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也拿不準虎哥是不是詐她的,她隻能一口咬定:“我確實是她表妹,隻不過中間隔了一房,我們小時候關係很好。”
“是嗎?”虎哥轉了轉脖子上的金項鏈,轉頭在高瘦男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高瘦男立刻往包廂外麵走,
而虎哥又重新看向溫寧,視線貪婪,掃過溫寧的臉,“既然你是孫清月的表妹,她又是我的乾妹妹,那四舍五入你就是我的乾妹妹,來妹妹陪哥哥喝一杯唄。”
虎哥拿起桌上的紅酒往空酒杯裡麵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遞到溫寧麵前。
舞廳裡的酒溫寧自然不敢喝:“不好意思,我不喝酒。而且家裡人知道我今天晚上來舞廳,叮囑我早點回去,要是還沒看見我,他們該出來找我了。”
說話的時候,溫寧一邊往包廂門口退,一邊手伸進外套口袋,摸到一隻鋼筆,悄悄捏緊。
就在此時,剛剛離開的高瘦男突然回來了,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男人,溫寧側眸一看,瞬間認出來人的臉,是夜上海舞廳的老板,之前她和孫長征一起去找過對方。
對方顯然也認出溫寧來,眼神一凜,“是你!”
“怎麼,你認識他?”高瘦男視線在溫寧和男人身上轉悠,便聽男人開口道,“他就是被抓那小子的家屬,想替那小子翻案,這幾天一直在打聽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我就知道這妞不對勁兒,什麼表妹,果然是騙人的!”高瘦男變了臉色,眼神凶狠地瞪了溫寧一眼,緊接著又去看虎哥的表情。
一旁的虎哥慢悠悠的將手裡的紅酒杯往茶幾上一放,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表情盯著溫寧,“想打聽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讓我舒服了,你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聽到虎哥這麼說,高瘦男跟旁邊夜上海舞廳的老板對視一眼,瞬間興奮起來。
溫寧沒錯過這三個人微妙的表情互動,她萬萬沒想到夜鶯歌舞廳和夜上海歌舞廳的老板居然互相認識,而且關係看起來像是那種同流合汙的。
溫寧心中隱隱閃過一些猜測,該不會孫清月是被這三個人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今天豈不是羊入虎口?自己主動送上門?
她剛有這樣的想法,夜上海的老板便退出包廂,緊接著包廂門被關上,高瘦男猛地向她撲來,雙手一張,想要攔腰抱住她,溫寧飛快往旁邊側身,躲開,隨即摸出口袋裡的鋼筆,按了一下鋼筆側麵的機關,原本筆尖的地方瞬間彈出一截刀刃,
“彆過來!滾開!”溫寧捏著鋼筆擋在身前,朝著靠近的高瘦男劃來劃去,高瘦男被刀刃劃中幾下,手臂登時出現兩條血痕,疼的他嘴角一抽。
“小婊子,身上機關還挺多!”
高瘦男罵罵咧咧,抬手脫掉外套,拿在手裡,一邊煽動外套一邊朝著溫寧猛撲過來,試圖打掉溫寧手裡的刀。
原本坐在沙發上的虎哥也起身了,趁著高瘦男跟溫寧纏鬥,虎哥瞅準空擋,一把拉住溫寧沒拿刀的那隻胳膊,將她整個人扯進懷裡,肥碩的胸膛包裹著她,身下還擠著她,溫寧一陣惡心,好像被一隻巨型的毛毛蟲給纏住,那種生理性的惡心,讓她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反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