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對殊勝子的稱呼,詹震堂微訝,“歹大夫?”
“咳!”楚心嬈趕緊出聲,詢問道,“相爺,昨夜什麼情況,能和我們說說嗎?”
她之所以重視,是因為一天之內接連出事,她總覺得這不是巧合!
曲滿斌道,“也不知道老夫得罪了誰,竟想取老夫性命。幸好當時有老管家陪同,老管家及時喚來侍衛,不然老夫怕是連你們最後一麵都見不著了!”
楚心嬈又問,“對方是何模樣,您可瞧見了嗎?”
曲滿斌搖頭,“對方蒙著麵,難以看清楚容貌。不過對方身手很是厲害,一連殺了我府中好幾名侍衛。見實在接近不了老夫,對方才不得不逃去。”
正在這時,曲涼兒從外麵跑進來。
擠過眾人就撲到曲滿斌身上,“祖父,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傷到哪裡了?”
楚心嬈回頭看向身後的司沐弛。
司沐弛對她露出一絲苦笑。
不是他要帶她回來的。
他聽說自家師父來了丞相府,便想著來瞧一眼,哪知道這丫頭纏著他,他隻能如實相告。
曲滿斌摸著孫女的頭,安慰道,“沒事,祖父好著呢,不信你問王妃。”
曲涼兒這才抹掉眼淚,噘著嘴道,“嚇死我了,王妃他們怕我擔心,都不同我說。要不是我纏著司公子,我都不知道您出事了。”
“嗬嗬!”曲滿斌笑了笑。
楚心嬈也不想打擾他們祖孫說話,隨即和詹震堂和殊勝子去到了外麵。
她把昨日劉水香和顧全福的死以及那血書的事告訴了他們。
兩個老頭子都不是傻的,立馬明白了事情的嚴肅。
楚心嬈沉著臉道,“我擔心刺客不僅僅是要相爺的命,還想借此事嫁禍給梵華宗。”
詹震堂一臉是怒,“可惡!竟敢打著我梵華宗的名號為非作歹、草菅人命!”
殊勝子道,“老詹頭,既然你與丞相大人是舊識,那不如讓沐馳留在丞相府保護丞相大人。若再有人前來行凶,沐馳也能趁機追查對方底細。”
聞言,詹震堂也不含糊,直接給愛徒下了命令。
司沐弛嘴角微微抽動。
說實話,他是真不想與丞相府扯上關係……
可,師命難違!
“是,師父,沐馳知道該如何做。”
楚心嬈看出他糾結,但此時她心情沉重,無心打趣任何。
這一件又一件的事發生,她是越發堅信,都是厲銘辛所為!
畢竟那狗東西,不是第一次惡心她了!
她必須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怎樣才能把那狗東西引出來!
“嬈兒,想什麼呢?”殊勝子哪會看不出她的心事,“彆擔心太多,凡事以自己為先,其他的還有我們呢!”
“師父,我知道。”楚心嬈笑了笑。
但心裡,她卻是不斷地問候厲銘辛。
是人都有軟肋。
可厲銘辛太精明太狡猾了!
妻兒他可以說不要就不要,然後一場大火搞得真亦假假亦真。想找出他的軟肋,這才發現,人家連老母親都‘死’了。彆說順義王府裡現在躺的是一具傀儡,就算是真的厲銘辛,那也是沒有任何軟肋給人拿捏的!
要讓那狗東西現身。
恐怕,隻有拿皇位當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