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歹也是長輩,多少內心有點想要照顧的慈愛心理。
就算她婉拒,飛鳥幸也還是把水端了上來,至少是新鮮的白開水。
水過三巡,佐野賢太郎聊起了關於自己遭遇的事情。
本來怪談的事情,就不是什麼需要對一般人隱瞞的,太宰修索性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但是不會告訴他自己的能力,這些就自動跳過,讓他自個兒腦補好了。
“其實是這樣的。”佐野賢太郎看起來心事重重,“在我病倒那天的晚上,我發燒從單位回家,在客廳裡,我偶然瞥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影,所以懷疑自己燒得很嚴重,出現幻覺了,才加急跑到醫院去掛號的。”
“厚~”太宰修側坐在榻榻米上,喝完了杯子裡的水。
“這個,也跟這次的事情有關嗎?”
“不,這個很難說呢。”
疫醫已經被斬殺,也沒辦法問他詳細的情況,不過,大致可以推理出。
根據和疫醫的對話來看,他應該是不清楚佐野賢太郎被治療後的事的,也就是說,他不可能會離開醫院,跑到佐野家的公寓附近,更彆提入侵客廳了。
那麼,當時在客廳地板、庭院草坪裡發現的水痕,莫非是其它怪談的手筆嗎?氣味倒是很獨特。
佐野賢太郎很是猶豫。
見他欲言又止,太宰修說:“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就行,我畢竟是受了委托乾活的,售後服務肯定會拉滿的。”
“那我就放心了。”佐野賢太郎點頭。
“其實,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個人影,似乎是個女人的影子,非常窈窕。”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了眼正在和飛鳥幸進行女子茶話會的佐野奈美,“當時我好像著了魔似的,渾身燥熱,變得特彆想要做、額,做那種事情!”
“那種事情?”太宰修挑眉。
和高中生說這種話題,佐野賢太郎也覺得很不對勁,但是,沒辦法,他沒有彆人可以依靠,眼前的少年雖年輕,卻是處理這方麵事情的好手。
佐野賢太郎比了比手勢。
左手比成手槍,右手比成O形。
塞在一起。
“啊哈!”太宰修恍然,“佐野先生確定不是一時間那啥蟲上腦了嗎?”
有的怪談確實很漂亮,長得就是傾國傾城的美女,一般男子駕馭不住也很正常,沒必要囊中羞澀。
隻是,通常擁有婀娜多姿外貌的怪談,都是以此為誘餌,勾引心智不堅定的男人上鉤,民俗故事裡也常有。
再加上現在老齡化嚴重,社會狀況堪憂,有人對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