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拉了整整一個小時,整個人虛軟無力靠在馬桶上。
實在扛不住,她給霍行風打了電話。
霍行風趕來看到一身熏臭的她,捏住脾氣一臉嫌棄,“你這是掉進屎坑了麼,怎麼這臭?”
本就難受要命,又遭霍行風嫌棄,蘇煙恨得毀天滅地,“都是林晚夏那賤人害的,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拉肚子過度,身體承受不住,蘇煙又發病了。
臉色透露著青紫色,全身止不住顫抖。
霍行風惡心想吐,根本不可能帶她離開,隻能喊來兩個貼身保鏢將人秘密帶走。
找了間酒店開了房,又請來一個阿姨幫蘇煙清洗乾淨,霍行風這才敢靠近。
“你剛說小傻子,怎麼回事?”
蘇煙裹著浴巾躺在床上,眼底滿是歹意,“她給我吃了瀉藥,害我拉肚子一個多小時,行風,這個女人不除,必然是禍害。”
霍行風何曾不是這個想法,隻恨不得將林晚夏捏死掌心之中。
“放心吧,等找到時機,我一定弄死她!”
蘇煙剛洗完澡,身上散發著誘人的芳香,霍行風逼近過來,捏住她下巴聞著她的氣息。
“煙煙,你好香!”
“剛不還嫌我臭,恨不得離我三米遠,怎麼,現在又覺得我香了?”蘇煙拿開他的手,臉上不悅。
霍行風纏上來,揭開她身上的浴巾,露出玲瓏緊致的酮體。
“剛才那種情況,任何人都會這種反應,你何必耿耿於懷。”
蘇煙氣惱,“要是換成林晚夏,霍行淵肯定不會這樣。”
這是蘇煙最為妒忌的。
不管林晚夏怎樣,霍行淵眼底全是溫柔,她哪裡看不出來,霍行淵對小傻子上了心。
以前她和霍行淵在一起,也不見霍行淵對她這般無微不至。
“怎麼,後悔了?”霍行風發狠的眯眸,從身上取出一包藥粉,捏住蘇煙的下巴,強硬喂了進去。
蘇煙很快有了反應,爬起來主動貼上霍行風的身體,攀住他,“不,我最愛的人是你,霍行風。”
霍行風森森冷笑,“這還差不多。”
他自己也吃了一包藥,閉上眼睛滿身力量。
“煙煙,讓我們一起下地獄,醉生忘死吧!”
霍行風將蘇煙折成跪著的姿勢,掐著她的腰挺身而入。
鏡子將兩人赤身裸體的畫麵照映進去,隨著霍行風瘋狂亂撞,白花花的一雙山巒顫動劇烈。
畫麵感太過刺激。
霍行風愈發興奮,粗吼聲陣陣,像是要將蘇煙撞飛。
床上吱呀吱呀的響,一股萎靡的愉悅聲久久不散。
“明天的商業宴會,我等你。”
霍家老宅。
沈芝蘭剛和朋友做完美容回來,一進門就看到霍烈坐在沙發上。
眼圈發黑,頭發淩亂,一臉縱欲過度的腎虧樣。
“還知道回來?”沈芝蘭冷哼一聲,隨手將包包丟在沙發上。
霍烈靠近過來,討好的幫她捏肩,“瞧你這話說的,這是我家,我不回來能上哪?”
沈芝蘭甩掉他的手,陰陽怪氣道:“外麵的女人那麼多,你左擁右抱,夜夜良宵,我都以為你忘了家裡還有老婆。”
“說吧,突然對我這麼好,又是捶背又是按肩,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夫妻幾十載,沈芝蘭太了解霍烈了。
沒事的話天天夜不歸宿,一有事兒立馬賴在家裡不走。
霍烈扯開笑臉,心虛的說了下情況。
沈芝蘭聽完難以接受,驚得大叫,“你說什麼?你輸了三個億?”
霍烈不甘心道:“一開始我都是贏錢的,可後麵不知道怎麼回事,接連輸個不停,我就想著翻本回來,誰知道越輸越多。”
沈芝蘭氣得眼尾紋浮現,憤怒打了他好幾拳,“三個億不是小數目,你拿什麼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