人們徹底地了解到了。此人有多麼強壯,不眠不休。一個人整得十幾個人叫苦——這還屬於人類嗎?
好幾個人勸他歇一會兒,他淡淡地表示,沒事,我扛得住,沒辦法,前些日子憋太久了,不但身體憋,心情也憋屈,讓我痛痛快快地放縱一把吧。
這番混亂一直持續到周日夜裡兩點,陳太忠安置大家休息好,收拾一下打個招呼,“你們好好休息,我要回北崇了。”
“你也歇一歇再走吧,外麵還下著雨呢,”薑麗質出聲挽留他。
“這點小雨不算什麼,”陳太忠笑著看她一眼,“要不我先把你送到繞雲?”
“不用了,我跟單位說了,”薑麗質長長地打個哈欠,“天亮了還要去鳳凰科委,看看他們測溫儀的生產情況。”
“這家夥這次……也太暴烈了吧?”待他離開之後,田主播輕聲嘟囔一句。
“這段時間,他的壓力不小,”林瑩歎口氣,“連一個省紀檢委的處長,都敢找碴兒。”
省紀檢委的處長還算小嗎?鐘韻秋聽得撇一撇嘴,陳太忠最後一次的激情,是釋放在她體內了,她現在全身酸軟,半個小指頭都懶得動。
不過她的嘴巴還是能動的,“過了這個坎兒,他也就能清閒下來了,不會像這一年這麼忙了。”
“倒也是,他已經到了收獲的季節了,”林瑩點點頭,又打個哈欠,“睡吧,真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強,他要是清閒了,咱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陳太忠卻沒覺得自己會清閒,他在陽光小區這兩天,吳言托鐘韻秋捎話,問他是否要回橫山區宿舍,陳區長很直接地表示,我不過去了,就在陽光小區。
他不想被人發現行蹤,正值關鍵時刻,他跑回鳳凰,怎麼都給人一種不務正業的感覺,而且吳言目前搞得風生水起的,也要考慮有人因為嫉妒而使壞。
周一上午,又是區長碰頭會,陳太忠細細觀察一下,從幾個區長眼裡,都看不到心神不定的情緒,想一想之後,他在會議結束的時候說一句,“鳳鳴跟我來。”
來到區長辦公室,年輕的區長了解一下白區長的一些工作進度,又有意無意地扯一些彆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