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火,壁爐燒起來之後,濱崎優去抱來了一條毯子,她拍了拍。
因為在下雨,這座小木屋裡麵變得很潮濕,而且天氣陰涼。
“太宰君,我隻有一條毯子,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咱倆就將就在這睡吧。”
紗倉真奈抱著毯子,說。
“哦,好啊。”
太宰修表麵答應。
實際上他是不會留下來睡的,他要回到自己的臥室,睡軟軟的床。
濱崎優坐下來,開始褪去自己的道士服,摘下了帽子。
她的身材發育得很好,儘管身姿尚未完全綻放,但那略帶彈性的纖腰,微微隆起的胸脯,還有那唯美之極,細膩得近乎妖冶的肌膚,都能讓人感受到她的美。
在壁爐邊朦朧的亮光之下,濱崎優的半裸身姿,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夢幻之美。
“啊。”濱崎優注意到了太宰修那直勾勾的視線,臉上泛起霞紅,有意無意地抬起雙手環抱胸脯。
她不是紗倉真奈,太宰修還沒有習慣和她的相處方式,意識到不妥後,這才收回了視線。
她把道士服整齊疊好,當做枕頭。
躺在了地板上。
太宰修也勉強裝裝樣子地躺下,和她一起蓋好毯子。
先是一陣沉默。
屋外雨點墜落的聲音清晰可見,清脆得如同交響樂,田野裡似乎還有青蛙的叫聲。
雖然很想說些什麼,但濱崎優幾次都欲言又止,不知該從何說起。
“你是,怎麼會選擇做驅魔人的?”
太宰修先開口問道。
“啊,其實沒有特彆的理由。”濱崎優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因為覺得很帥氣,隻是這樣而已。
“要是幫到了誰,再被他們用心感謝的話,不是會覺得很爽快嗎?”
“會嗎?”太宰修反問。
“會啊。”濱崎優側頭看向他。
但太宰修把身子彆到一邊去了,沒有回頭看她。
“我之前一直獨自雲遊四海,打倒各種妖怪,但是這次,我覺得我可能不太能打贏了。
“我可能,會死吧。”
她平淡地說著,似乎是早已接受了要舍己為人的命運。
壁爐的火燃燒著。
“先不提受傷的酒吞,這附近還有隻很厲害的天狗在,我獨木難支,希望太宰君能助我一臂之力啊。”
她真心懇求道。
“其實,我是來這裡找我走丟的妹妹的,原本並沒有打算除妖,救你也不過是碰巧。”太宰修說。
濱崎優起身,“就算這樣,救了我也是救了我。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去幫你找回妹妹,然後再去聯手除妖,怎麼樣?”
麵對她的執著,太宰修依然說:“我考慮考慮。”
他不再說話了。
既然這樣,濱崎優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她躺下,也開始入睡。
夜已過半。
壁爐的火持續燃燒著。
太宰修沒有睡著,他等到聽到濱崎優輕微的鼻息聲,確定她入睡後,才靜悄悄地起身,取出「高天原之匙」,打開門,回到了自己家裡去。
……
翌日,上午。
在特異課打工的紗倉真奈,今天依舊頂著一副死魚眼,來崗位工作。
“要喝茶嗎?”小森由佳好心地問。
“要。”紗倉真奈像是幽靈那樣腳步虛浮,有氣無力地回答。
話雖如此,其實她的工作已經算是少的了,畢竟還是未成年少女,小森由佳並沒有給她安排過量的工作。
這樣的日子在持續一段時間,或許紗倉真奈就能習慣了吧。
萬事開頭難。
小森由佳在泡茶的時候,說:“你能幫我聯絡一下太宰君嗎?”
“什麼事啊?”紗倉真奈活動肩膀。
“他之前托我找的案子,還真的找到了,就發生在前幾天。”小森由佳泡完茶,帶著文檔資料走向會客廳。
太宰修要找到案子,紗倉真奈也提起了興趣,她稍微翻開看了一眼,注意力就再也無法轉移了,就連疲憊感都消去了大半,胸口像是打鼓一樣震顫。
——女高中生命喪家中,頭皮都被扯掉,死狀淒慘。
在她的家中發現了詛咒道具,因此這件事可能和咒術師、異教有關係,所以非同